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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找一間房,擺放上一張床,不就可以作為臨時歇腳的地兒?”
頓了一頓,又補充道:“當然,姑娘如若想長久住,屬下這就再去打理一間專門的寢房,供爺和姑娘休息。”
薛淺蕪聽了最後一句,羞得臉紅心跳。這個侍衛,看著蠻中肯的,怎麼也不好好說話?
東方碧仁卻很欣賞侍衛的擅作安排,點頭笑道:“去吧雖然我們不常住在這兒,但也須得考慮一些特殊情況,萬一哪天天氣不好,回不了寨,就只能住驛館了。”
薛淺蕪覺得,自己在這一見傾心的美男身邊,變得越來越沒出息沒主見了,他像一位無所不能的神,為她鋪好了所有的路。
肚子吃得有些發撐,薛淺蕪站起來,來來回回晃啊晃啊,東方碧仁看著她道:“吃完飯就睡,也對身子不好。咱們先去看看那位老媽媽,等她睡下,咱們再睡好吧?”
這話說到薛淺蕪的心窩裡了,她被東方碧仁迷惑,總是丟東忘西,竟記不起了這麼重要的事兒。於是拍了一下東方碧仁的胸膛,開心地回應道:“我正想著呢,可巧你就說了!”
來到房裡,老媽媽正木呆呆的坐著,那眼珠子生鏽一般,凝在那兒一動不動,嘴裡卻在唸經似的呢喃:“好大的火燒死人的火”
薛淺蕪看到老婦身上沾著很多飯粒,還有一灘一灘的湯汁,叫住正要退下的侍者,低聲問道:“她吃飯沒?”
“已經吃過,像是餓了很久,她連抓帶灑的,衣服都弄髒了”侍者看看東方碧仁,謹慎說道。
“再去街上買套衣服,給老媽媽換上。”東方碧仁皺著眉頭,輕聲吩咐。
薛淺蕪拉住老婦乾枯的手,輕輕平復著她的情緒。老婦哆嗦掙扎好久,才躺下來,仍自一下一下,喘得厲害。
薛淺蕪理順著她的頭髮,對待親生母親那般,為她捶背揉肩。
東方碧仁看到薛淺蕪的手法不佳,力度掌握不夠,笑著止住了她,與她換過位置。然後用他的穴道按摩法,代為老婦治療。
薛淺蕪看著他,笑意不自覺的爬了滿臉,愉悅之下,哼唱起了搖籃曲。
發自內心的歡唱,輕鬆自如,毫無阻滯,五臟六腑的毛孔,好似熨斗熨過一半,沒一處不暢快的。
東方碧仁閉上眼睛,聽著那般純然靜謐的音調,按摩的指法,更加得心應手。和著薛淺蕪的舒緩節拍兒,如同在跳一支翩翩細緻的舞。
薛淺蕪的眼睛,盯在他的那雙手上。綿綿情意,化成千萬條線,織成一張包羅寰宇的網,由他這位優雅舞者自在穿梭。
時間是在前進,還是倒退,已然沒了概念,兩人的世界裡,惟餘默契。
不知過了多久,老婦的神態安詳下來,漸漸入了夢鄉。她的嘴角,掛著一抹貪婪知足的笑,恰若返老還童的孩子,在享受著得之不易的好眠。
薛淺蕪的調兒一路輕了下去,漸漸化為若有若無。東方碧仁的指法柔得像團棉花,終於停止彈奏。
他的眼皮澀澀沉沉,慵懶打個哈欠說道:“你把我的眠興唱出來了,快扶了我睡去”
薛淺蕪看他很久,確定他不是在裝瞌睡之後,這才樂開了顏,神仙哥哥太能給她捧場了啊。就她這破嗓子,五音不全殘缺到了一竅不通,除非是像東方爺和老媽媽那般的人才,否則別人還真欣賞不了。
薛淺蕪猶記得在前世,和狐朋狗友們,一起去K歌時,總因跑調引來陣陣笑聲。多虧她的心理素質極佳,本著凌遲眾人耳朵到底的原則,硬是博得了個“麥霸”的稱號。
所以她才不信,她的音樂功底在來異世之後,能夠突破先天條件的限制,成為優美的天籟催眠之音。
薛淺蕪最後得出結論,定是東方爺賦予了她力量,讓她徹底投入,才發揮了史上最高水平。
說來說去,東方爺才是那個功勳累累的啟蒙人嘛!
東方碧仁睡去之後,薛淺蕪看了看那張小床,眼裡盡是不可思議,東方爺就這麼窮嗎,驛館也弄一張小床?床的面積,比薛淺蕪的那張大不了哪兒去!
薛淺蕪出著汗,要不要躺上去呢?
東方碧仁翻了個身,無意識的伸手,摸摸身側,頓時醒了過來。看到薛淺蕪在旁站著,方吁了口氣道:“你怎麼還不睡?養成午休習慣的女子,面板會比較好,年輕常駐不易老!”
薛淺蕪聞言,較起真來,患得患失地道:“衰老是誰也擋不住的,你真那麼在意容貌的變老變醜嗎?”
東方碧仁笑道:“你就算變老了,還能醜到哪兒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