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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就好了。”
丐兒恍若未聞,把紙顛來倒去的看,口裡綿綿念著那十二個字,眼神脈脈道:“看著這字,他雖用心用力的寫,我也能想象出他身虛的樣子。”
趙遷道:“比你想得要好。”
丐兒涼涼笑道:“希望如此吧。”
南宮峙禮看著丐兒神情痴然,忍不住瞥了一眼上面那些字。
丐兒把紙收好,掩了起來,笑中帶著濃烈的苦:“東方爺是要與我訣別了嗎?”
南宮峙禮神色一緊,她也太敏感了。
“怎是這個意思?”趙遷話中微酸道:“以後都是朋友。你還想怎樣與他相近呢。”
丐兒呆呆望著窗外道:“一對親密戀人,要麼身和心永遠在一起,要麼分道揚鑣不復相見,怎可能做得了朋友。我和東方爺,是屬於不得已的分離,身不在一起心在一起的那種。”
南宮峙禮眼眸中更加黯淡和鬱結,卻沒說什麼。
趙遷扳過丐兒的身子,對她沉沉道:“這話我不想再聽到。你身在我這兒,一切都在我這兒。從今以後,你不許再想其他人。”
丐兒絲毫不能動,但面色坦然,低低吟著:“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相去萬餘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長,會面安可知!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返。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
吟了三遍,淚雙流道:“他只取了其中兩句。努力加餐飯,自然是對我的叮囑和關愛;越鳥巢南枝,是在怪我背離了他嗎,還是在說這莫測人生的不如意?!”
趙遷糾結至極,拳頭握緊了又鬆開。原想著只這麼簡單的十個字,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哪知竟扯出這麼深的情愫來!還不如最初寫的那首直白思念的詞呢!有時候,越隱晦,給人的想象空間就越大!
趙遷呼吸起伏,最悲哀的事,無外乎女人在身旁,卻點滴唸的是別的男人!現在的東方弟,究竟憑什麼吸引著丐兒的心!
南宮峙禮如此敏銳,早嗅到了煙醋瀰漫的味道,淡然插了一句:“一時觸字傷情,在所難免。太子讓她放寬了心,日後自然好了。”
趙遷踱了幾步,對南宮峙禮道:“你說得對。”
連著三天,丐兒除了乖巧地吃飯和睡覺,時不時想起來,便把字拿出,仔細凝看。口中一直不忘吟著“思君令人老”的那首詩,調子纏而傷感,讓人聽著分外的愁腸。
趙遷每覺得難熬得支不住了,就對南宮峙禮傾洩苦惱道:“她什麼時候是個頭?如此胎教,生下來的孩子,心裡裝的是我這個父親,還是別人!”
南宮峙禮笑道:“太子不必煩惱。也就是一首詩而已,詩是最有情的,太子是孩子的父親,孩子若天生帶著一股子深情,這份情當然會轉移到他父親的身上。”
趙遷深呼一口氣,究竟是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就離開了。
丐兒從神遊中回過味來,看到南宮峙禮端來了一種紅色豆子加金絲棗熬成的湯,她拿勺子有一下沒一下舀著、讓熱氣散出去。忽看向南宮峙禮,疑問道:“我這好久了,月信怎麼沒來呢?難不成四月那次受的創傷太大,東方爺為我輸的內力又太霸道,未老而提前/絕/經了嗎?”
南宮峙禮無語。這腦袋裡都裝的些什麼,凡事總往稀奇古怪的壞處想。
不知把她可能懷孕的訊息告訴她之後,她會怎樣反應激烈。南宮峙禮為這個問題糾結了好久,終是選擇暫時隱瞞,只道:“怎麼可能?!不是提前/絕/經,而是身體一時出現了特異的狀況,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要多久?”丐兒睜著疑惑的美目問道。
南宮峙禮道:“恢復得好,不到一年就可以了。”
丐兒“噢”了一聲,放過這個問題,又道:“我這次回來,裝作失憶了,太子拿東方爺的畫像問我認識嗎,我說似曾相識,但記不起在哪見過。東方爺從郡城趕來為我輸內力的時候,當時情緒撼動太大,不受控制,我忘了所有的一切,輕易就認出來了他,叫出了他名字,並且我對他關心在意的程度,顯然不像對往事失去了記憶的人,太子有問過嗎?”
南宮峙禮搖頭:“當時激動的豈是隻有你。我們四個,每人都有不同的激動之處。太子只顧為你能復原過來而歡喜呢,想是沒有注意此節。再加上他的潛意識裡,覺得你與東方爺相識的情意非常深,你乍見之下,恢復對他的記憶原本很正常。”
丐兒忖了一會兒,道:“雖是這樣,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