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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太子”這四個字,大約觸動了柳採娉內心深處隱藏的傷,她眼一冽,反問薛淺蕪道:“你就那麼想為她們代罪?”
薛淺蕪眯眼道:“太子妃寬恕了她們,我不就不用代罪了?”
柳採娉哼地笑了聲:“還果然是替她們代罪的!這可是你主動承認的!”
薛淺蕪意識到入了圈套,急著分辯澄清:“太子妃你意會錯了!這次實實在在是奴婢的風箏!”
“別狡辯了!”太子妃冷然道:“你們兩個,到底是誰放的風箏?”
薛淺蕪插話道:“是我!侍衛們眾目睽睽!捱了砸的二傻子眼瞎了?他可以作證啊!”
“那可不一定啊。”柳採娉道:“如果你是從身邊人手裡奪來的線圈呢?如果是有人把線圈塞給了你,你再反手扔掉的呢?”
面對柳採娉的緊緊進逼,薛淺蕪愣了眼,道了一句:“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
人群傳來低低笑聲,柳採娉想生氣,奈何氣不起來。不再理會薛淺蕪,斜眼看向絲欒,問道:“前前後後,本太子妃與你打的交道最多。不管是不是你,也不管你承不承認,這次事件總歸是與你有關的,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絲欒低頭跪地不起,肩膀一聳一聳地道:“奴婢冤枉。奴婢連這風箏碰都沒碰一下。”
薛淺蕪看著絲欒急於撇清的樣子,想起方才她一個人悄悄回幹霖院避免禍端,不禁長嘆口氣,再對柳採娉道:“剛才都說了,始作俑者是我。太子妃別再逼問她了。”
柳採娉不瞧薛淺蕪,只道:“本太子妃偏偏不信是你。因為你沒有傷我的理由。何況從你眼裡,我也看不出絲毫的惡意。”
薛淺蕪呆住了,這她的邪氣,有目共睹,哪知到了太子妃這兒,就行不通了呢?當個替罪的人,竟有那麼難嗎?暫且不說,兩次事件追究禍端,她確實是不折不扣該擔責任的那個啊!
看來,還是隻能怪她長得太善良啊。連太子妃都深信她不疑。
絲欒咬了咬唇:“太子妃真是要把矛頭指向奴婢,奴婢也沒辦法。”
“既然如此,那就去幹霖院收拾一下東西,住到前院來吧。”柳採娉哂笑道:“你這種人,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絲欒在淚眼怯意中,撂出這麼一句:“太子不想讓奴婢挪住處”
話中反抗之意已經很明顯了。柳採娉的聲音抬高了三分道:“你要是個省心的也好,偏偏在暗處使些不入流的伎倆,然後再讓憨實傻氣的姐妹為你擋!你當大家都是傻子了麼?你屢教不改,想來本太子妃把你弄在身邊看著,太子也不會有異議!”
薛淺蕪團團轉,奈何說的每一句話,都沒絲毫分量。只得任柳採娉帶著一干人,到幹霖院替絲欒收拾起各種東西。絲欒含淚泣著,在她們把大包小包連著她人一起往前院拖去時,她一語驚人道:“太子喜歡的不是我!你們為什麼都覺得是我?我不要去前院,我不要去前院,我一旦去前院,太子就再也不會看我了!”
薛淺蕪聽得頭皮生寒意,不由與如谷對視了一眼。如谷露出焦急神色,連連向絲欒使眼色。
恐懼絕望的絲欒,哪裡管得了這些?悽叫聲一遍遍迴盪著:“太子喜歡的不是我!我不要去前院!”
薛淺蕪心亂如麻,看向柳採娉道:“要不等太子回來再處置絲欒吧!或者,真有什麼內情呢!”
“她做作喊兩聲,就能欺騙得本太子妃嗎?”柳採娉淡漠道:“還真是個軟骨頭的!去了前院,我會把她這種淺薄的人當做對手看嗎?她根本就不配!我只是不想讓她在暗地裡使些濫手段罷了。”
薛淺蕪張張嘴,卻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太子妃就那麼深信不疑?就不覺得太子或許喜歡的另有其人呢?
柳採娉似是猜出了她的困惑,臨走前留了句:“你身邊的那個姐妹,看著面相老實純真,還不懂得情事;而你看著,幾乎不像個女孩子,太子自然不會看上你的。只有被帶走的絲欒,狐媚子下賤氣,一看便是見了男人就依附勾引的主兒!最讓本太子妃眼黑的莫過於妖女了!”
薛淺蕪聽了,越發不知該怎麼說。太子妃在識人相貌、窺人質地這方面,或許的確高明,但是人的口味各異,豈能憑常理去揣度?東方爺應喜歡知書達理溫柔淑女,但卻看上了一乞丐,世間男子豈只愛媚?
第一七五章覬覦乃大忌,驚鴻難一瞥
太子和東方爺踏春回來,正要往幹霖院去時,太子妃滿臉笑容地迎上來,說道:“想來想去,臣妾還是把絲欒接來了!這麼一朵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