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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某個人吃?”
冢峒長老被這直白的問,弄得有些緊張,含混地道:“不捨得吃便不愛吃,不愛吃便不吃了。”
“他沒那麼好心!你別聽他自相矛盾的說,我和他啊,素來吃不到一塊兒!”崇靜師太斜著眼道。
薛淺蕪無語了,她和東方碧仁將來,會不會也戀得這樣辛苦?哪還有活頭沒?
用完了齋,天仍在下著雨。崇靜師太忽然想起一事,問弟子鬱妙道:“你那嫣智師妹回來了沒?”
“還沒”鬱妙應道,眼光卻在閃爍,那種犀利和複雜,讓薛淺蕪的心一緊。
“那知道了,去讓你的宇泰師兄,往山底下接她一程”崇靜師太說道:“天黑路滑,讓他小心點兒。”
薛淺蕪道:“這麼大的雨,叫那什麼嫣智姑娘,下山作甚?”
冢峒長老心疼崇靜氣弱,忙代她答話道:“你們是遠方的客人,有所不知。這兒的人有種習俗,家裡沖喜之日,總是到寺廟裡請出家人,上門去做一場法事。今天是清河鎮徐員外的嫡長孫滿月之日,早些時侯,他們就來廟裡下了重聘,說要請位慧根極佳的女弟子,去他媳婦兒房裡,為其母子沖喜。嫣智是你崇靜師太最得意的弟子,空性聰悟,慧根深植,像這樣的事兒,自然非得讓她去不可。”
薛淺蕪點點頭,道了一句:“那清河鎮,距善緣寺多遠?”
“十多里路吧,你問這個幹嘛?”崇靜師太與冢峒長老有隙,不喜他談及她心愛的弟子,於是自己介面說道。
薛淺蕪皺眉道:“十多里路,都是深山野嶺的,天又不好,一個女弟子怎能行呢?”
崇靜師太說道:“能有什麼事兒!嫣智她機敏著呢,以前的大小法事,都是她上門做的!從六七歲到現在,還從未有過差錯呢!”
“從六七歲,就那麼有能耐了?屁兒大的黃毛妮兒,人家施主能放心嗎?”薛淺蕪對那嫣智小尼,真是充滿了歎服,雖然還未曾謀過面。試想啊,崇靜師太喜歡的弟子,能普通麼?
“有的人家倒是很開化的,不說什麼;有的人家則以年齡取人,一開始時,確實瞧不上她”崇靜師太說道:“但嫣智這孩子往往據理力爭,不卑不亢,把那巧妙高深的禪語,不著痕跡一一化來,直讓對方心服口服。”
說到這裡,鬱妙推門進來了。崇靜師太問道:“宇泰下山找你師妹了嗎?”
“稟告師太,已經去了。”鬱妙低了頭道,看不清表情。
“那就好”崇靜師太扶著椅子,站了起來。噼噼啪啪的雨點,敲打在窗欞上,讓人莫名心慌意亂,夜已經深了。
冢峒長老說道:“崇靜妹妹先去睡吧,我在這兒守夜,等著嫣智回來。”
崇靜師太倔道:“誰要你假殷勤!我的弟子,還用煩勞你不成?”
冢峒長老無奈,對薛淺蕪和東方碧仁道:“兩位客人,要不你們先休息吧。東院有男客房,西院有女客房,待會讓人過來,各自領了你們去。”
東方碧仁指著薛淺蕪道:“我可不可以,和她住在一室?”
薛淺蕪臉紅了,其實她也不想分開。
冢峒長老看看他們,說道:“西院不許男子進,東院也不便有女子進,又沒其他的房,暫時只能分開了。”
東方碧仁眉梢蹙起:“那我不睡了,就在這正堂裡守著吧。”
薛淺蕪握了他的手,相視笑道:“我也要陪他,在這坐上一夜!”
“這個恐不妥吧?”冢峒長老看看師太,說道:“崇靜妹妹創下寺規,最後一條就是,男女晚上不得共處一室,否則驅逐出寺!”
薛淺蕪一愣,這是什麼破爛規矩?
於是嘿嘿一笑,論起理來:“首先,我和郎君不是寺中成員,只是借宿!其次,俺又不是孤男寡女,你和崇靜師太,不都在旁邊伴著嘛!我倆要是去睡了,剩下你們,不正好是男女共處一室?最後,我和郎君清白守節,絕對不會做出混事!”
東方碧仁聽她條條羅列,聽到最後,不禁臉紅起來,想笑還想咳。
崇靜師太對那第二條理由,似乎忌諱莫深,瞪了一眼冢峒長老,怒氣衝衝地道:“你要是不去睡,就讓他們守在這兒!”
冢峒長老搓搓手,踮著腳要走,走了幾步,卻又折了回來,坐在蒲草團上:“那就一起等吧。”
半夜時分,滿身泥濘的宇泰,落湯雞般,獨自一人回了。燈火照在他清俊的臉上,盡是焦灼。
“你的嫣智師妹呢?”崇靜師太拉住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