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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洩氣道:“義兒,老爹幫不了你啦!你自己別後悔!我只再對你說一句,我年輕時不明白的情感,到老時才懂得,可惜已遲——你身後的媳婦兒,她對你是有意思的!機會你要自己把握!”
丐兒的心突地一跳。她很久時間了,從沒問過自己的心。
她對西門少將軍有意嗎?不,絕對沒有情愛之意!
她這顆心究竟歸屬於誰?
她不知。茫茫然的紅塵,飄來蕩去,在愛與被愛中,心已殘破不堪。老將軍所說的那點意思,還能稱得上情愛,或者愛情嗎?
老將軍看西門默義如此動作,道:“你的勇氣可嘉,但要用對地方。她喜歡你,你喜歡她,為什麼偏偏要守那該死的距離呢。”
西門默義不答,丐兒也不知怎樣答。
這天的早、午、晚三餐,老將軍吃得那叫個食不甘味。他丟了魂似的,沉入思索之中。
丐兒和少將軍不敢說話,怕激發了他憋著的怒氣。
到了夜深人定之時,老將軍來到西門默義的帳篷,端著三杯酒對他倆說道:“明天,就是老夫生命中最後一個轉折點了。或許相見日長,或許永久不見。不管你們什麼時候有夫妻之緣分,咱們爺兒仨飲了這一杯,等待運氣的決定吧。”
丐兒好是內愧,讓老將軍抱憾了。多日不曾喝酒的她,端起那杯辛辣飲了個盡。
西門默義亦是神色沉重赧然。同飲而下。
未過多久,丐兒覺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燥,身子越來越乏。老將軍道:“去裡面你的帳篷裡歇著吧。”
丐兒勉強撐住頭,搖搖晃晃去了。
西門默義也感到了不適,灼熱中迷濛道:“這酒?”
“她情況比你還嚴重,你去看看她怎麼樣了。”老將軍道。
西門默義慌張張的,腳步飄浮,走了進去。結果大吃一驚,只見丐兒桃腮含春,星眼半張,嬌態軟體,在抓狂地褪著衣服。
他感到一陣陣抑制不住的衝動,那熱浪幾乎要把他吞噬。多虧了他功力深,拿一部分抵擋/欲/火,才稍微熄了點。他預測支不了多久,為防意外,想要退出丐兒帳篷。
在門外立著的老將軍,見他出來,一把又推他進屋了,嘆道:“老夫這輩子沒做過不光明的事兒,既然做了這麼破天荒的一件,就坦白承認吧。我給你倆酒裡下了‘回春蒙汗藥’,是上次從俘虜身上搜來的。”
丐兒神智並未完全喪失,恍然聽得這句,又驚又怕,卻半分由不得自我。
“父親!”西門默義無奈而著惱道:“你怎這般糊塗!明天還有重大任務,您”
“天亮之時藥性自解,但人的筋骨會如散了般。在藥性未解之前,她會痛苦不堪,如果你想讓她受盡折磨,你就繼續耗費你的內力逼退自己的慾念吧。”
丐兒隱約聽出大意,斷續呻吟道:“不要啊”她的不要,意思是不要讓西門默義耗損內力。
西門默義卻以為她是在拒絕,使勁壓下去一波又一波翻湧的熱血,道:“父親,快想辦法解藥不然明天我們怎麼救你。”
老將軍一派豁出去的灑然,哈哈笑道:“老夫一介鰥夫,不想兒子也走此路,所以迫不得已,用了狠招!只不過痛苦些,你們若熬過了,老夫自然再無話可說!你們熬了過去,只怕明早已如爛泥,那你們明天就好好休息、還原體力,不用送老夫上路了!這條老命,我何曾在乎過。”
西門默義一句三喘道:“父親您不能這樣您不能獨自上路”
老將軍執拗道:“老夫用生命賭最後一次。賭贏了這輩子無遺恨,賭輸了便歸於黃泉!”
西門默義一邊受著/欲/望之苦,一邊忍著錐心之痛,“撲”的吐出一口血來,摔倒地上。
老將軍神色微動,卻忍住不去扶。
“少將軍”丐兒的聲音已被霸道藥性攻得失去了正常本色,像是媚豔毒藥:“你過來”
西門默義的臉色,奇異的一陣紅一陣白,他搖頭道:“不”
“我不要你喪失功力”丐兒道:“也不要老將軍死我要你過來”
這太誘惑。西門默義在片刻的不堅定中,忍耐宣告崩潰。他漸漸地匍匐著向丐兒靠近,到了她的身旁。
丐兒撫摸著他的臉:“何必忍得那般辛苦又怎能,拿性命賭博”
西門默義喉嚨如燎,說不出任何話,如干涸的魚,親上了她的臉。兩人笨拙地擁抱在一起。
老將軍扭過了頭不再看,眼淚卻如溪流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