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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忘掉那個琥珀的所有事,重新做回雕漆?琥珀。”
“詐死埋名,重新做人?”
“對,昨日種種已於昨日死,從現在開始你只能是雕漆?琥珀。”他幽冷平靜,一句話扼殺了今夜之前的我。
“若不哪?”我雖很是不甘,其實心中已經知道沒有選擇。
“與你父親、家人、親族一同再死一遍。”同我預料的答案一樣,經他“冰口冷牙”複述後,令我更加清楚此事已蓋棺定論無法逆轉。
我寒意沁骨,雙腿發顫幾乎撐不住身體。好高明的手段!好縝密的計劃!大概從見到我那時起,他已算好每一步,包括我父親的反應,只給他三天時間,逼著他兵行險著,自行走入已烤熱的甕中。
有這個把柄在手,從此之後,我與雕漆?奕只能任他擺佈。他一舉三得,如願救出雪之傷,繼續得他庇護;拿我做擋箭牌,避免娶於漓大小姐為正妃;掌控首相雕漆?奕,為他所用。
七色天神,七色最美的七個男人中的白色天神雪無傷,看在我眼裡卻是恐怖猙獰如鬼怪。
我深吸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明眸微眯挑釁的道:“既使我只能做雕漆?琥珀,也不會嫁給你!”這麼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男人怎可能是良人?真嫁給他,受利用還是其次,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伸腰站起,對我視若無睹的往門外走,“你沒資格說不。”
我揚頭,“我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我有資格。”
他徑直走出門外,孤寒的背影迅速融入黑夜中,遙遙傳來幽冷語聲:“不是非你不可,只是我懶得再找。你該覺得幸運才是,否則”聲音越來越遠,終至模糊難辨。
雖沒有聽清,但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實他說得沒錯,我的確是該覺得幸運,若非他認出我是雕漆?琥珀,想拿我當擋箭牌,又欲用我控制首相雕漆?奕,否則把我直接送給白王,只怕難逃一死。可照著他的意圖發展下去,我只怕要比死還難過,嫁給他做傀儡太子妃,搭上終生幸福,父親雕漆?奕不得不為他賣命幫他篡位,整個雕漆氏族隨時都可能抄家滅族。
我用力咬唇,不行!不能被他控制,坐以待斃,我要想辦法逆轉局勢改變命運。
被雪無傷這麼一攪,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