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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而她在從東方府回來的途中消失了,他若有一點情,估計也該憂心得過不好蜜月了吧。
想到這兒,薛淺蕪對繡姑道:“一個人來世上,如果有機會去任性一次,放下手頭正在忙的事兒,放下牽掛自己和自己牽掛的所有親友,偷偷地悄悄地,不告訴任何人,背上包孤獨地旅行,到陌生的地方,看陌生的風景,沉寂了很久後,當認識你的人心灰意冷,覺得你消失或者遇害或者丟了的時候,你卻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回來了,這是多麼愜意、多麼自由自在的一件事啊。”
繡姑聽得連連搖頭:“那誰要娶了你,豈不得擔心死?因為他永遠也不可能防備到,你何時就翹家出走了。”
薛淺蕪笑著道:“你不覺得很有趣嗎?在他看不到的範圍內,邂逅很多很多的美男,當把他們一個個地勾了心後,再抱歉說,我已是有夫之婦了桃花運永遠不凋零,家裡還有俊夫為你守著,想想都會幸福得冒泡兒!”
繡姑聽得眼皮直蹦,這丫頭,還真是不想嫁人了?難道被東方爺傷了,就徹底地自暴自棄,玩起了愛情遊戲嗎?於是板起了臉,告誡她道:“你可不要亂來,東方爺不是說了嗎,不會辜負你的!不過是場假婚罷了!”
“真婚也好,假婚也罷,想要當做沒結過婚,一切返回原樣,你認為那麼容易嗎?”薛淺蕪紅著眼圈兒,聲音裡帶幾分傷感道:“以前沒有這場名副其實的婚姻存在,尚且那麼不易,現在全京城的老百姓都見證了他們的婚禮,就算有再好的理由,又豈能消去一場軒然大波嗎?”
繡姑靜了很久,只勸了一句道:“你也不能永遠躲在這小院裡逃避吧?你心裡安定嗎?你不擔憂東方爺嗎?”
薛淺蕪點頭道:“很掛念,也很怨那就明天回去吧。”
繡姑長舒了一口氣,這失蹤的遊戲終於玩到頭了。二人剛想熟睡,忽然聽到荷花屠連滾帶爬從床上驚乍起的聲音,荷婦人遂問道:“什麼事兒?這麼慌張?”
荷花屠披了件衣服,邊走邊道:“你仔細聽,蓮藕塘那兒有鈴聲!”
薛淺蕪的睡意驟然沒了,這剛弄好的玩意兒,還沒怎麼做實驗呢,就有魚上鉤了?繡姑卻顧慮道:“你設計得有些問題!萬一小孩子們在那旁邊玩耍,或者野狗狐兔之類撞在了竹籬笆上面,鈴聲大作,豈不徒給人增加心慌嗎?”
薛淺蕪道:“不會的,都考慮在內了。那竹籬差不多及腰高度,我把銅絲纏繞在了頂端,如果不是有意攀爬,怎麼會碰得到?”
二人說著,也跟了去,想要看看是怎麼個情況。匆匆趕到蓮藕塘畔,那鈴兒的響聲還未止歇。然而四下看了幾看,竟沒發現半隻人影,荷花屠疑惑道:“這玩意兒會不會報假啊?”
薛淺蕪自負道:“不可能的”
料想賊廝跑了或者潛了,一雙眼睛溜溜地四下裡瞧著。她的眼力甚為敏銳,看到稀落落的荷葉之中,有個黑影如石墩般藏著。半邊腦袋沒在水裡,半邊露在外面。
薛淺蕪暗讚道,這小賊殺,心理素質很強大啊!鈴聲驟作,竟沒嚇破你膽,仍是爬到荷塘裡面來了。看那樣子,似乎還是個擅泅的,只不過他這種泅法,有些滑稽感覺,就像鴕鳥把頭埋在了沙堆裡,卻把屁股露在外面一樣。雖然這人,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只露了個頭頂出來。
荷花屠也是有些相信薛淺蕪水平的,罵罵咧咧地道:“難道那賊禿的,被突然響起的鈴聲,嚇了個屁滾尿流,回家換衣服了?”
薛淺蕪捂著肚子大笑道:“很有可能!”之所以這樣附和荷花屠,因為恍然間薛淺蕪產生錯覺,那黑衣人應為南宮峙禮!這是巧合,還是偶然?為何她剛設計出這麼個高科技玩意兒,他就以身涉險來了?
這鈴聲說大也不算大,但若配得上荷花屠的高嗓門,四方的鄰居們肯定會被驚醒,那時一起前來捉賊,局面就好看了。饒這南宮峙禮是個千年王八,也不可能在人們把池塘圍起來後,從籬笆上逃出。
忖思之間,鈴聲已把一些睡得不很熟的鄰居吸引來了,前來檢視究竟的人越來越多。薛淺蕪心裡想,是一個人逗逗他呢,還是讓大夥兒群起攻之,來殺殺這隻落水耗子呢?
荷婦人沒見到什麼人影,料想是嚇跑了,於是對繡姑她倆道:“沒什麼事兒,還是回去休息吧。”
“再稍等等!”薛淺蕪神秘“噓”一聲,低低對荷花屠道:“大哥你看,那片耷拉的荷葉下面!”
荷花屠揉揉眼,定睛一看,直把袖子一挽,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裡對搓了搓,氣勢如虹貫日罵道:“好個奸詐小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