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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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地,
永和弟兄一線牽。
天涯海角不相忘,
鋼刀破肚心不變。
上面若有一句假,
五雷轟頂在今晚。
臨別還有多少話,
下面兩句頂萬千:
窮富貴賤人難定,
吉星永照二龍山!
一十九根香炷全拔完。
鮮兒說一句,拔一根香,說完了,那十九根香也全拔掉了。
老四哭著跪在鮮兒面前說:“掌櫃的,別走了吧!”
鬍子們也都哭著嚷道:“掌櫃的不能走啊!”
突然,山裡傳來急驟的槍聲。
老四一下子跳起來,大聲問道:“怎麼回事?”
有鬍子衝進廳裡來,大叫道:“不好了,官軍摸上來了!”
老四問鮮兒說:“掌櫃的,怎麼辦?”
鮮兒沉吟片刻說:“奶奶的,良民是當不成了!弟兄們,抄傢伙!”
轉眼間,二龍廳裡空無一人,外面的槍炮聲越來越密集。
3
傳文手上拿了張報紙,那文跟在後面說:“這倒不倒黴,她剛上山官軍怎麼就跟上了?”
傳文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文他娘正從屋裡出來說:“又出什麼事了?”
傳文說:“娘,二龍山被攻破了。”
文他娘一驚道:“從哪兒聽說的?”
那文說:“今天的報上說的。說昨夜,哈爾濱市警察大隊在省警察總隊的配合下,經過激戰,一舉攻陷二龍山。”
文他娘說:“沒說鮮兒?”
那文說:“報上寫,大部分土匪在女匪首三江紅的帶領下,已向西逃竄。到發稿時止,警察部隊還在追擊這股殘匪。”
文他娘說:“就是說鮮兒沒被抓著唄?”那文說:“對,就這個意思。”
文他娘說:“說不叫鮮兒回去,你爹不聽,就答應了,這遭怎麼辦?上哪去找鮮兒?”
正說著,傳武三步並作兩步上了二樓。
文他娘瞅他說:“可別和我說,鮮兒叫人抓著了!”
傳武笑笑說:“鮮兒他們已經進了小興安嶺,追他們的警察跟不上了,正往回返呢。”
文他娘這才鬆了口氣說:“謝天謝地呀!”看了看傳武,
文他娘又嘆道:“空歡喜一場,以為鮮兒這遭會得好呢!”
傳武說:“娘,我會想辦法找到她的。”
文他娘說:“你呀,也是沒有娶鮮兒的命啊!”
四味樓包間裡,只有朱開山和姚廳長兩個人。
姚廳長說:“老哥,你請我來不會只是為了喝兩杯吧?”
朱開山說:“姚廳長你是明白人,今天,真有件事請教你。”
姚廳長說:“那就請說。”
朱開山說:“有個日本人要入股山河礦。”
姚廳長愣了愣說:“你答應了?”
朱開山說:“還沒有,這個日本人小的時候我們朱家救過他的命。”
姚廳長說:“你不放心他什麼地方?”
朱開山說:“一個是他入的錢太多,一個是我怕他身後是森田物產那些人。”
姚廳長說:“他出了多少錢?”
朱開山說:“六十萬塊,我覺得這不像是他的錢,他拿不出來。”
姚廳長說:“你懷疑,這些錢是他借的,對嗎?”
朱開山說:“就是這樣。”
姚廳長說:“他跟誰借的呢?”
朱開山說:“我也劃魂,他要是用了森田物產那面的錢,我敢讓他入股嗎?”
姚廳長說:“明白了,你讓我想想。”
朱開山說:“先喝口酒,慢慢想。”
姚廳長端起酒杯,還沒等喝,忽然想起了什麼說:“慢,即便那六十萬是森田物產的錢,入股也無妨。”
朱開山說:“這可能嗎?一旦打起官司”
姚廳長說:“對,一旦打起官司,他們必輸無疑。”
朱開山說:“此話怎講?”姚廳長嘻嘻一笑,說:“咱先喝了這盅。”
兩個人一碰杯把酒喝了,
姚廳長說:“老哥,道理是這樣的:作為入股的錢叫股本金,股本金必須是入股者的自有資金。什麼叫自有資金呢?”
姚廳長趴到朱開山的耳邊,低語幾句,說得朱開山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