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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淺蕪恍然道:“怪不得呢,那你說是為了我的緣故!還不是你自己的習慣!”
“心裡確是為你想的,只是聯絡起實際來,似乎就多了些必然因素。”東方碧仁淡聲溫柔地道。
“你的那些侍衛們呢?”薛淺蕪問:“你在煙嵐城的時候,身邊貌似有不少隨從啊,怎麼一個都不見了?”
“人多惹眼,我讓他們從別的路走了!但是總有那麼十幾個不聽話的,擔憂我的安全,與我遙遙保持著一定距離,一旦有甚意外,就及時衝過來。”東方碧仁陳述道。
薛淺蕪狐疑地四處張望,怎麼她就沒有一點察覺?是隨從們太高明,還是她太愚鈍?
“那怎麼行?咱倆一路卿卿我我,打情罵俏,他們不都瞧在眼裡了嗎?”薛淺蕪著急道:“你把人喊出來,我問他們都瞧見了什麼!”
東方碧仁有意逗她,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你怕什麼?我就是要讓親隨從們看看,他們的主子,帶回來了一位怎樣刁蠻可愛的有才悍妻!”
薛淺蕪快暈了,但她不敢捶他,也不敢兇他了,她得顧及形象,保全顏面!
對的,就是形象和顏面的問題!薛淺蕪理理衣襟,裝成大家閨秀的樣子,拘拘束束小步走著。
東方碧仁盯了她很久,關切問道:“是不是肚子疼?怎麼這般扭捏姿勢?”
“你看看我,像不像個窈窕淑女?”薛淺蕪緊巴著臉,小聲弱弱問道。
東方碧仁愣了半天,哈哈笑了出來,毫不客氣地道:“你可嚇著我了!我以為你來事了呢!”
“來事?!”薛淺蕪差點噎死,他能聯想到這個!他竟知道這個?!
薛淺蕪咳咳乾笑兩聲,結巴問道:“你從哪聽來的你咋清楚女子來例假時會肚子痛?!”
東方碧仁又愣住了,也結巴道:“我說的來事,意思就是你出事了,類似於你生病了,不是如你說的這種意思”
“噢噢——”薛淺蕪的臉皮都僵住了,幹嘛這樣存不住氣,先問出來了呢?怎不先聽聽他的解釋呢?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薛淺蕪嘿嘿著,傻笑不停。
東方碧仁又想了想,終於明白了兩人分歧的所在。不知是她腦袋長太歪了,還是自己表達的問題。
東方碧仁說實話道:“你所說的例假,我也懂得一些!看醫書時,難免會遇到這方面的詞,小的時候還不甚解,再大一些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經過這個插曲,薛淺蕪很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勾著頭,踢踢蹭蹭走著,眼睛只看著草,真有閨秀的三分樣了。
東方碧仁倒沒覺得什麼,含笑說道:“你還是正常些的好!話說我的那些侍衛,誰人沒見過你?誰人不知你的頑劣性情?”
薛淺蕪瞪眼道:“據說你的侍衛很多,平時我卻沒見幾個!他們怎麼都見過我?這不公平”
“那你說怎麼辦?”東方碧仁無奈問道。
薛淺蕪拍拍頭,怎麼辦呢?看到那些青草黃草,她詭笑著,計上心來。俯下身子,把草一叢一叢結了起來。
“這是在幹甚?”東方碧仁奇道。
薛淺蕪得意笑道:“你的侍衛,肯定不會在咱前面走著!等他們從這兒經過時,一個不慎,就會被絆成個狗啃泥!”
東方碧仁無語。真是個天真的孩子。估計哪天她被石頭絆了,肯定會指著石頭罵一頓。
待她綁了三十多叢草後,抬起頭來,發現天色陰沉沉的,看著到傍晚了。原來他倆只顧說話,竟忘記了時間,沒有及時趕路,找處地方住宿。
現在去尋,已錯過了宿頭。
“今晚要住山野了嗎?”薛淺蕪的苦相來了。
東方碧仁重重“唉”了一聲:“跟著你走,總是健忘!都是相當聰明的人,撞到一起就糊塗了!”
“冤家,親親的冤家!”薛淺蕪白他一眼,似怒還喜地道:“以後我不攪拌你了,省得你被弄暈!我就是電腦裡的病毒,專顛覆你這有板有眼、有條不紊的程式!”
東方碧仁剛要說話,突然天際傳來一陣轟隆雷聲。
薛淺蕪忙蹦到了東方爺的懷裡:“這是什麼聲響?”
“雷聲!”東方碧仁有些著急:“咱們得趕緊找住處,恐要下大雨了!”
“這是幾月?沒到夏天就打大雷?”薛淺蕪來這世後,還沒聽過雷聲,一時有些陌生。
東方碧仁看著她道:“四月底了,打雷算什麼意外啊!有時我真懷疑,你是從哪來的!早的時候,二月就能聽到春雷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