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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方便。”
守門僧人打量一番來者,忙還禮道:“施主不必客氣,待貧僧去稟告冢峒長老。”
未過多久,守門僧人扶著長老來了。只見那位冢峒長老,身著袈裟,天庭飽滿,銀色長鬚飄逸,目光空澈精湛。
他未抬眼,卻有餘光隱隱射出,最後道了一句:“來客尊貴,奈何曲安敝寺?既來之,就請便吧。”
東方碧仁道了謝,薛淺蕪大氣都不敢出,躡手躡腳溜了進去。
進入院內,看到一條天然河渠,橫貫寺廟南北,河水從壁下的半圓拱裡,緩緩流了出去。河渠中央,架著一座白石橋,橋上坐落著間孤零零的房子。房子樣式簡單,卻佔據了整個橋面,帶著些許威嚴神秘,頗有空中樓閣淩水而立之感。橋東邊的院子,有幾十間僧房,西邊對應著,有幾十間尼房。
“尊客是求婚卦的嗎?”冢峒長老問道。
東方碧仁看了看薛淺蕪,神色嚴整地道:“確是此意。路途耽擱,天色已晚,多有打擾。”
“既是求卦,請來正堂。”
薛淺蕪詫異著,正堂在哪兒呢?卻見冢峒長老邁步走上了橋,開啟那間水上閣房的門,請他二人進去,然後在草蒲上坐了。
薛淺蕪打眼看去,爐香嫋嫋,窗明几淨,素雅清和。迎面牆上,張掛著鴻幅鉅製的山水畫。檀木臺上,散落著許許多多的卦籤,每支簽上,都綁著根紅線。
這時冢峒長老輕咳一聲,一個七八歲的清秀童子,應聲而至。冢峒長老開啟後牆的門,低聲囑託:“說些好話,去請你那崇靜師太過來。”
薛淺蕪的眼一亮,正擔心著呢,橋中間坐落著一大房子,邊緣連腳都放不下,怎麼能到對岸去呢?
原來閣房有兩扇門,一扇連著東院,一扇連著西院,鑰匙由這冢峒長老掌管。呵呵,就算有不正經的和尚,心存歹意,卻也不能爬過房子,到達那尼姑院。
“聖僧長老,請恕一問!這姻緣籤,不就在眼前嗎?隨意抽上一根,念念不就完了?”薛淺蕪自認很懂禮數,抱拳問道。
東方碧仁止住她話音道:“長老自有道理,勿再相問。”
冢峒長老聽得他們的對話,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姻緣簽有男女之分,才能配成鴛鴦對兒。我管男籤,崇靜師太管著女籤,你倆須得各抽各的,卦辭對照,才出意味。”
第四五章極品師太,幻散卦辭
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童子苦著臉回來了。
冢峒長老一看情勢,已明白了怎麼個狀況。他拉過那童子,悄聲問道:“師太說什麼著?”
童子顯然是個新嫩沒心機的,脆生生的聲音,如乳鶯出巢般響起:“師太她說,你個老不死的,想見她時,總是用這麼個拙劣藉口!結果過來一看,哪有什麼求籤的人?你戳下個窟窿,偏又圓不了場子,淨會惹人生氣!她說她才不過來呢,要去你自己去請!”
薛淺蕪一聽,大有內幕。這長老和師太,置身空門,竟有過節不成?
添油加醋,煽風點火,挑起事端,是薛淺蕪的特長。然而解人恩怨,化干戈為玉帛,消掉仇人眼中的那點血紅,也是薛淺蕪的特長。只不過是,因人因事而異,並行不悖。
“你就沒告訴她,真的有人來求卦簽了嗎?”薛淺蕪堆出一臉笑容,問童子道。
童子看看冢峒長老,認真說道:“不管有沒有人來求卦籤,同樣的事每天都要上演幾遍!師傅除了必要的禪坐,其餘時候,隔倆時辰不見師太,就急得火燒猴毛似的!這是善緣寺裡每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薛淺蕪越聽越暈,他們本是夥伴合作關係,怎就這麼糾結呢?悄悄用胳膊肘碰碰東方碧仁,努努嘴道:“你看人家長老,都白髮蒼蒼的人了,還多黏乎啊,半晌不見如隔三秋的!哪有像你這般的狠心腸,一天不見也不想我?”
東方碧仁覺得冤了,卻也沒有辯解,只瞅著她,滿眼深情地道:“可是我的心裡,一直都在想著。”
薛淺蕪低下頭,心在砰然跳著,他又在勾搭我,迷惑我了。不能再看他了,四目相對火花燃起來了,那可不好,寺廟會發生火災的。剛才是誰還說來著,佛門淨地不能太過親狎?東方爺這樣子,不是在用眼神親狎我嗎?
世上最乾淨,也最讓人心動的,就是這種眼神的親狎,溫潤如玉的親狎。
東方碧仁眉宇間的情愫還未褪盡,卻見冢峒長老站起身道:“二位稍候,我去一趟就來。”
長老一走,薛淺蕪賊眉賊眼地跟了幾步,東方爺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