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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的歪理,都不重要。關鍵在於,他得知馬駒沒有死!絕望之餘的歡喜,比尋常的歡喜更歡喜些。
他拉住丐兒道:“好!好極了!”
“將軍當有飲馬血之勇,真叫我見識了。”丐兒看著老將軍身上殘留的血水,輕聲笑道:“將軍回去把衣甲換掉吧,省得著涼。另外提醒一句,將軍別忘了小女子的免責符啊。”
老將軍被接踵而來的大起大落弄了個措手不及,這會兒把前因後果想一番,驟然明瞭,哈哈大笑:“你真是給老夫上了一堂生動的課啊!老夫可謂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本來想著撮合沒想到被你倆打敗了。竟還讓你鑽了空子,在我最感失望無奈之時,你添油加醋裝荒唐,毀我底線,激我怒氣,又讓我的愛駒詐死復生小丫頭啊,我一生的淡定算是敗在你手裡了!你絕對是個好苗子,你的激將之法,足以埋沒千軍萬馬!有你在老夫的身邊,簡直就是天助我也!”
西門默義繃著臉,忍住情緒,一言不發。其實心裡早已起了莫名波動。
過了半天,馬駒醒了過來,那點血跡早已乾涸,傷口完全看不出來。老將軍餵它,它大口嚼食,狀況甚好。老將軍更是開懷了。
翌日,老將軍召集了所有士兵,宣佈任丐兒為軍師,並特賜免責符一枚。無論她有任何過錯、任何不能理解的怪異行為,皆可免於軍法。
感受過丐兒之奇的,自然不說什麼。個別人卻不服,覺得從一開始,老、少將軍都對這個身份不明的外來人表現出太多的厚遇優渥。
丐兒知道那些人的心思,笑道:“軍師什麼,純屬虛銜,扔掉了也無所謂。但是這一張免責符,卻是我所需的,也必須讓眾人心服口服、覺得我擁有此符完全憑實力。誰有什麼異議,請站出來?”
底下的議論聲由小漸大,終於有人站出來說:“一旦持有了這張免責符,就可以隨意發指令,甚至殺戮裁決,相當於大半個將帥了。軍隊裡這麼多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多年來無一人能得,連西門少將軍都不能得。單單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頑皮子,因為耍了個大陰謀,就能得到威震三軍的免責符?恐怕不能服眾吧?”
老將軍道:“事先我就是這麼規定的。有讓我失控者,賜免責符一張。”
“雖是如此,但這‘失控’一詞未免虛妄。”那人緩緩道來:“若是將軍歡喜與他,可以很輕易的失控。”
這話說得,顯而易見,是在質疑老將軍以情感主事、有舞弊之嫌了。
老將軍剛想說什麼,丐兒卻道:“你既然不服,我願意一比。文鬥還是武鬥?”
那些人不期然她這麼有膽量,沉寂了片刻亂嚷道:“戰場上當然是鬥智鬥勇。”
丐兒道:“好,那就鬥智鬥勇。怎麼個比法,剛才說話者擬定吧。”
那人想了想道:“誰先騎著馬把對面山峰上的軍旗摘下,誰贏。”
丐兒不假思索應允道:“好。”
“你能騎馬嗎?”西門默義皺眉。
丐兒笑吟吟道:“還請老將軍捨得把那匹受傷的小良駒借我一用。”
眾人議論紛紛,老將軍道:“那匹馬血液裡奔騰著烈性,除了我和義兒,沒有能駕馭自如它。”
底下也有人勸道:“你就別逞能了。還是換一匹別的好馬吧。”
“我就是有辦法讓它馴服。”丐兒輕巧地笑一笑:“我借勢借力,這也屬於智謀。難道挑選一匹馬都不能夠嗎?”
眾人紛紛搖頭:“這都是為你好。”
打賭那人已選中了一匹健碩黑馬,塊頭兒大概是小良駒的兩倍。
在丐兒的堅持下,西門默義把良駒牽來了。丐兒躍身上馬,馬立即撒開蹄子狂奔了起來,把丐兒幾乎掀飛了,西門默義緊握雙拳,欲奔過去。
她強壓住心臟蹦出喉嚨的驚懼感,一手死死拽住馬鬃,一手從懷裡抽出根簪子,抵住了馬的啞門穴。
那馬駒脖頸兒一縮,氣焰立即滅了。服服帖帖地拖著她,賓士如飛。
眾人皆奇。西門默義蹙了眉忖思著,手卻是展開了。
打賭的那人,因是馬背上練出來的好手,縱是馬不如丐兒的,卻把馬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與丐兒相距並不遠。
一個不慎,軍旗恐怕就要落於他人之手。
距那山頭還有半里之遙時,丐兒忽然從懷中掣出一根細軟長金絲尖鉤來,往軍旗上打去。軍旗正被勾中,丐兒把線一收,軍旗被她拉入手心,握得牢牢。
那人已經到達山頭,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