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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西門少將軍丟下幾個字,扯著丐兒走了。
丐兒道:“每人賞二十軍棍才好呢。”
“不會有下次了。”西門默義篤定地道。
“你教我些行軍打仗的要領好不好?”丐兒懇求道。
“你願意學?”西門默義語氣奇怪問道:“你學這個幹嗎?”
“我一個人多無趣。你不覺得我是個好苗子嗎?你給我講一分,我能參透十分;你給我講十分,我能超越你這個師傅。你打仗時帶上我,我說不定可以成為你優秀的參謀師呢。”
西門默義細細打量她了幾眼,嗯道:“是個可塑之才。”
於是生活這才拉開了應有的序幕。西門默義既答應了下來,極守信用,極負責任,蒐羅了一大堆兵法策略的書,一邊給丐兒講理論,一邊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設定實戰場景,讓丐兒來練習。
平時說一個字都嫌多餘的西門少將軍,講起兵法可是滔滔不絕、遊刃有餘,丐兒聽得欽佩萬分、目露異光。
一個熱衷於傳授,一個熱衷於學習,是故兩人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竟有幾分形影不離的味道了。西門少將軍幾乎足不離帳篷,最後連那些相當淡定計程車兵都沉不住氣、私下裡質疑起來了。
老將軍的心腹部下,一次喝完酒後問道:“少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次回來大變樣,他在這些日子,把二十年來的所有話都說盡了!”
老將軍但笑不語,撫著鬍子有滋有味地喝著酒。
儘管猜測紛紛,西門少將軍仍好像沒聽見謠言一般,我行我素。老將軍什麼也不問,淡然處之。
丐兒耗不住了,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嗎。少將軍,你以前該有多沉悶保守啊,現在規規矩矩、本本分分與我在一起談些正事,就有人那麼放心上?大老爺們,都快比婦人還要長舌了!”
西門默義道:“管人言做什麼。你我行得正就是了。自會風平浪靜。”
丐兒心定了許多。日月荏苒,不知不覺如是度過了一個多月。丐兒博聞強識,把奇譎的兵法知識與以前的盜墓秘訣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套新穎戰術。每當老將軍與少將軍切磋經驗的時候,她偶爾蹦出來一些奇怪念頭,總能激發老少的靈感,獲得讚譽。
一切都在進展,包括光陰歲月。然而西門默義與丐兒相處的情形,依然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平平靜靜,不溫不火,縱使常在一處、侃侃而談,卻沒一絲擦出火花的跡象。好像兩人更多的成分是摯友,是夥伴,源源流淌,卻與動心無關。
丐兒覺得極好。西門默義亦覺得極好。然而老將軍,卻越來越坐不住了。
第二〇八章善誘無果
就這樣,很快兩三個月就過去了。在這期間,外族也偶有來犯,不過都是些小打小鬧的偷襲。西門老少兩將軍麾下的部隊紀律嚴明,巡邏防範極重,賊兵也討不到好兒去。有次丐兒親自坐鎮上馬,拿個十六環的精鋼古怪兵器亂揮亂扔亂擲,還真死貓碰到耗子套住了好幾個俘虜的脖子,當場幾乎扭斷。敵方沒有見過殺傷力如此駭人的兵器,竟然不戰而退、殘卷逃走。
雖贏了這一次,但西門默義再不讓她上戰場。原因如下:“太不安全。別人看不出,我還不知道麼,你全憑運氣。然而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出了意外就是挽不回的局面。這次你拿個十六環,人家回去親自制造、研究一番,發現不過是個花胡哨子。下次你就佔不了便宜了。”
丐兒不服,自得道:“我這叫做兵不厭詐。他們製造研究的速度,比不上我創新改良的速度。等他們玩熟練十六環,估計我又把二十四根短小利戟,扎到圓球之上,形成了鐵蒺藜,一個個如炸彈般扔過去,準把他們炸成刺蝟、哭爹叫娘、慘敗而逃。”
西門默義相當無奈,道:“打仗不是讓你來玩兒的。”
丐兒笑得滿臉溢光:“這叫行兵打仗的藝術。”
西門默義辯不過她,也就不言。老將軍則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利弊如是,對丐兒分析了一通。同時拍著胸脯保證,她的創意才華,會安排特定的專業人員實踐,不會被埋沒了。
雖然讓創始人親自發揮,效果或許更能出奇制勝。但老少兩將軍都不支援她上戰場,還說她使兵器的姿勢過於奇特而格格不入,分散自己這方士兵的注意力,所以任她豪言壯語“大丈夫當馬革裹屍”“賊寇不鏟,何以家為”,他們就是堅決不予批准她披甲而戰的請求。
丐兒無計可施。只得眼巴巴地坐帳篷而觀戰。
當看到自己耗費心血研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