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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蕪洩氣道:“她也不嫌餓啊?她就不怕累出個頸椎病?”
東方碧仁笑道:“這叫‘一個願等,一個願陪’,看誰的底氣足,撐得時間更久!”
薛淺蕪看看他的美好笑容,只得按下急躁。忽然看到對面人家在吃晚飯,薛淺蕪抓抓耳朵,計上心來,悄聲對東方碧仁道:“我的肚子咕嚕叫了,你去集上買些飯食回來!要買那種噴噴香的,比如烤雞腿炸羊肉之類,讓人一聞就食慾大動的,多帶一份回來!”
“不僅是你餓吧”東方碧仁讚道:“我還以為你要用美男計呢,原來是美食計?”
“快去快回!時間久了,我會惦記你的”薛淺蕪擔心說得多了,繡姑聽到。於是也不正面作答,只是笑著說黏話兒。
“我看你啊,惦記的是美食吧。”東方碧仁按了按她,意思是說,你在這兒老實待著,我會速速歸來。可千萬別亂跑,讓我找不到人。
薛淺蕪目送東方碧仁走出衚衕,然後轉過臉,一個勁兒地瞧著金蓮窮繡姑,奸笑不止。想起美食的誘惑力,她就抑制不住傻樂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傳來:“你,到我身旁。”
薛淺蕪驚了一跳,這是金蓮窮繡姑的聲音!她在對誰說話?可是看遍現場,只有她繡姑一人啊。
不對,還有另一個人。就是薛淺蕪自己了。
“繡姑忙完了?是在喚我嗎?”薛淺蕪大釋然,還沒等到吃的呢,繡姑倒是先回心轉意了,竟然與她說起話來。不管怎樣,先看看那繡姑怎麼說,於是帶著笑臉近前,準備給她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
卻說薛淺蕪剛踏入門檻,擠到縫紉機前,腳下猛然一空,地板下陷,就直直掉了進去。那金蓮窮繡姑漫不經心的,一手往上提著縫紉機,一手輕輕觸動了機關。地板又完好無缺地合上了。
幽暗的地下室,薛淺蕪扒拉著,半晌才站起來。怎麼也想不到,明明是要對那繡姑使美食計的,然卻出師未捷,先遭不測。那麼冷淡的姑兒,竟然也會使計?失算失算,人不可貌相啊。
這是什麼個鬼地方?探探形勢再說。
等薛淺蕪的眼睛適應黑暗,才發現這是一間地下室,比繡姑的門面鋪,還要大上一些。摸來摸去,竟有桌椅灶臺、鍋碗瓢勺等日用品。
這個繡姑的住處,原來別有洞天嘛!她把我引到這兒,是什麼意思嘛?東方爺待會回來,找不到我,那還不急出肝火腎火來啊?雖然說吧,東方爺是極冷靜之人,但薛淺蕪就不能自誇自重,如此想象一番?
得想辦法逃出去。薛淺蕪尋到些火摺子,映亮了地下室。左看右看,沒有一處通口,連個煙囪都沒!奇了,繡姑生火做飯,在如此狹小的密閉空間,煙熏火燎不嗆死啊?她從哪兒上去的,難道會飛不成?
薛淺蕪找了一根棍子,估摸著那塊地板機關的位置,搗了幾下,紋絲不動。不說它是機關了,就算是塊松活的,繡姑若在上面雙腳踏著,她在下面也推不開啊。
薛淺蕪揣測不出繡姑的意圖,焦灼難安地走著。卻撞到了一根很粗的柱子,同時聽到嗯嗯唔唔的呻吟聲響起,像是唱戲,又像是在苦吟。
莫非還有人嗎?薛淺蕪轉到柱子的對側,模模糊糊看到一個男人,被繩索綁在柱上,勒得緊緊的。
“你是哪一個倒黴鬼?”薛淺蕪湊上前道。
那個男人抬起眼來,含怨看了看她。薛淺蕪的臉青了,心涼了,妖俊臉龐桃花眼,他是南宮峙禮!他一個影魅身,怎被囚禁在了這裡?她還說呢,很久都沒見到他了!原來被綁架了!
“可憐的娃兒,這些日子,我一心忙著我的愛情,竟忘了你!你怎成這樣了,受了多少苦啊?”薛淺蕪三分真誠三分歪氣,半帶哭腔半帶唱調地道。
第五六章怒,誰是她的前夫?
南宮峙禮的錦玄衣,失了往常那種舒展飄逸,皺巴巴的,像枯処的蓖麻葉。倒有了薛淺蕪當年的三分模樣,帶著髒亂,帶著寒酸,帶著落魄苦逼意。但有所不同的是,這一切附加在南宮峙禮的身上,不知是因他長得俊的緣故,還是為何,總覺帶著一絲頹廢之美,風流另類,無端端的震撼人的雙眸。
暗得沉悶的小屋,黑衣如墨的人。久未見面的對頭,心跳回響的寂靜。
事實上是,薛淺蕪在說完了那句話後,也不知該做什麼好了。她和南宮峙禮,算是朋友?還是半敵半友?再想起他那份含混善變的複雜情愫,總是讓她惴惴難安,如履針氈。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薛淺蕪連吸氣都發生了困難。她吞嚥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