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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掐住了南宮峙禮的脖子。顛倒是非的無賴小人,指不定會說出更離譜的話來。
“謀殺情夫啊!把我身子糟蹋過了,你就棄若敝履了,嗚嗚”南宮峙禮驚如溺水,擠出氣力喊道:“快來人呀,要殺壓寨夫婿了!”
水滸丐幫吃這一嚇,以為寨主遭遇什麼不測,全部披掛而起,亂棍砸開了她緊閉的房門。
映入眼簾的場面,超越了每人的心臟承受能力。薛淺蕪一腳踏在男子的小腹,一手捂著人家的嘴。那男子痛苦的皺著眉頭,額上青筋暴出,冷汗直流,一雙丹鳳桃花眼翻白不止。
他們都驚詫了,寨主喜歡虐美男子?
刺眼的光線照入室內,薛淺蕪的臉色烏青難看,眾目睽睽之下,名節全被毀了。最為汗顏的是,南宮峙禮不知何時,把他的衣物褪至了腰間,赤裸著古銅性感的胸膛!他居然還扮被欺凌狀,一雙手掌緊緊抓著兩片敞開的對襟,彷彿不堪承受羞辱,要遮擋住乍洩的春光!
跳進黃河洗不清了。薛淺蕪把眼一閉,從枕頭下拾起一把匕首,眼不見為淨,把這妖孽滅掉再說!
南宮峙禮倒也機靈,骨碌一下滾落床去,抱住那老學鳩的胳膊搖晃起來,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樣兒:“前輩,我不想死!出了力還被宰掉,這牛多冤枉啊!”
“這,這”老學鳩沉吟著道:“寨主,默默耕耘不求回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饒了他吧?索性給他幾兩銀子,打發他去不就行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幹嘛要殺生呢?”
“鬧夠了吧?”薛淺蕪氣得粉臉發俏,怒斥:“他又不是男倌,哪裡值些銀子?你們認我這個寨主,那就立刻轟他出去!”
老學鳩不敢再言,見風使舵,夥同幾人,拿起掃帚鐵鍬,叉著腰道:“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識時務者為俊傑,年輕人啊,趕緊逃走,留條命在休養生息,還怕沒得烈火乾柴重燃之時!”
薛淺蕪的眸子一緊,這老學鳩,聽著滿嘴學問,不想肚子裡裝的盡是女娼男盜,老不正經的流氓。找個日子清理門戶,定會讓你流涕悔改。
第六章撲倒俊公子(上)
又是夜晚,南宮峙禮身負重傷,一瘸一拐地來到了薛淺蕪的房間,倒地便睡。連續數日不起,到了吃飯時候他就自動醒來,饞相畢露,乞憐賣乖,騙吃騙喝不說,薛淺蕪還得謹防著他的花招。
“這窩窩頭難吃死了!”南宮峙禮拋個媚眼過來:“你看為夫的身子虛弱,需要大補寨主娘子吩咐下去,做碗魚湯好嗎?”
薛淺蕪消受不了,正想給他用點刑罰,他卻打了個挺,躍身躺在門口要挾:“娘子若不相從,為夫這就運功喊叫,昭告所有的人,說你舊習難改,與我藕斷絲連死灰復燃,整天把我窩藏這兒,夜裡偷偷玩弄為夫”
薛淺蕪一陣慪心,揮揮手無奈道:“別在門口堵著,趕快爬起睡角落裡去吧我投降了,這就給你弄好吃的”
南宮峙禮相當享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舒服愜意地哼著小調。
如此不到一週,薛淺蕪儲備的乾糧菜蔬,被變賣得所剩無幾,都給南宮峙禮換了大魚大肉。水滸丐幫的成員議論起來:“倉庫怎麼空了?以後又該喝西北風啦!咱們這些草包肚子,也不可能吃這麼快啊莫非寨主又養寵了?”
薛淺蕪心煩意亂,急得一圈一圈亂轉。這個從石縫裡鑽出來的南宮峙禮,沒爹教沒娘養的,居心叵測,邪得難以琢磨底細,該拿他怎麼辦呢?
無月之夜,紅燭無聲的燃著,芯捻兒寸寸化成灰末。薛淺蕪看著地上的“死人”,非常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問道:“在冷宮裡初次見面,你說你我之間有著宿仇,究竟何為宿仇?你又為何不殺我呢?”
死寂一般的靜。南宮峙禮緩緩把眼半睜半閉,殺氣逐漸熾烈旺盛,忽而決眥欲裂的睜大了眼,死死攫住薛淺蕪的下巴,恨不得把她捏碎,冷然陰森笑道:“那是因為——事態有了某些變化!你還有些利用的價值!等到你阻擋了我的路,我就格殺勿論!”
薛淺蕪暗歎口氣,孤竹王朝的故老將軍,與這南宮峙禮結下了怎樣的樑子?莫非是老俗套的“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但也不可能啊,南宮峙禮八成是個野種,因為長期的缺乏天倫之愛,而釀造的變態狠戾,怎麼會有父親?至於奪妻之恨,南宮峙禮的年齡足可以給薛大將軍當孫子,爺死孫子尚沒出生,何況人都死了,還有什麼消不去的?
等薛淺蕪擺脫思緒,南宮峙禮已經沒了人影。
他就這樣撂下幾句毫無溫度的話,走了。並且根據薛淺蕪的直覺,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