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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圈兒,老學鳩就歇菜了,連連求道:“我主饒了老朽吧,再不敢了。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何不在窩邊找,老朽千錯萬錯,錯不該打良家女的主意啊。”
薛淺蕪當頭給他一記爆子酥,問道:“還在窩邊找呢,怡園的那些嬸嬸們都不跟你!我只希望你能如實回答,你的真名是啥?”
老學鳩嚇得打出一個響嗝,趴下說道:“老朽多年不用名字,老糊塗了,記不清了,嗚嗚嗚嗚”
“當真不說?”薛淺蕪邁步向前,歪著臉道:“當我走出這個門檻,你就不是水滸寨的人了。”
老學鳩哭喊道:“老朽叫甄正京,本是蜀中人”
“哦哈哈哈,原來叫真正經!竟和喜兒妹妹是老鄉啊!”薛淺蕪大笑道:“蜀中自古,才子翩翩才女重情,你怎混得如此不入流?”
蘇喜兒撇撇嘴,不屑地道:“誰和他是老鄉?不要臉的老流氓!”
薛淺蕪擺手笑笑,又對老學鳩道:“你還沒說清呢。”
老學鳩的眼珠子狡猾一轉,泣道:“懷才不遇,生不逢時,命途多舛,身世堪傷啊不提也罷,不然一被揭開,就像拿刀割我腿上的肉啊,鮮血淋漓”
薛淺蕪聽他說得悲慘,不忍再問。每個變成某種貨色的人,或許都有著太深的觸痛,又何須問得過於徹底,刨出陳年的血痕?
薛淺蕪嘆道:“算了算了,你起來吧。找件衣服換換,去廚房裡吃飯去吧。”
老學鳩暗舒口氣,終於混過關了。薛淺蕪若有所思,扶著門又交待道:“投身丐幫即為家,齷齪下流應有涯!記得以後潔身自好,改過從新,浪子回頭金不換,別丟仙寨的臉!”
“是,老朽謹遵寨主良訓。”老學鳩唯唯諾諾,慚色汗顏。
走出房間,蘇喜兒憂心忡忡地道:“留著那甄正京,必有後患。再說你是寨主尚且不能以身作則。”
“那後半句,你說什麼?”薛淺蕪懷疑自己的耳朵,睜大眼問。
“你見了好看的男子,都會不可抑制的去撲,上樑不正下樑歪,身為主子都如此了,你還指望隨從能好到哪兒去?那甄正京是個風流性兒,說不定早就沒回頭岸了。”蘇喜兒道出自己的見解。
薛淺蕪急了,紅著臉道:“除了東方大人,我哪撲過什麼別的男子?我敢打賭,今生今世僅此一次!”
蘇喜兒無語笑笑,轉而愁上眉頭:“我的病怕是難好了,我只想著有朝一日,能成賈哥的妻,就無憾了”
薛淺蕪道:“不要多想。等你好了,和我一起參加相親典禮,你的賈哥如果不是腦癱,他就不敢不來!”
蘇喜兒垂淚道:“都是命數作弄,強求不得。外界傳言,賈哥戀上了高府衙的千金小姐。”
薛淺蕪冷呸一聲:“他戀上了人家的背景吧?哈哈,男人做個上門女婿,可以少奮鬥十多年,比得他半輩子的汲汲經營了!這樣的渣子男,你倒上心得很!不如在典禮上辱他一番,再給你找一位值得珍惜的俊才,當著全城的面拋棄了他,豈不大快人心?”
“不要這樣!”蘇喜兒扯住薛淺蕪的胳膊:“賈哥也有他的難處只要他過得好,我就沒什麼埋怨的。”
“好吧好吧。但是那天,定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成為這煙嵐城最嫵媚動人的姑娘!”薛淺蕪一邊說著,忽而想起草藥的事來,惱道:“都是老學鳩惹的風流禍!我只有親自去生藥鋪走一趟了!”
剛出祠堂的院子,迎面看到一個小廝,揹著的籮筐裡,許多透明袋子裝滿了藥材。薛淺蕪正要相詢,小廝哈腰笑道:“您是匪女神丐?”
薛淺蕪詫異點頭,小廝又道:“剛才我家主人看到遺落的名片,方知是您!匪女神丐重義疏財,昨天的事蹟傳遍大街小巷,無人不曉,這藥無論如何也賒給您!”
“謝謝”沒想到她的知名度,竟然如日初升,薛淺蕪暗暗臭美,得意之下難免飄然忘形,脫口說出一句:“這藥白送我吧?”
小廝的臉失了色,頭搖得像撥浪鼓:“姑奶奶不行啊這藥白給了您,全店就得砸鍋賣鐵喝西北風了您要是不能在十天內清債,我可先得回去請示老爺子啊。”
薛淺蕪看他要走,擔心一去不回,攔住他道:“我簽字據,答應準時還賬就是!”
小廝這才取出準備好的發票,數著藥包說道:“共計一百兩銀子。”
薛淺蕪掩飾住囊中匱乏的寒酸,故作財大氣粗地道:“沒問題的”其實心虛得眼皮直跳,就算把她賣了也不夠啊。
一夜無眠,薛淺蕪絞盡腦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