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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久,薛淺蕪從迷思中找到了三分自我時,發現他們溼溼的衣服貼在一起,經過相互摩挲,皺巴巴的。又溼又薄的衣料,因透水而透明,隔在兩人之間,恍若無物。東方爺的胸腔起伏,心臟砰砰的響,最讓薛淺蕪面紅心跳的是,他的身軀好像發生了某種變化。情況很不妙,後果很嚴重。薛淺蕪想躲,但能躲到哪裡去?
東方碧仁察覺到她的心思,嗓音低啞命令她道:“別動!”
薛淺蕪被嚇著了,像他一樣僵著,半分也不敢動。兩人就那樣溼貼著,心跳著,凌亂著,潮湧著,卻又安靜相峙著。
一直抱到天色全亮,暗衛焦急尋至寢房,敲起門的時候,他們這才如夢初醒,彷彿被烙鐵燙了手一般,慌忙丟開彼此,整理自己的衣服。
最無語的是,他們衣服的背面已經幹了,但是互相摟抱接觸的那地方,大面積是溼的,尤其胸際和腰際的那兩圈兒,明顯得有些搞笑。
這就難堪了,衣服穿在身上,怕的不是全溼,不是半乾,也不是水淋淋,而是乾溼不均,一塊幹一塊溼的,有了對比就搶眼了。
東方碧仁倒沒什麼,府裡備有換洗的衣服。薛淺蕪就慘了,她的衣物除了當天穿的,沒一件在府裡,全被她搬置在了淺塢宮。
東方碧仁去了另一間房,換好衣服,過來跟她道別時說:“你就且暫在這兒待著吧,衣服幹了再出去溜,省得給我丟臉!還有你的衣服,別都放在鞋莊!這兒是你的家,經常住的地方,有衣服的地方才是家!”
薛淺蕪想起昨晚他們度過的光景,痴痴傻傻地看著他。東方碧仁意會了這白痴眼神中的內容,當時覺得喉嚨一緊,又幹燥了起來,趕緊咳了一聲,踮起腳步就往門外匆匆去了,生怕再慢一刻,就出亂子。
門外暗衛看到東方爺的身影,道了一句:“小的快等得急死了!”
“爺您不是昨天才換的衣服嗎?”盯著主子剛換過的衣服,暗衛眼中閃過一抹濃重色彩,像在猜測什麼似的。寢房雖然有好幾個隔間,但看爺的情況,似是發生了某種好而不好的事。
卻不敢問,準備護送著東方爺而去。東方碧仁吩咐他道:“你守在這兒吧,她還在屋裡呢!”說完舉步,徑直出了府門。
暗衛神色更加篤定,這貌似好像絕對有情況發生過。
薛淺蕪嫌衣服幹得慢,索性脫了下來,在東方爺的衣櫃裡,找了一件他的穿上。自己兩手撐著衣服,像個晾衣架子似的,杵在那兒等待衣服晾乾。後來等得心急,就開啟了房門,站到門外通風地兒晾了起來。
暗衛看到她時,呆怔了很久。東方爺換了衣服,這個女子洗了衣服並且身上穿著東方爺的衣服。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兒。
薛淺蕪總覺得有人在盯自己,那種被窺視的感覺。聽說東方府有暗衛,但除了爺在的時候,他們偶爾出來打個忙雜,其餘時候從來沒有感知到過他們的存在。今天卻不知為何,竟覺得被窺視了。
薛淺蕪吼一句:“什麼人!有本事滾出來!”
暗衛唬了一跳,竟被她發覺了?這下壓力可大了去!本來就是憑隱蔽吃飯的,卻被一個不會武的毛丫頭感知出了存在!暗衛一時有些欽佩,對東方爺所相中的女人,產生了莫名的折服之感。
猶豫了一會兒,出來對著薛淺蕪參拜道:“嫂子!”
薛淺蕪愣住了,這是在叫她嗎?怎麼成嫂子了?看他的年齡,她做妹妹還差不多!不禁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帶著三分薄怒道:“你是哪位?你在叫誰?”
暗衛一臉實誠地道:“我是秦延,在叫嫂嫂你啊!東方爺雖沒我大,但我素來敬他為哥,哥哥的女人,自然是我的嫂子了!”
薛淺蕪臉一紅,嗔道:“私下叫就罷了!我還沒嫁到府上呢!”
“懂得懂得”秦延一副瞭然樣子,卻道:“那些都是人前的規矩!嫂嫂已經是東方爺的人了,還在乎那些名分嗎?”
薛淺蕪血往喉間湧,這話怎麼說得,就跟繡姑姐姐誤會自己的那話一個樣兒!
想起繡姑,薛淺蕪忽然想起,自己穿的是高跟鞋!昨晚向東方爺承諾過的,不在別的男人面前穿高跟兒!
幸好東方爺的衣衫套在她的小身板上,足夠大足夠長,蓋著了腳面,不然就違諾了。於是趕緊折身回屋,換過衣服,穿上那雙有些溼的繡鞋,又往坎平鞋莊去了。
令薛淺蕪沒預料到的是,今天生意似乎好上很多,可用門庭若市形容。來訂鞋的,多是妙齡女子,有丫鬟模樣的,還有丫鬟陪著女主子的。各色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