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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好意思問既然是我先來的,你為何還要讓別的客官打攪我的興致?這一打攪不要緊,我被打成了半個殘廢!”
書生掌櫃聞言,登時想起了那碼子帳,幸災樂禍地道:“讓你還欠嫖資不?你是欠揍!”
薛淺蕪皺著眉悔涕道:“再不敢瞭如今回去,估計還要被老爺夫人責打!能保得半條命就是萬幸了”
書生掌櫃揮起那根金屬軟質教鞭,落井下石地道:“趕快去吧,別死到這兒給我添晦氣!”
繡姑半拖拉著薛淺蕪,慌忙而去。直到出了“萬花叢深”的地盤,繡姑才敢連拍著胸口道:“真像過了一遭鬼門關!”
薛淺蕪沒答話,額上已有細汗滲出。原來後知後覺,也會後怕的吧。
繡姑懸著一顆心道:“那個黑衣男子會武,你鎖上了院門,就自信能擋住他麼?”
薛淺蕪恢復了正常走路姿勢,疲憊笑道:“所以我才趕得急嘛!就算他能插翅飛,也只能從牆頭上躍出去,但那已不是左道對應的院落了!等他尋出來時,咱們若幸的話,已脫離了萬花叢深;如若不幸,正好被他撞見堵進怡園,那也就無奈了。”
繡姑歡喜笑道:“咱便是有幸了!”
薛淺蕪和她一擊掌,正要歡呼,忽聽不遠處傳來一句陰鷙的邪笑聲:“卻也未必見得是有幸”
第八四章邪尊亦色帝,曖昧不吐骨
薛淺蕪聞得這話,毛髮皆豎。自認為逃出了南宮峙禮的五指山,哪想只在他的指縫間打了個轉悠兒。暗自惱他,為何不在怡園堵截著她,卻把她的喜悅終結於功敗垂成之際?
“你是來為故人送行嗎?”薛淺蕪冷靜下來,淡淡譏諷他道:“多勞你費心了你還是回去把那花魁的屍體打理下吧,雖然你是介於牛叉與裝逼之間的人物,官府輕易奈何不了你,好歹那是一條活色生香的命,憑著你那顆不著調兒的良心,總也不能隨便把她拋個地方,任之腐爛喂蟲了吧?”
“你竟沒有笨到家麼”南宮峙禮讚許點頭,而後笑問:“你怎知道我把那具屍體隨便藏匿在了某處?”
薛淺蕪窩火看他一眼,答道:“你雖狂妄,可也謹慎,等他們發現了花魁死於非命,你又是惟一的形跡可疑之人,‘萬花叢深’勢力龐大,定然不會容許自己的人慘遭毒害,因為這事若傳出去,對怡園酣夢銷魂的名聲可謂大打折扣,亦會給前來尋歡作樂的風流客們造成心理陰影。逛妓院本是消遣,只為圖個輕鬆快意,毫無安全保障的溫柔鄉,需要拿著賭命的勇氣來嫖,除了絕望到‘人生在世不稱意,惟願伏在美人膝’的落魄不羈之輩,誰想死得豔名昭著?上述各種因素疊加,迫使他們動用幕後勢力,天羅地網追究起來,恐怕你也須得費些心機”
頓了一頓,薛淺蕪補充道:“而你打小對隱秘地兒具有異乎尋常的天賦,最是深諳‘福禍相依,危險安全一陌通’的道理,眼光狠而且準,你隨意找上一處旮旯兒,拋棄安置了屍體,定能瞞得花魁死去這件事兒。就算眾人發現她不見了,遍處尋找無果之下,也會認為是哪個武功絕世的高人,帶著怡園的女兒私奔了,不了了之的說辭下,這又何嘗不能稱作一種榮耀?‘萬花叢深’美女如雲織,挖掘各路出身美女的能力又強,不出幾天,新人取替舊人,這事就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歌舞昇平夜夜笙簫,誰都不會記起左道院裡,曾有個叫顏傾茹的牡丹女子”
南宮峙禮興趣盎然玩味聽著,眉梢尖上掛著似淺又濃的笑意。薛淺蕪很久不見他變換表情,氣道:“我說錯了?”
南宮峙禮搖頭道:“雖然你的推理能力在我看來,白痴稚嫩如同三歲小兒,但是聽你不經意間如同行雲流水的感慨,大咧咧的活潑中竟有幾分幽婉傷情,倒稱得上一種享受。”
剛才還在拔劍努張的神秘黑衣客,忽然蹦出這麼一句,聽在繡姑耳中,覺得有些好笑。薛淺蕪乍有些愣,待回味過來他是在嘲諷她的分析事理之能,胸脯起伏怒道:“被我說中了,還不想承認!是你本身的自我鑑定能力太差,卻用貶低別人來提升你的智商指數!”
南宮峙禮煞有其事地點頭,而後緊擰著眉,重重嘆了一聲,忽而柔情地問:“我租你這一晚,如何?”
“你說什麼?”薛淺蕪白了臉問。
繡姑與此同時,發自本心地道:“不能!”
彷彿南宮峙禮是洪水猛獸,讓人提防不及。南宮峙禮瞟了一眼繡姑,玩世不恭地道:“我說租她,又不是租你!你怕個什麼勁兒?”
這句話裡欲隱還現的調侃與輕薄成分,讓素來清白淡幽的繡姑,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