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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紋路切肉還是逆著呢,只要能剁成一團肉醬就行。繡姑就無語了,實在不能想通,兩者的可對比性在哪兒。
薛淺蕪把新府宅混熟以後,有些憋不住了。困在籠裡已經數日了,竟沒出去走走,於她這樣不安生難安靜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奇蹟。
京城的花花綠綠,街道勝景,如同毛絨絨的手抓在心間,唆使著她越出牆外。剛試探著把想法告訴繡姑,就見繡姑擰起了眉肅起了臉:“東方大人不是交代了嗎?在他允許之前,不要拋頭露面,省得出了是非!咱們剛來,對形勢看得不明朗,東方大人又不在場,要是有個意外,咱們兩個不中用的,難以脫身怎麼辦?”
薛淺蕪一時無語,想起東方爺每次臨走之前,都要如是這般諄諄告誡一番,有時怕她忘記,或者玩心大而不遵,還要特意交待繡姑一番。
不禁有些氣餒,愁眉苦臉。繡姑都與東方爺站在同一陣營了,她還能奈何啊?都怪東方碧仁行事太穩重了,讓人沒來由的心生服從敬重之意,連繡姑都不能“免俗”,服從了東方爺的“權威”。
薛淺蕪勉強收住了身,呆到晚上。東方碧仁還沒有來,薛淺蕪心生煩悶委屈以及思念,猛地站起來說:“他怕是不來了,我想和你一起出去走走!這是夜晚,燈火闌珊之下,誰也看不清誰,還怕被人認出跟蹤不成?”
繡姑阻止道:“這會兒更不行了,等咱逛一圈兒回來,都大半夜了,你我是單薄女子,身邊又沒侍衛!可能撞到危險不說,萬一東方大人來了,找不到人影兒,豈不著急出亂子了?”
薛淺蕪心裡有些堵,哼聲說道:“他都不擠時間來看我,還會顧念我的安全?我悶得慌,素日又無聊著,他眼不見,也不知道我多難熬!你若不去,我自己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