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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家出走”
他倏地又把我按倒,抿唇道:“再敢出走,打折你的腿。”
我小聲嘟囔,“再走就永遠不回來,看你如何打折我的腿。”
他面無表情,“你若不在意雕漆府的213顆大好頭顱,竟管走。”
我咬牙,“雪無傷,你好卑鄙。”我都不知道家中一共有多少人,他卻一清二楚,顯見早就想算計雕漆氏。
他神色淡然,“你若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那我替你悲哀。”
我被噎得徹底無語,從相識的第一天起,他就沒瞞過我任何事,卑鄙的坦蕩蕩,小人的長慼慼,令我氣憤的同時,又覺得真實。
馬蹄聲聲車輪轆轆,酒氣上湧,頭暈眼澀,我掙了幾掙還是動彈不得,索性放鬆身體,只是身下冰寒可惱,便用力胡亂拍他大腿,“我冷,快變熱”
他呼吸滯了滯,才微帶磨牙聲的道:“雕漆?琥珀,你是真傻還是愚勇?”
我自小受人人平等的教育,又因出身名門家世顯赫而備受禮遇,從未遭過任何白眼,所以雖穿越到等級森嚴的異時空,仍沒什麼尊卑意識上下觀念,無論多大的boss,都一視同仁毫無偏差,結果老是讓那些位高權重的男子誤會我在挑釁,激發起他們的征服欲,其實真是冤枉,我不過是稟性難移。
此時也是如此,我根本就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因睏意更濃,索性把臉也埋到他的腿上,閉上眼睛摸索著拔下綰髮的碧玉簪,讓長髮舒服的披洩下來,把簪子隨手扔掉,徑自按揉被扯得生痛的頭皮,打哈欠道:“好睏”左右拱了拱,讓自己趴得更舒服些,口中嘟囔,“變熱變熱,我要睡覺”
他的長腿一僵,更加冷硬。我下意識的扒開他雙腿,埋進他兩腿之間,他腿下是狐皮毛墊,溫暖舒適,我才想再往裡鑽些,卻被一雙長手撈出。
我不甘心的扭動, 卻被他輕易的壓在腿上,身下暖熱如曬日光,我放鬆下來,雙手與長髮都軟軟垂下,舒服的抱緊熱源,口角垂下絲晶瑩,下意識的在“枕頭”上蹭蹭,頭上傳來隱忍的吸氣聲
不知睡了多久,壓得胸口氣悶,翻個身迷濛醒來,又閉著眼左滾右拱賴了半天,才真的清醒,慢慢睜開眼睛。
入目一片奢華,黑色狐裘毛氈,黑色沉香木橫幾,黑色鎏金七寶燭臺,黑色螭紋銷金獸,自己還在雪無傷的車中。
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才看見雪無傷正在翻看一冊宗卷,自己則睡在他變得暖熱的長腿上。
車內靜謐,燭光昏黃,照得他半邊臉如鍍金神像,俊美瑰麗,半邊臉漆黑暗沉,冷酷森寒。
“喂”我小聲叫他,懶洋洋的伸腰,下意識的不想打破這沉靜。
他淡淡瞟我一眼,眸光又回到宗捲上。
“還沒到家麼?我睡了多久?”我酒意全消,精神抖擻。
他面無表情,“早到了,你睡了很久。”
“啊?”我猛地翻身坐起,去推車窗,“到家你怎麼不叫我?這是那裡?”
他繼續看宗卷,避重就輕的答,“你家花園角門外”
我亦無心追問他為什麼不叫我,眼見外面漆黑一片,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急忙往爬起,“完了完了完了,一定會被老爹罵死”慌急中,膝蓋壓住自己的長髮,抱著腦袋滾倒在毛氈上,幾乎痛不欲生,“啊啊啊痛死我了”
雪無傷終於抬起頭,瞠目結舌的看著我,薄唇翕動半晌卻只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唉”
我拽著頭髮,眼淚汪汪的爬起來,咬牙切齒的嘟囔,“回去就剪掉你”
“不行。”雪無傷突然出聲。
“憑什麼不行?這是我的頭髮,又不是你的。”我怒視他。
他微抬下頜,烏瞳漆黑,蠻橫的理直氣壯,“你是我的未婚妻,頭髮自然也屬於我。”
“聽你的”我面上甜笑,心頭惱怒,伸手推開車門,提裙往下跳,“才怪!”
一團濃重的白霧募的衝向我,把我又撞回車廂中。
“琥珀!”我大叫,卻發不出聲音,意識逐漸模糊。因為想告訴她北崖?青狸今夜不會來,又怕被冰雪聰明的雪無傷看出蹊蹺,我掙扎著不想昏睡過去,可身體已經不受我控制,撲向坐著的雪無傷。
“小心”雪無傷伸手接住我,薄唇微抿,斥責道:“都不看路麼,跌跌撞撞的”
琥珀嚶嚀一聲,順勢投入他的懷中,伸臂纏住他修長的脖頸,攀下他的頭,吻上他淺粉色的唇瓣。(因為我雖清醒著,卻無法支配身體,一切動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