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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回去,她認了這一遭。喉間有些發梗,問道:“繡姑姐姐她和秦延,怎麼樣了?”
東方爺撫一撫她的頭,埋怨著道:“自己的妻跑了,我尚自顧不暇呢,哪有空閒心思去關注他們啊?”
薛淺蕪嗔他了一眼,捶著他的手臂:“越沒個正經了也不管人家一肚子苦水。”
東方爺越發低柔了聲音,妥協地道:“我怎會不知你的苦?”
摟她在懷,正色說道:“你走之後,我一直在焦頭爛額四處尋你,沒上心秦延他們的事兒,卻也是真。”
薛淺蕪幽幽道:“他們不比咱們,有那麼大阻力。只要他有情她有意,走到一起也是必然趨勢。木已成舟他們應該很好了吧”
東方碧仁一手持著韁繩,一手環著她的腰,唇吻著她頭頂的發,含混著道:“咱們好了他們自會好了”
薛淺蕪的頭皮酥酥癢癢,那種奇妙滋味,彷彿又回到了初戀時分,那般熱血沸騰、奮然無畏。一路走來的苦,所受萬般委屈,好似皆拋到了九霄雲外,只要他的心一直離她這樣近,一直用懷抱溫暖著她,也許她就不該有任何的懼怕。
她緊緊偎著他,兩人的心跳又互相印證著,有力而永恆地跳動著,像是息息相關的回聲。
嘴角含著一抹笑意,薛淺蕪在顛簸的馬背上,眼皮忽沉忽闔,終於睡去。接連數日奔波,起伏的山巒遠遠地被甩在了身後,那種寒溼瘴氣,也被馬蹄揚起的乾燥塵土盡數遮去。某次睡醒,黃昏的夕陽如錦繡一般蒼豔,明黃、瑰紅、靛藍、杏黃,仿若一副丹青神作,橫鋪在天宇間。薛淺蕪張嘴痴痴地看著,問出一句大煞風景的話:“距京城還有多遠?”
東方碧仁一愣,心跳緊了一緊,溫情地道:“問這個做什麼?你這番回去了,不必見任何人,你想住在哪裡,我就悄悄地把你安排在哪裡。”
薛淺蕪蹙眉道:“然後你享齊人之福,宰相府裡有一宅正夫人,外面養著妾室,可是不是這樣?”
“怎麼又說較真傻話?”東方碧仁蹙著眉道:“你明知的,我不可能把她當妻,也不能當伴侶。一切只是迫不得已,權宜之計,但無論我再冷落她,她若不走,我也不能逼她”
薛淺蕪點點頭,然後摸一摸他的心口處,仰起臉道:“你這裡不忐忑嗎?”然後摸了自己的心口處:“我這兒可是跳得緊呢。你我之間橫亙著一個人,你雖一時意志堅定,終歸天長日久,只恐出現什麼意外。”
東方碧仁望著前方一座破敗的廟宇,心中惶惶,卻堅定道:“只要你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就不會出意外。”
“你的心我向來都知。不然我也不會跟著你回來了”薛淺蕪咬咬唇,還想說些什麼,東方碧仁攬過她的肩,抱她翻身下馬:“你累了吧,又多思起來了。正巧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去那廟裡歇一歇腳。”
薛淺蕪不再有異議,任他抱著去了。進入廟中,四處打量,竟是安靜得很,沒有一絲人氣。難得的是,有灶房有床鋪,還有一些生米乾柴之類。顯是好久沒人住過了,牆角上廟簷上結著很多的蜘蛛網,聞在鼻中有股灰塵的積久感。二人在裡面住下,略略打掃清理了番,燒了熱水泡了泡腳,安安靜靜坐在床沿晾著。
薛淺蕪看東方爺盯著她白皙的腳踝止不住瞧,忽然想起腳是古代女子很隱私的地方,只有丈夫才能看的,不禁有些羞赧。再看看兩人赤腳相對,像是一對即將圓房的夫妻,更是難以自然,下意識地把一雙纖足往裡蜷了蜷。
東方碧仁看她防範,啞然失笑,捉了那一對兒白玉蓮腳,輕輕颳著她的腳底笑道:“看你還往哪兒藏!”
薛淺蕪伏在他的肩頭,笑得差點打跌,不消一會兒,有情人便滾作了一團。東方碧仁看著自己半壓在她身上,衣衫不整,俊眉一軒打趣她道:“這成什麼體統!鬧洞房也不帶這樣的。”
羞赤之色爬上薛淺蕪的眉梢臉頰,她越發蜷縮的像一隻貓。東方碧仁點著她的鼻道:“看你這可憐人見的模樣,還真怕我把你吃了呢。”
薛淺蕪瞪著他,急得不敢動彈。
“不要怕”東方碧仁拉她近懷一些,仍舊逗她:“你怕什麼?我有那麼可怕?果真如此,有你幾個也被吃了。”
薛淺蕪囁嚅著:“我我”
東方碧仁被她的小女兒情態,喜得忍俊不禁,吻著她的頸子,試探著道:“要不真的讓我”
薛淺蕪如被蠍蟄火燎,騰地一下彈到了牆角里,背死死地抵著土牆,屋頂上的積灰混著泥土,簌簌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