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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砸在了太子妃的頭上!我們都想著她沒命了,哪想她竟一次次地化險為夷”
聽丫鬟碎碎說著,秦延的心越發澎湃,這般行事作風,不是丐兒嫂子還能有誰!急急問道:“那特立獨行的丫頭哪去了?!”
丫鬟心慌得流汗道:“奴婢不知。”
秦延冷笑:“你是太子妃的人,焉有不知之理?快些交代清楚,是不是太子妃把她關了起來?”
“奴婢真的不知”那丫鬟撲通癱在地:“自從端午節過後,她就不見了,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應該不是太子妃的緣故,因為太子妃也覺得奇怪,所以經常派了奴婢過來看呢。來了這麼多次,半點收穫都沒!奴婢若有半點謊言,你就天打雷劈”
秦延看她說到這份上了,知道應該無假。就放走了兩人,同時沒忘了威脅道:“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遇見我的事兒!否則幹霖院的鬼不會放過你們倆!”
果然湊效,兩個小丫鬟拼命點著頭,跌跌撞撞跑去了。
惟一的線索就這樣斷了。秦延知道再去抓人詢問也沒絲毫用處。那特立獨行的古怪丫頭極可能是嫂子,只是下落何處,就毫無頭緒了。
秦延本想就此出宮,與繡姑再商量一下。但是忖著沒完成繡姑的託付,心中愧疚,所以決定再四處找找看。
沒有目標,秦延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太子府的前院。由於思緒恍惚,失了警覺,不小心撞到了一根繩索,引得風鈴亂響,重重侍衛圍了上來,驚動了太子和太子妃。
趙遷看到秦延,有瞬間的怔忪和驚疑:“你怎麼來了?”
秦延暗暗責怪自己大意,強自說道:“東方爺近些日抱病在床,鮮少來太子府走動,因怕太子惦記,就讓卑職來向太子問個安好。”
趙遷臉色不自在道:“勞東方弟有心。也請你轉告他,讓他好生休養,擇日朝堂上見。”
秦延自知不宜多留,恐生枝節。閒閒又道了幾句客套話,就告辭道:“既然已經傳達了東方爺的意思,那卑職就得趕緊回府了,省得東方爺埋怨卑職做事愛拖沓。”
趙遷定定笑道:“既然來了,何必著急著走?東方弟以前來太子府時,哪次不喝幾壇陳釀?現在他身有恙,你來就代表著東方弟,怎能不帶些酒回去呢?”
秦延知太子的意思,是要挽留他大飲一場了。所謂“帶些酒回去”,不過是用“肚子”作酒囊罷了。
不好推辭。趙遷使了個眼色,柳採娉嫋婷婷去了,不大一會兒,隨身丫鬟抱來七八罈子佳釀,太子笑著接過一罈,啟封,醇味厚重,酒氣四溢,看來勁道不小。
秦延生怕喝酒誤事,笑道:“太子抬愛,理應不辭。只是想起東方爺見卑職久至不歸,有所憂心,恐不能盡興呢。還望太子能則良日,待東方爺大愈時,卑職相陪不遲。”
趙遷眯眸笑道:“東方弟還擔心你一個大男人被女人吃了不成?放心好啦,本太子會派人到宰相府說與東方弟的。”
秦延無言以對,卻也無可脫身。若是不讓太子派人去吧,難免惹人生疑,一旦敗露,連活著見繡姑都不可能了;若是預設讓太子派人告知東方爺吧,淨是打攪爺的休養,只盼不要病上添亂就好。
無奈坐了下來。太子妃柳採娉假笑著,一杯又一杯地勸酒。饒是秦延酒量不錯,十多杯灌進肚,也醉得不省人事了。
柳採娉盈盈美目望向太子道:“太子覺得東方弟是什麼意思?”
“婦人多舌!”趙遷不耐煩道:“能有什麼意思!秦延不是剛才說了麼,東方弟生病不能來與本太子喝酒執棋嗎?”
柳採娉搖搖頭,仍是說道:“太子心知肚明,何必自欺。近來東方弟不知何緣故,與太子生疏了不少。東方弟那樣的身子骨,豈是說病就能病的?八成是有什麼”
沒等柳採娉說完,趙遷眼眸森冷道:“女人還是不要自作聰明的好!如果你再不閉嘴,本太子就用巴掌讓你閉嘴!”
柳採娉一震悚,面色如紙不再多言。只低低含淚道:“臣妾告退。”
趙遷看了一眼醉得不輕的秦延,淡淡地對太子妃道:“給他灌些醒酒湯本太子希望他醒來後,再也不復昔日勇武之力”
柳採娉愣了一會兒,應著去了。片刻丫鬟進來,端了一大碗青梅湯,給秦延喝下去。
趙遷叫來兩位心腹侍衛,把昏昏入睡的秦延抬至了一間密室裡,叫人好生看著。
清晨時分,暈沉沉的秦延醒來,見室內昏暗不知置身於何處,因拍打著房門大喊大叫起來。這一拍一喊不打緊,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