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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走出去是大難題。
忖了一夜,翌日起來,小廝只送了單份飯,料定南宮峙禮是出去了。丐兒邊吃,邊把計劃形成輪廓。吃完早飯,丐兒按著那天去蓬萊逍遙島的路線,欲往菀師太那兒去。
想來想去,如今能幫著自己出黑木崖的人唯有她了。
這次的路,走得沒有上次順利,走了一晌,都沒看到那片十里長湖,急得她直出汗。
所幸,正焦躁時,碰到了出門採木蓮花的鵝黃妙人。鵝黃妙人看到丐兒,歡喜道:“又見你啦!”
丐兒如見救命稻草,上前抓住她的手,急切道:“快帶我去見菀師太!”
鵝黃不明就裡,還是帶她去了。
幸好時候未過中午。因為上午,她們做的是準備工作,擇顏色自然枯黃無蛀蟲黴變的枝葉、選嬌豔鮮嫩質厚的花瓣、篩飽滿生命力旺盛的花籽,洗滌、淘瀝、填爐、置鼎、上籠,文火,準備就緒。吃完午飯、小憩一個時辰左右,就開始了杜絕一切打擾的行功燻蒸。丐兒若來得晚,就得等好久了。
菀師太見了丐兒,道:“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丐兒見七妙人都在,微有遲疑,有些事並非存心隱瞞,也並非不信任她們,而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菀師太極剔透,對丐兒道:“走,她們都在忙著,到我房間裡說去吧。”
丐兒跟了過去,這還是第一次到菀師太的閨房。像她的人一樣,極為簡約清雅,讓人安恬心靜。
丐兒不知如何開口,菀師太如和風般笑了笑,啟發她道:“看來你有重要的事。”
丐兒嗯了一聲:“我也不知你是否能幫我但你是唯一可能幫到我的人了。”
菀師太道:“你說吧,我傾力而為。”
丐兒感動得差點掉了淚,人在困境之中,最希望聽到的幾個字莫過於:“傾力而為。”
丐兒直言道:“我想讓你送我出黑木崖。”
菀師太顯然是始料不及,怔了片刻,道:“才剛來,還沒熟悉個遍,怎麼就想著出去?這裡不好玩嗎?”
丐兒搖了搖頭,不便說南宮峙禮和朝廷之間的事兒,只道:“我就是悶得很,這裡的作息、衣食住行,我皆不大習慣,還是回到外面的好。”
菀師太勸道:“你給教主說了嗎?如果你在這兒不開心,你告訴他,我覺得依教主對你的那份心,不會不同意的!”
丐兒該如何說,就是因為教主對她的“那份心”,她才不得不倉促地離去。
“他不會同意的。”丐兒委屈道:“你不要細問原因了。我只想聽你說一句,這忙你幫不幫?”
丐兒這語氣,頗為固執強硬了。若是換做其他固執而強硬的人,定會把她趕出門去——來求人,還拽得跟大爺似的,拽毛線啊。
然而菀師太畢竟是善解人意、大氣度的女子,答道:“你只有說出一個恰當的理由,我才肯幫你想辦法。要不,等教主回來了,我和你一起說服他?”
丐兒鬱悶道:“那還不如不找你呢。”
菀師太無奈道:“你要是悶得慌,就常來這兒,和姐妹們一起說說笑笑,或許便排遣了。”
丐兒苦著臉皺著眉,煩道:“這不是排遣不排遣的問題,而是”丐兒把心一橫,內幕絕對不能告訴了菀師太,只有扯謊:“而是我若在這兒待下去,你們教主南宮峙禮會把我玷汙了!可我不喜歡他!”
說到這兒,丐兒心中暗暗祈禱:“我不是有意騙菀師太的,只是被南宮峙禮逼的!阿彌陀佛!”
菀師太還沒回過神,丐兒鼻涕一把淚一把訴說道:“懇求你幫幫我,你懂得女人的,你若是不喜歡一個男人,他強迫著你與他親熱和歡好,那是怎樣痛不欲生的感覺!”
菀師太震得一時間六神無主、面色蒼白,怔怔地重複道:“這這怎麼可能。”
丐兒繼續添油加醋:“那南宮峙禮簡直是個大流氓,你看”丐兒把衣袖捋起來,露出昨晚自己掐的青紫紅暈,悲慼地道:“他對我又親又咬,都留下抹不去的痕跡了!”
菀師太不知是傷心難過,還是憐惜丐兒,淚水在清澈的眼眸中漫開來,她別過臉,泫然欲泣道:“教主這是喜歡你。他不是那樣的人,不曾對其他女子下過手。”然後心酸道:“你嘗試著接受,會慢慢覺得是一種幸福和愉悅呢。”
丐兒呸了一聲,憤慨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是把他想象得太君子了!他就是個妖孽,不打一點兒折扣的!”
菀師太久久不說話,最後從嗓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