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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花面前才猛然想起,回頭看向他:“連根拔起嗎?”
“嗯。”
崖底很靜,他應得很小聲,但她還是清晰的聽到了,把小撮小黃花連根拔起,剛要回頭,他的聲音又穿了過來:“往前走八步葉片元寶一樣的要根”
八步?南宮琳琅一怔,數了八步,果真看到一株很小但是還算鶴立雞群一般高挺的植物,葉子如他所說像元寶一樣,回頭看了一眼赫連謹宸,目測距離,不禁咧嘴,他是怪物嗎?這樣都能看到?
“哦。午不外虛江不”應了一聲,她再次拔起,只要跟。
“左側十步,向前二十步”
第一次的藥,就是這麼弄來的,但南宮琳琅隱約知道,其實藥還不齊全,只是聊勝於無,一部分用竹筒煮出水喂他喝下,一部分搗爛,裹上他斷骨處。
靠著南宮琳琅馱著他每天前進一小段的前進,從山洞附近到更遠一點的距離找藥,忙忙碌碌,匆匆一個多月過去了,本身腿也只是震傷而沒有震斷,藥物再佐以內功調息,赫連謹宸已經能自己蹣跚步行了,找藥更加事半功倍。
這漫長而又匆匆的一個多月裡,兩人誰也沒有提起之前的所有事情,靜靜的,除了藥和治療,甚至極少說話,因為赫連謹宸連說話都困難,而當然,這是南宮琳琅認為的。
事實上,開口說話赫連謹宸已經不感覺吃力,讓他吃力的,是該怎麼開口打破這份平靜,跟她解釋之前的種種。
說實話,其實在他決定冒險深入夏國軍營前就已經想了無數種開場白,但每一種都馬上被自己駁回,回想自己徑直做了那麼多過分自私的決定而害她受了那麼多傷害,所有的話,又堵在了心頭,說不出來。
這份平靜安詳,他忽然間有點害怕打破
赫連謹宸思索入神,眼前突兀一花,回過神來,才看清是她的小手在他眼前搖擺,抬頭看向蹙眉的她,深沉的墨眸一暗,蕩起柔光。
“你怎麼了?叫你好幾聲都不應,喏,你看,是不是這種”南宮琳琅把一株剛才的藥放近他眼前,卻沒料到,他伸手拉住她,竟要她在他懷裡坐下,她怔了一下,沒好氣:“你”
“好冷”他狼狽的擠出兩個字。因為猶豫著該如何開口,怕她會不聽完就直接拂袖丟下他離去,他最近說話一直很簡短,能多簡短就多簡短,所以才誤讓她以為他開口說話很辛苦。
南宮琳琅抿唇不語的看著他,看得他都有點心虛的想逃,才放下藥草坐下,在他對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