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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淵樂呵呵道:“這麼大閨女了,也不嫌害臊!”
素蔻公主清清脆脆地道:“在父皇面前,女兒永遠是女兒!永遠都長不大!”
李皇后笑而不語。趙淵慈愛橫了素蔻一眼:“沒嫁人時,皇宮裡誰都拿你沒轍兒;嫁了出去,卻還是拿你沒轍兒可以想象,仁兒有你,也不知該有多頭疼!”
說者也許無意,聽者有心。素蔻公主的臉暗了一瞬,委屈有些傷神。東方爺趕緊道:“蔻兒乖巧懂事,有時候活潑些,母親他們也都喜愛得緊。”
“這樣就好。”趙淵暢懷舒口氣道。
薛淺蕪聽在耳中,笑了笑。東方爺的母親喜愛公主不打緊兒,只要不是東方爺喜愛她就行。愛情是自私的,大大咧咧如薛淺蕪,也不豁達。
然後又說了些家常話,高太后道:“蔻兒今天回宮,宮人們也有心,個個都跑來看熱鬧。賞她們些,讓各自散了忙去吧。”
東方爺看了看跟隨來的侍從,他們會意,瓜子糖果摻雜著碎銀子,一捧一捧向大門外撒著。大家都搶拾著,碰撞得頭疼臉疼也顧不得了。薛淺蕪不好太例外,跟著絲欒如谷兩個,不緊不慢撿著。剛拾到手的碎銀兩,因為攥得不緊,被旁邊的一個老宮女生生奪了去。如谷看見了道:“你這人怎麼恁不講理呢?虧得還是宮中有臉面的!”
那老宮女僵著臉道:“沒放到兜裡,就不算她的!銀子本來就是分給大家的,她只拿在手裡,我就不能拿嗎?”
說著,就把銀子塞到了裡衣的袋中。彷彿天經地義一般,她睨了眼薛淺蕪和如谷,譏誚著道:“看到了沒?這才是有了歸屬權!”
“潑婦,不可理喻!”如谷不滿,小聲嘟囔著罵了句。
“你說誰?你罵誰?”老宮女不依了:“就你倆也敢在我面前瞎嘀咕?我侍奉過的主子,比你們穿過的開襠褲都多!”
薛淺蕪聽此言,心裡立即有了計較。如此奴婢,侍奉過的會是些什麼主子呢。自是不必詳明。
如谷冷笑,反唇相譏:“既然你那麼的牛氣哄哄,伺候過許多的主子,身份也非一般的尊貴了,怎麼現在還欠缺這些碎銀子?只怕牛皮吹到豬肚上,吹錯了方向吧!”
老宮女氣得牙癢癢,最終輕蔑地道:“說起來你不信,那時你還穿著開襠褲呢!我伺候過以前的薛皇后,你會信麼?要不是因為她被貶入了冷宮,就你今天敢多犟一下嘴,臉早腫成面葉子了!”
聽得“薛皇后”三個字,薛淺蕪頭一轟,釘在原地。如谷不覺她的異樣,只和那老宮女鬥氣拌嘴:“宮裡只有個李皇后,什麼時候出來個薛皇后?還有,皇后怎麼可能被貶到冷宮去?撒謊也不怕天雷劈,萬歲爺怒了,不把你分割成八十一塊,扔到了河裡喂王八!”
老宮女聽到這兒,驚悚閉口。不敢多做逗留,又胡亂搓了幾下子,就飛快地走了。如谷笑得前仰後合道:“真是個閃著舌頭的!”
薛淺蕪的心緒被擾亂了,東方爺他們在說些什麼,全入不了她的耳中。腦海裡只翻湧迴盪著“薛皇后”。
直到回幹霖院,如谷拍著鼓囊囊的口袋道:“果然沒有白跑一趟!有了這些碎銀,以後一年在皇宮裡就不會過分吃苦了!”
說完,她看著薛淺蕪搖搖頭,調皮地做起了鬼臉:“你怎麼愣愣的,也不多拾些?就算你不稀罕,都給我也行啊!”
薛淺蕪反應了過來,勉強笑道:“就你是個斂財的!絲欒不也沒拾多少!”
“她呀,一雙眼都在追蹤太子呢!”如穀人小鬼大嘆道:“再說她成了太子的侍妾,還會缺真金白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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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待到黃昏,鞭炮樂聲又起。薛淺蕪不用猜也知道,是在歡送一對璧人兒回宰相府的。這次歸去,東方爺怕是很久都不能來了吧。素蔻公主也著實該在婆婆家穩定呆些時了。
晚間,趙遷來幹霖院看望她們。見薛淺蕪包的餃子別緻,說什麼也不肯走,帶幾分耍賴皮的意思道:“本太子不蹭上一碗,估計連覺都睡不著。”
薛淺蕪好氣又好笑,對絲欒道:“這般手藝以後就由絲欒在太子面前好好表現吧!”
趙遷埋頭吃著,不回應這句話。絲欒心裡終究不太踏實,猶豫著問他道:“奴婢住這兒到什麼時候?”
其實她想問的是,作為侍妾,何時才能侍寢,一切歸為名正言順。不然心裡總是懸懸欲墜,忐忑難安。
趙遷含混地道:“先住這兒。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