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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南宮峙禮一臉淡定,並不反擊她,居然還點頭道:“這很有可能”
丐兒坐立不安了,捶他道:“這樣怎麼行,總得想法子避免吧!你還沒有孩子,真把你那個了,你要江山有什麼用!”
“只是報仇而已。”南宮峙禮輕描淡寫道。
丐兒費解而又糾結。各種驚險,各種佈局,一切都為了這簡單的兩個字嗎?
南宮峙禮看她如被油煎的樣子,笑道:“你顧好自己吧。我估計他們會在這一兩天試探你。”
“試探我做什麼?”丐兒奇怪道。
南宮峙禮道:“當然是為你的身份。你看,你讓他們吃驚成什麼樣子了。”
是夜,剛準備躺床上休息,南宮峙禮一把拉住她,噓了聲道:“有人來了。”
丐兒驚愕,這麼晚了,誰還會來?
“我去自己的房間了,你裝作休息吧。”南宮峙禮交代她一句,匆匆撇下她走了。
丐兒忖思,莫非皇上、皇后懷疑她與“神醫”有姦情,特意來個突然襲擊,準備捉姦在床?丐兒心裡羞憤異常,一時也不覺得恐慌害怕了,不忿地等著那些要來的人,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
這樣想著,她寢房外面的房門被人輕輕敲響了。
先是南宮峙禮從他自己房間竄了出來,盡守衛的職責喝問:“是誰?”
來人噓了一聲,南宮峙禮就沒聲音了。
丐兒心裡有數,不管出自何種原因,能讓南宮峙禮止住聲的,這世間估計還真沒幾個。來者很有可能便是萬歲、千歲級別的人物了。
丐兒裝著剛穿衣而起的樣子,嘟囔著問一句:“誰啊?”
“倒是機靈。”李皇后從容不迫的聲音響起來,笑道:“穿好衣服,把門開啟。
”“皇后娘娘,您怎麼這時候來了!”丐兒裝得亂作一團,故意撞倒了一面鏡子還有一個衣架子,殘破的粉碎聲聽著分外刺耳。
“不要慌,慢點兒!”趙淵的聲音傳來,穩而有力,卻蘊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
看來趙淵還是很怕傷到子嗣的。
丐兒應著,然後去開門。看到趙淵、李皇后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有些面熟,卻想不起。然而與他四目相視,心不由顫起來,竟是當年在冷宮送飯的太監!
不知皇上和皇后在演什麼戲,丐兒強自鎮定,眼光在那太監身上短暫留了片刻,便漫不經心轉開了,彷彿與看普通宮監並無什麼區別。
同時有幾分欽佩,這公公睡了皇上的女人,居然能安穩地活到今日,本領還真不是蓋的。這種極品人才,不防不行啊。
那太監看了丐兒一眼,目光就移不開了,痴痴愣愣好一會兒,臉色變得極度恐懼和扭曲,大叫一聲:“鬼啊!我命休矣!”
李皇后駭一跳,平復一下心神,罵那太監道:“做死的!大驚小怪什麼!你以前見過她,對嗎?”
那太監先點頭,隨後又驚慌的搖頭。
李皇后再次厲聲道:“你見過她,是嗎!”
在丐兒的茫然中,太監瑟縮點了點頭。
李皇后含了一絲安撫的笑意道:“在哪兒見過?”
“冷冷宮”太監連不成句:“我給薛廢后送飯她就在那裡。”
丐兒冷聲道:“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吧?”
太監如夢驚醒,連道:“對,對認錯人了!”
李皇后道:“你看到的是一個人,還是兩個?”
“一個。”太監發抖道。
“那是薛後還是她?”太監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汗滴子順著脖子往下淌,好不容易崩出來兩個字:“薛後”
“滿嘴胡言!那你為何說認識她?!”李皇后追問道。
太監結巴斷續答道:“因為她與薛廢后太像了我見了她,以為薛廢后又復活了”
趙淵眉頭皺了一皺,道:“當年你說薛後因房間起火燒死了,當時逃出來的還有其他人嗎?”
這時,南宮峙禮無聲走了過來,站在他的面前。
那太監看見了,瞧他了一會兒,臉色越發惶恐不定,如見鎖、索魂夜叉。
南宮峙禮暗含機鋒地笑了笑,道:“放鬆點兒,緊張不利於腎。腎若壞了,那可是會尿褲子的!吾觀你的面相,腎似乎很不好,你可曾尿過褲子嗎?”
丐兒聽罷,所有的緊張、不自在全消去了,有一種憋笑到內傷的衝動。
南宮峙禮這廝太高明瞭。估計那次,已死的薛皇后從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