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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僥倖出宮,公主或者別人因怒謀害你倆,我哪怕再入宮,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秋颯、如谷對望,無奈只得妥協。只要能讓她安然出得宮,其餘的以後再說也不遲。
自從秋颯與薛淺蕪結了同心,素蔻公主顯是極為不安,多次派人前來打探,都被薛淺蕪及時發覺了。為了防止院內再出奸細,薛淺蕪把以前的那些人都打發了,只留下了宮醫。趙遷過來看薛淺蕪,多次提出再派些婢女來侍候,都被薛淺蕪推辭了。
在這深重宮中,沒什麼是可以相信的,包括太子。還是隻信自己,和自己培養出來的人吧。
薛淺蕪更加謹慎了。就連趙遷來幹霖院的時候,她也不再冷言冷語相譏諷了。卻也不去刻意討好,就是那種淺淡淡的漫不經心,偶爾也說上幾句話。
趙遷是欣喜的,他覺得丐兒是在慢慢地嘗試接受他了。只不過心結尚未能完全解開,所以才淡淡的。
薛淺蕪心裡很明白,她絕不可能接受趙遷的。歡喜能夠麻痺人的思維,使他忘掉警惕;矜持的距離更顯得真實,能消去他的懷疑心。
趙遷看她態度比之前些日子,溫和認命很多。暗自歡喜,有意無意拿手在薛淺蕪身上愛撫遊走,薛淺蕪避開了,有口無心地道:“你就不能給我些時間嗎?就算要搶佔一位失去丈夫的寡婦,也得等一年的守喪期滿了吧。”
趙遷瞪大眼睛:“啊?你對東方弟,竟這麼怨嗎?”
“我什麼時候有這種意思了?”薛淺蕪反問道。
“都把自己比作失去丈夫的寡婦了,這不是在詛咒他嗎?”
薛淺蕪道:“我並非在說東方爺。而是以事比事罷了。”
趙遷卻愛溺地望著她道:“就算你把自己比作寡婦,我也喜歡得很。甚至我希望你真的是寡婦這樣我就沒有太多的後顧之憂了”
薛淺蕪聽到後面那幾句,整顆心沒來由一顫,身子晃了晃道:“你說什麼!”
趙遷一怔,意識到了失言,掩飾笑道:“我也只是以事比事而已。”
薛淺蕪被他如此堵住了,感覺有些憋氣。離趙遷更遠了一些,不再說話。
趙遷伸長手臂,搭在薛淺蕪的肩上。薛淺蕪皺皺眉,不想把氣氛弄得太尷尬,忍住厭煩之感,微趔了趔身子,強自持平容顏。
趙遷得寸,不敢貿然進尺。手掌停在她的肩頭,僵硬了約摸半刻鐘,見丐兒沒動靜,才緩緩地又摩挲了起來。
彷彿是千萬條醜陋的蟲子在肩上撕咬,薛淺蕪長嘆著,只要他不特別過分,一定要忍下去。
趙遷半傾著身,溫熱的氣息吹在薛淺蕪耳畔:“丐兒,你不會真要我等到一年之後再與你親近吧?我等不及真的等不及了”
說著,趙遷已經靠了過來。薛淺蕪已然恢復健康的身子,自然有正常女人的需求,然而她的心冰冷得異常,斜著眼道:“你不要強迫我,否則結果不是你我能預料的。”
趙遷有些擔心,不再造次,大大的手掌只裹在了丐兒小巧的肩上,像是握著一塊無上美玉。不敢用力,恐捏碎了;不敢遊移,恐消失了。
兩人這樣坐了很久,趙遷端起了薛淺蕪的臉,曖昧卻並無半分褻瀆意:“你雖然說要為前段感情守喪一年,但你的心終會屬於我的,完完全全。還有,事在人為,如果你自己等不到一年,那就不能怨本太子言行太無狀了。”
薛淺蕪冷然地看著他:“我如果等不到一年,情願你如何折辱我。”
趙遷笑道:“我怎捨得折辱你呢?你做不到,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我只日裡夜裡盼望著你等不到一年呢,那時我會加倍地疼愛你”
薛淺蕪聽得胃部痙攣疼痛,打斷他的夢幻道:“先不要說這些。事實將會證明一切。”
第一八七章時逢端午,籌謀混出(上)
端午節很快近在眼前了。宮裡打破了春日的睏倦懶散,一派熱鬧歡騰。也許,在眾人的眼裡,早已忘了這節日的誕生,本是為了祭奠偉大亡靈。更多時候,因著節目有趣而產生的吸引力,最能掩蓋一個日子的實質和意義。所以,灰暗得讓人沉重慨嘆的端午節,才會喜慶如斯。
果然不出所料,趙遷提前一天來看薛淺蕪道:“明天難得佳節,不趁機出宮遊覽一番外面的景緻,豈不是辜負了良辰美景?原應該帶上你一起去的,可是你明白的左思右想,還是作罷。你在宮裡好生待著,等我回來了,定給你帶一些新鮮有趣的玩意兒。”
薛淺蕪不可置否地聳聳肩:“無所謂了。我就猜著你不可能讓我同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