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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聞的花,以前從沒有注意到。想是以前睡得太早,這花卻稀奇地開在眾人酣睡之時,靜靜地不邀寵不喧囂,自有一種淡定的攝人心魂之美吧。
念頭這樣閃過,薛淺蕪想尋尋看,於是就向草木深處走去。走了一段,覺得口有些渴,然後掉頭回屋,準備倒些水喝。卻看到正堂屋的桌子上,有一杯茶,淺嘗一口,不熱不涼,溫度正好。薛淺蕪並沒太在意,估計是如谷未睡時為自己倒的呢。這丫鬟啊,還真是貼心極了,等出了宮之後,一定央東方爺在太子面前討個人情,把如谷也帶出宮去。
唇角露出笑意,端起茶水一飲而盡。幽甜芬芳,似乎與剛才嗅到的花香有些相像。這死丫頭,什麼時候種瞭如此好花、得了如此好茶,膽敢掖著藏著,半分都不向主子透露,真是該打嘴的。
心中因感動而裝滿溫存。喝完,細品一品,覺得頭腦之中忽而澄明忽而眩暈,飄飄玄虛,仿若凌風舞袖。想到這種奇異的花,薛淺蕪腳步綿綿的,往剛才的深草叢處走去。
一路穿梭,也沒發現什麼花兒。身子卻是越來越乏,兩條腿灌鉛也似的沉重。頭腦裡一片混沌,眼前昏暗的視線也變得更加不甚分明瞭。薛淺蕪殘留的意識裡,有些吃驚,好端端的怎就病了?女人還真是熬不起夜啊。
想找個地兒坐一坐,興許就會好些。稍一彎身,整個躺了下來。索性一動不動,閉了眼睡。
哪知睡得並不安寧。薛淺蕪覺得胸腔、小腹裡越來越熱,熱至滾燙,就像火焚欲灼那般,有一種隱秘而急切的渴望。思想在殘褪盡那一刻,薛淺蕪回味起,每次見東方爺,二人床上酣然親熱的時候,便是這種感受。只是與東方爺,是慢慢地升溫起來的,而現在這狀況,顯然是因藥物的力量猛然騰湧起的。
想到這一層時,薛淺蕪已不受控制了。她熱得大口喘起來,不停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不消多久,已是衣衫如縷,難以蔽體,可還是覺得熱,她止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那熱浪將要把她整個焚燬吞沒之時,一個白色的影子,在月光籠罩下優美柔和,從牆頭上急切而敏捷地一躍,憂心地喚一聲“丐兒”,便朝她奔過來。
薛淺蕪的眼睛亮了,嘿嘿一笑,這不是東方爺嗎?他還真是能算,就知道她正需要他,這麼巧就來了。
她張開雙臂撲向白色身影那瞬間,眼的餘光恍然看到一個丫鬟把門開啟了一條縫,側著身子似乎在對門外說著什麼,然後門外有條影子鬼鬼祟祟一晃,丫鬟旋即重新進了院內,躲在門後。門卻是虛掩著,從外面隱隱能看到薛淺蕪所在位置的境況。
但薛淺蕪的注意力,幾乎全被“東方爺”的到來給牽引去了。雖有半分察覺,卻渾顧不得了。
此時的她,簡直就是沒穿什麼衣服,像根柔韌活力、滿腔熱情的藤,纏繞在了所愛人的身上。她的雙手攀上他的脖頸,緊緊繞著,腿環在他腰間,魅惑地低叫道:“我想你得很了!你要不來,我就死了”
星眸迷離說完這句,卻感覺到白衣男子身僵如柱,站著半分也不敢動。薛淺蕪快崩潰掉了,急得在他臉上、唇上胡亂倉促吻著,支支吾吾地媚吟著:“你這是怎麼了?我快受不住了”
男子的喉嚨奇幹無比,艱澀困難地吐出兩個字:“錯了”
“什麼錯了?”薛淺蕪的雙眼,因被媚藥迷亂而盪漾著水汪汪的春意,她把胸貼得更緊了,與男子共同劇烈起伏著,洶湧澎湃。
說“錯了”二字的,正是趙遷。他看到她的一反常態後,就知道肯定是出了某種差錯。他想到立即帶她去衝冷水或者喝杯醒神茶,反正總有法子,就算難以徹底驅盡藥效,也能緩解她的這種症狀。
但是身軀被定著了一樣,他挪不動分毫。
以前總是對他刻意冷淡甚至疏遠的妙人兒,忽然如此熱情大膽,不顧一切奉獻給他,縱知道是假象,他不過是她所愛男子的替身,但又怎能狠心狠意放棄?尤其,當他的感覺被她曼妙的身子、絕美的紅唇點燃起來了火焰?
滾燙摻雜著埋藏了許多日的渴慕,使他失去了理智。薛淺蕪笨拙的吻已讓他狂躁,他慢慢主動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如捲過的暴風驟雨,吻在薛淺蕪的臉上、肩上。吻得那樣狂野而無節制,彷彿有著發洩不盡的壓抑/情/欲。
他是替身,又能如何。雖然可悲,卻能得到她整個身心歡愉投入的這短暫瞬間。用替身之軀感受著,也是無比的暢快啊。
兩人吻得水深火熱,趙遷哪裡還管什麼,他把丐兒壓在了草叢中,用生平最昂揚進取的激越之態,解著她的春藥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