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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罷了,還讓她們一同遭罪?”
趙遷眼中深情痴纏,低低地道:“說實在的,本太子也真不想讓別人同住於此。你不會孤單的,只要一有空閒,我就過來陪你。”
薛淺蕪別過頭:“誰稀罕你做陪?我倒願意孤獨為伴!只是如谷現在境況淒涼,免不了被那些狗仗人勢的奴才們欺負,我放心不下。”
趙遷笑道:“這有何難?你只放心好了。我保證妥當地安置她們,不讓她們受苦。”
薛淺蕪頓了頓,不相信,道:“你說一說,怎麼個安置法?”
趙遷沉吟道:“就在我的書房外間當丫鬟如何?其實也就是掛個虛名頭,偶爾掃掃地擦擦書架子罷了。這樣你與她們僅有一壁之隔,心若有靈,也不會過於牽掛不下了。”
薛淺蕪道:“那好。太子現在就把她們帶過來吧,省得白天人多眼雜,洩露出去。”
趙遷雖然極累,但不想讓丐兒失望,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先休息,我馬上就回來。”
趙遷匆匆離去。薛淺蕪嘆口氣,何時自己竟這麼妥協了?只是,宮門似海,又沒有一身黑衣的邪魅俠客挾持她而去,她該如何脫身?
腦子裡不期然浮起了南宮峙禮。那個男子,好久好久都沒出現過了。或者,他只是暗界裡的一抹影子,你從來抓不到他,亦尋不到他的方向。像夢一般消失,彷佛僅存在過夢境裡。
罷了,還是不想那不靠譜的男子了。如今,囚於地室,東方爺也料想不到吧。在他眼裡,在他心中,她不過是個背叛愛情的輕浮女子。
薛淺蕪淺淺地笑了,映在昏黃的鏡子中,有一絲朦朧漠涼的味道。不久,頭頂上傳來碎碎的腳步聲,薛淺蕪猜測著,該是趙太子帶著如谷和秋颯來了。
隔著厚厚的石板頂,他們的聲音嗡嗡著,聽不甚清。大約是趙遷在對她們安排今後的任務吧。
“從今不要邁出書房半步,嘴巴更要藏得嚴實些。”趙遷的腳步聲順著樓梯通道傳來,這一句話也在逼仄的迴廊裡,傳送到薛淺蕪的耳朵中。
他安排得也真夠縝密的。切斷了她與外界一切的聯絡。
也好。久不見自己的東方爺,該會慢慢地選擇遺忘吧。
趙遷進來,掩上了門。聽得“咔嚓”一聲,想來門是帶有機關暗鎖的。趙遷看她側身倚在床上,笑道:“明明累得撐不住了,怎還不睡?難道我不在身邊你睡不著嗎?”
薛淺蕪聽不得他這樣自作多情的曖昧,想反駁他幾句,終是忍住。何必多搭理他,讓他產生存在感呢?只微微閉了眼,不吱一聲。
趙遷把她往裡面抱著放一放,然後他在外面,與她並行躺了。支著肘看著她,笑意滿足而幸福:“這真是本太子這麼多年來最美的光景。”
薛淺蕪幽幽道:“我是你最心愛的女子嗎?”
趙遷不期然她會如此問,微怔一下,點點頭道:“你很特別。讓我念念不忘。從沒有過任何女子,她的一笑一淚,如此抓我的心,讓我無法自制。”
薛淺蕪恍惚笑道:“你有虐心愛女子的癖好嗎?”
趙遷不解其意,只用疑惑含情的眼光看著她。
薛淺蕪繼續道:“不然,你為何把我囚在地下室,不給我自由呢?你知道的,這樣會讓我很不快樂。”
趙遷緊抓起她的手,捂在心口道:“我只是不自信。如果能夠以心換心,你能像我愛你這般愛我,我就會恢復你自由。你想去哪兒,我就帶你去哪兒,天南海北的遊。”
薛淺蕪嘆息道:“最不能操縱的,是心。我都不能分辨出我的心,你又怎能強求我的愛呢?你囚禁我愈久,只怕我會恨你。”
趙遷深望著她:“我卻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對你無限好,你就會接納我。我不要求太多,只要把你對東方弟的愛,全部轉移到我身上,這就夠了。”
薛淺蕪搖搖頭,閉了眼道:“不可能的。他是我第一個愛的人,花盡了所有感情愛過的。縱使因為種種原因,被人設計,我和他沒法在一起,但是曾經愛過,那份感覺就永不會消失。也不會有任何男人,能取代他在我心裡的位置。”
“你這個壞女人!”趙遷滿含傷痛與痴情道:“你就不能不那麼實話實說嗎?”
薛淺蕪沉默了會兒,推他一把,兩人距離遠了一些:“我很累了,想好好歇一歇。你也回寢宮吧,太子妃說不定正焦急盼著你歸來呢!別叫女人擔心,去吧!”
趙遷不動,固執地道:“你可有擔心我?”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