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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是要被斬頭的。”
薛淺蕪低聲道:“沒事,你知我知而已。”
“姑娘為何要這樣問?”如谷臉頰上閃著一層奇異的亮光。
“我從你的話中,猜出你是想出宮的。”薛淺蕪許諾道:“我出宮那一天,也把你帶出去。”
如谷欣喜極了,忍不住掉了淚。激動了一會兒,愁上眉梢,小聲嘆道:“姑娘能給我帶來這樣的希望,總歸是點綴了深宮裡的枯燥。其實奴婢知道,想要出宮談何容易。何況就算奴婢出得了宮,也沒地方可去最好的結果不過是從宮裡轉到有錢人家府上侍奉罷了。”
“你這樣質樸乖順的性格,我可不忍你再去吃苦頭。”薛淺蕪笑著道:“你注意宮裡娘娘們穿的鞋沒?這是今年出來的新花樣。”
如谷捂著半邊腦袋,想了一刻,終於叫出聲來:“想起來了!都是那種帶高跟的皮鞋,顯得身材非常窈窕!”
“是了!”薛淺蕪自豪道:“那是坎平鞋莊設計出來的!而我,就是坎平鞋莊的主要創始人之一。跟了我這個老闆級人物,你還發愁沒處可去?”
如谷像看著外星人,不可置信打量著薛淺蕪:“我只看你是個敗家的,不想竟是個起家的!”
薛淺蕪不滿道:“沒有弄清事實之前,不要以外表來評判人,好咩?”
如谷被她的怪腔調逗得咯咯笑,心底深處的苦悶一掃而光,她緊緊拽著薛淺蕪的手臂道:“我賴定你了!你可不能拋棄我!”
“怎麼會呢?”薛淺蕪道:“你去了,我不僅得到個勤快的,而且”
薛淺蕪故意停頓了,慧黠地擠著眼。
“而且什麼?”單純的如谷果然上了鉤。
“隨著招的學徒越來越多,那些性格好、心地好卻又單身的青年們也多了”薛淺蕪理直氣壯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主子別的都不好,只有一點可取,就是特別的人性化,絕對不會看著自己人打光棍兒!”
“你!”如谷紅著臉道:“怎麼可以這樣算計人家!”
薛淺蕪嘻嘻道:“放心吧,我可是完全本著自願原則、自由戀愛、自主婚配的!再者說了,能被挑選進鞋莊的夥計,哪個不是十里挑一的人品!”
“越沒個正經了。”如谷假裝惱怒,搶過薛淺蕪手裡的鏟子,悶悶地為柳樹鬆起土來。
薛淺蕪笑得很惡劣:“別再掘了!再掘樹根就出來了!柳樹都被你弄死了!”
如谷看那柳樹果然被自己掘得見了根,才慌忙住了手,丟下鏟子回屋去了。正在做飯的絲欒看到如谷回來,咦了一聲,問道:“姑娘對你說什麼了?你這種表情少見得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可愛”
薛淺蕪後腳跟進來,好整以暇抱著臂道:“我只是和她談論了人生中的大事!”
“什麼大事?”絲欒好奇地道。
“別跟她說!”如谷的臉通紅,襯得脖子裡的白毛領分外白。
薛淺蕪含混道:“所謂大事,不過是工作和婚姻!”
這樣的名詞,讓絲欒聽得很迷惑。卻又隱約能猜出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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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很快就到了。薛淺蕪忘了在哪世,曾聽老人說過,該天五更鼓悄悄爬起床,不要驚動任何人,然後摸到一棵柳樹下,對著柳樹梳頭,嘴裡如是念念有詞:“二月二,梳柳須,頭髮長到兩丈一。”據傳這樣,頭髮會長得特別快,並且柔順聽話,不打捲不起毛。
薛淺蕪藏著這秘密,想試一試。自己目前的頭髮雖不算短,但是她不愛梳頭,每懶兩天,就特別不通順。如果頭髮能像柳梢那樣,微風一吹,變得又垂又直,輕盈動人,該多好啊。哪怕冒著凌寒起早一次,也是很值得的。
於是在如谷和絲欒都熟睡的時候,薛淺蕪起床了,躲在乾涸溫泉的柳樹下,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梳理著頭髮。不知是霧氣還是露水沾在了頭髮上,微溼的髮梳理起來,果然柔暢許多。薛淺蕪竊喜著,真是沒白浪費良辰時光。
正自梳著,忽然從院牆外躍進來了一條人影。薛淺蕪嚇得面色蒼白,張嘴就想尖叫。那人看見是她,似乎也很出乎意料,並且在她叫出聲之前,提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薛淺蕪嗚嗚掙扎著,好不容易站穩一看,那形體不是趙遷還有誰?
不是刺客就好!心稍微定了些。趙遷顯然也有話要問他,放開了手。薛淺蕪大口呼著氣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趙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