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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爺的冷汗,果然出得很有道理。聽了這一番話,更是冷汗涔涔直往外湧。
丐兒這是什麼意思?東方爺以一種憤、嗔、怒的眼神,久久瞪視著她。
薛淺蕪有些理虧,錯不該想到這個文學形象,來對比偉大可愛的東方爺。
“那個”薛淺蕪解釋道:“扯得遠了!我只是很單純的,讓你別再提我撲倒美男子的英勇事蹟了”
東方爺這會兒聽她說話,有種想要掐住她的脖子,然後狠狠吻斃她的感覺。
薛淺蕪預感不妙,趕緊說好話討饒道:“你別在意,你和那風流哥兒,根本就不是同一路貨色!我敢打賭,你如果不是在朝廷擔有重任,你若不會武功,你定是個標準宅男,宅出無盡萌呆怨的那種!”
東方碧仁不再猶豫,不再擔心她話沒完憋出內傷,果斷以唇封住了她。因為再聽下去,內傷的就是他了。
薛淺蕪的尾音,又被他吻進了肚裡去。無月的夜,沒來得及點的燭光。兩個人的天堂,抑揚起伏、低徊纏綿的輕吟淺唱,在粗重的喘息中奏響。
漫長過後,以薛淺蕪的不支而告終。好不容易歇過氣兒,薛淺蕪眼波橫水迷離,卻道了句:“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你截了去!宅到深處萌,宅到深處呆,宅到深處怨,其實還有一句,宅到深處病!你看那些害相思病各種病的,多少不是因宅而虛因虛而病?”
東方碧仁頭大了,睨著她嬌紅的唇,很有扼殺力地道了句:“你是不是想窒息死?”
薛淺蕪看他又湊上來,知他意圖,當即嚇得再也不敢做聲,如同被丈夫收拾怕了的小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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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碧仁點起一盞紅燭,屋內顯得明瞭很多。向床上看去時,寬大的涼竹蓆,被兩人的汗水,浸溼了大遍兒。原本的竹青色,微微呈現出了一種昏黃,在燭光水影中又隱隱泛著亮。
薛淺蕪經過這場劇烈,有些口渴。由於剛親密過,不好意思和東方爺說話,於是下床,去找水喝。東方碧仁問她幹啥,薛淺蕪只不應,低頭又看到了自己的高跟鞋,忽然想起,最初話題是由這個而起。最後不知怎麼,兩人辯來論去,倒把走模特步兒的事忘了,卻吻到了床上。
薛淺蕪穿了平底繡花鞋出去,徑直走到廚房,舀了一瓢清水就要喝。東方碧仁早跟了來,按住瓢柄,然後輕輕從她手裡要過,溫柔說道:“鍋裡有冰糖雪梨湯呢,別喝這個,會落病的!”
說罷,東方碧仁舀了一滿盆冰糖雪梨湯,往寢房端去了。
薛淺蕪在他後面跟著,半甜蜜半不自在的,低道一句:“盛這麼多,你飲牛啊!”
東方碧仁笑道:“小傻瓜,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罵人損人,怎連自己都不放過?”
薛淺蕪只是隨口說說,經他這麼一提,還真覺得大有語病。卻因口渴的緣故,也沒再多反駁,在靠椅裡安坐了下來。
等東方爺取來兩隻茶碗,只見薛淺蕪雙手抱著那銀盆兒,咕咚咕咚喝得正歡,極像是在牛飲了。東方爺被這灑脫勁兒給震撼了,呆在那兒,看得滿眼羨慕,連茶碗兒都忘了放。
薛淺蕪喝下去一大半,感覺肚子裡咣噹當裝滿了水,這才依依不捨,放下了盆。迎面收到東方爺的眼光,臉登時又紅了。
為了不讓丐兒太囧,東方碧仁也抱起盆,把剩下的喝了個精光。薛淺蕪痴痴地看著他,只覺說不出的可親可愛,江南儒生秀雅之中,隱現一股蒙古人喝馬奶般的豪爽大氣。
兩人靠著坐了很久,聆聽著彼此的心跳,在等待中心照不宣。
不知何時,屋裡的悶熱感褪去好多,一片片的涼爽之意,隨風而來,燭火有些閃爍不定,窗欞上傳來啪啪的雨點聲。
“下雨了”薛淺蕪歡叫道,急忙跳著跑出。熱氣籠罩如蒸屜的夏夜,忽然來一場雨,該是多麼美好的驚喜啊。
東方碧仁站在門前,看著丐兒立在雨中,虔誠地仰著臉兒,被雨水沖洗著,如風雨裡笑傲著的向日葵。他的目光之中,如雨絲般密密纏纏的情意更熾。
愛她明媚,愛她寂寞,愛她歡喜,愛她憂傷。
薛淺蕪好久沒有見過這般的雨了,任之把自己澆個透徹徹,頭髮衣服水淋淋的,貼在了脖兒里肌膚上。東方碧仁怕她感冒,卻又不忍打攪了她興致,於是也走出來,陪她一起站著。
隱隱從屋裡透出的燭光,把兩人的臉龐照得忽昏互暗。大滴大滴的水,聚攏成股,順著脖子往下淌著,東方碧仁竟也感受到了一種淋漓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