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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吃回嫩草,從這些年輕人中擇出一位乘龍快婿?那應該臺上去啊,走走!我準你選!”
梅妍朵媚笑道:“都給你猜著了!不過我要找男人,還用上臺當展覽品麼?好小妹啊,你不要聲張,姐在這裡就行,近距離才能瞧得仔細嘛!”
薛淺蕪伸出一根拇指:“服了!相識一場,你請便吧!”
“歡迎特邀嘉賓和姑娘們入場!”薛淺蕪聽到禮官的唱聲,快步回到了臺上。只見脂光粉豔,羅裙撲扇,風情萬種,魚貫而入。趙太子遷、東方碧仁、素蔻公主、高府衙、賈語博等,跟隨在後,神情各異。
座無虛席,薛淺蕪注意到,賈語博的身旁,是位相當拉風的女子。柿餅圓臉,三瓣性感兔唇。最要緊的不是這些,而是她的裝束。鼠皮銀帽,狐皮大衫,貂皮緊褲,牛皮深靴。薛淺蕪看看明晃晃的太陽,天有那麼冷嗎?這一身皮湊起來,怎麼看都像只准備冬眠的黑熊!這賈語博,不知是善於發掘美呢,還是不計一切為攀爬的緣故,眼光真夠靚啊
薛淺蕪不經意地走到東方碧仁背後,悄問:“高氏芳名?”
東方碧仁自知她問的誰,從座位上站起,把她拉到側旁道:“高蘆捷”
“高露潔?名字比人還個性,居然是筒牙膏!不過也沒見她牙齒很白啊,倒像煮熟的小苞米!”薛淺蕪嘀咕道。
“小腦袋又歪哪兒去了?”東方碧仁點點她的額頭,更正道:“蘆葦的蘆,出師未捷的捷!”
素蔻公主看到他們默契相投的私語,眼裡又起了霧。薛淺蕪努努嘴:“快過去吧!今天絕對不能下雨!”
東方碧仁苦笑,拍拍她的手道:“你倒大方”端然坐了回去。
百鳥朝鳳的奏樂聲中,薛淺蕪以司儀的角色致辭:“各位男賓,各位觀眾,話休繁絮,直奔主題!在這大喜的日子,怡園的二十幾位姑娘,在東方老爺的教誨下,誠心從良,做位忠賢淑德的娘子!話說‘樹上鳥兒成雙對,無男對面手難牽’,所以特招羅了一批胸襟似海、前途無量的優秀男兒,來配這些才貌俱佳的麗人!”
笑倒一片,反響相當給力。頭一回弄這碼子事,薛淺蕪的汗順著脊柱溝直流。
清清嗓子,薛淺蕪又道:“下面宣佈相親規則:姑娘們透過抽籤的方法,決定登臺表演的次序。女方有權先行選擇心儀的男子,男方若不中意這位姑娘,請付十兩銀子作為傷心補償費;男方恰好中意這位姑娘,將得到主辦方免費提供的精美結婚大禮包一份!另外相親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時間跨度較長,擔心一些男士會因內急影響判斷,殆誤終身,所以典禮分為上下兩場進行,中間有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好有愛的司儀!”“太有範兒了!”“人情味兒十足!”
歡聲笑語,濟濟一堂,薛淺蕪做出手勢:“有請第一位姑娘,李秀秀出場!”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一曲《長恨歌》奏得餘音繞樑,纏綿悱惻。在叫好與催促聲中,李秀秀不勝嬌羞地下臺,把那鴛鴦手絹,塞進了一位斯文青年的手裡。
青年在眾人的矚目中,低低道了一句:“我願意!”
“歡呼!撒花!祝福新人百年好合,攜手雙修!”薛淺蕪滿臉幸福洋溢地喊著,那神情就像自己結婚一般。
東方碧仁凝望著她,嘴角不由自主上揚。
數不清的花瓣飄飛似夢,相親盛況如火如荼地進行。突然寨裡的一個丐兄跑來,遞給薛淺蕪一張字條。薛淺蕪邊說著過渡的連線詞,邊開啟看:“怡園的大門口,來了許多手拿畫卷的妙齡姑娘!”
薛淺蕪冒著汗,對那丐兄說:“先領她們去偏房等。”
好不容易,到了歇場的時候。薛淺蕪來不及換去一身喜服,蹬蹬跑向偏房。一臉諂笑,涎皮哈腰地道:“各位姑娘,久等久等!非常抱歉的是,由於來客太多,東方大人忙得抽不開身,不能當場來簽名了!”
她們聽聞此言,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薛淺蕪又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取出一疊兩寸大小的紙片,說道:“但他提前把自己的簽名做成了卡片,我給大家一一粘上!”
看到做工雅緻的卡片,姑娘們如同瀕危逢生,欣喜萬狀。先棒後糖,這招果然湊效。
最後一份傑作完成,薛淺蕪拍拍屁股,對這些思偶心切的姑娘們說:“既然來了,就要不虛此行,見見東方大人的真容!但是隻可遠觀,不能褻玩焉!”
拉著她們出來,還沒找到位置,一頭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正是東方碧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