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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二拉過一縷頭髮。道:“很純正的紅棕色,為什麼要染回去?”
小燕道:“我早上乍一看到公子的頭髮,被嚇了一跳呢。這個樣子出去,會嚇到人的。”
“放心吧,嚇不死的。”陸二道,“再說,現在染回去也來不及了,我給放進帽子裡好了。”嚇到人是不怕,萬一守門的那幾個老傢伙不讓她進去,可就玩不下去了。
國子學有統一的服飾。帽子當然也有,不過沒到弱冠年紀的人,頭髮是鬆散下來的。帽子只能遮住一部分。陸二把頭髮盤起來再戴上帽子,不仔細看就不會發現她頭髮的異樣。眾人看到她沒有頭髮散落下來,也只當是小孩子好奇,學著大人把頭髮束了起來。
陸二“清清爽爽”的進了講堂,讀書的讀書。說話的說話,並沒怎麼注意到陸二的不同。男孩子,都是這樣粗心的嗎?
看到秦辛博在讀書,笑道:“早啊,小才子。”
秦辛博只是瞟了她一眼,又向著窗外看了一眼。道:“不早了。今天是元夫子的課,他喜歡提問,你要小心一點。還有元夫子交代下來的功課。做好了嗎?”
“那篇文章我早就背書了,儘管提問好了。”陸二很隨意的道,“至於作業嗎,大美人來了沒有?啊,他來了。我去拿我的作業。”
秦辛博搖搖頭,繼續看書。
吳美仁見到陸二朝著他這邊走過來。不等開口就拿起一份作業遞過來。
“我還沒說,吳兄就知道我要幹什麼,真有默契。”陸二笑嘻嘻的接過來,翻開看了看,“吳兄的字寫的越來越好了,小弟拍馬也追不上。這一看就知道不是我寫的,還是得回去重寫一份,有勞了。”
從赤兔馬贏了望雲騅之後,陸二再沒有當著吳美仁的面叫他“大美人”,吳美仁也許是承了陸二顧全了他的面子這份人情,不再當面跟她為難。關係雖然談不上友好,也不再是針鋒相對。
對於陸二的這番話,吳美仁也客氣了幾句。
陸二見舒清野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故意引話題和吳美仁說話,氣氛越來越好,舒清野的臉色自然越發不好。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最討厭的人說得來,舒清野深刻覺得陸二是故意的。
吳美仁說的高興,自然沒有察覺到好友的怒氣,陸二眼睛一側就能看到舒清野的臉色,只當沒看見。讓陸二無語的是,兩個人面對面說了這麼久的話,吳美仁都問問她的頭髮怎麼了。難道要自己說嗎?效果會差上很多啊。
沒想到,一直坐著的舒清野卻發現了,他一見到陸二就覺得奇怪。剛才盯著陸二看了會兒希望他識趣走開,這才發現陸二把頭髮束了起來,再仔細看看,終於注意到帽簷下那紅棕色的頭髮。雖然知道了墨魚汁的真相,不過在收到“戰書”的那天晚上他真的做了一個噩夢,夢裡陸二變成了一個青面獠牙的妖怪,在後面追著要吃掉他。不然他也不至於被一封突然消失了字跡的信,而嚇得一夜沒睡好,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沒恢復過來。現在看著陸二的頭髮,那個已經被壓在心底的想法又浮現了出來,不過也許這是又一個惡作劇呢?心裡這般想著,面上好奇的道:“陸兄,你的頭髮怎麼了?”
吳美仁聞言仔細一看,笑道:“是啊,你怎麼把頭髮束起來了?”
陸二笑了笑,湊到舒清野跟前道:“你想知道?”
舒清野本能的後退一步,現在是大白天,又是在學院這種充滿正氣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人多,諒他也耍不出什麼花樣。心中大定,說道:“我們還不到束髮的年紀,你這樣是要挨處分的,還是把頭髮放下來吧。”
陸二見他後退,笑著上前一步道:“是你讓我摘下來的,待會兒嚇到了不要怪我啊。”
吳美仁見兩人話說得奇怪,向著陸二的頭髮看過去,“哇”的一聲後退兩步道:“你的頭髮怎麼是”
“紅棕色。”陸二說著就摘下帽子,可惜頭髮不夠長,這種顏色也不是瞬間能亮瞎人眼睛的亮色,視覺上的衝擊力肯定連多邏斯的一半都沒有。
陸二心中道著可惜,忽聽一聲慘叫:“妖怪!”,然後眾人嘩啦啦的往後退,書桌被撞翻了好幾個,有幾個人被撞到了,爬也要爬到離陸二三尺開外的地方。
陸二見到舒清野只是呼吸急促,還算鎮定,走過去道:“好不好玩,我教你啊。”
有的人本來並不害怕,至少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膽小,只是那聲“妖怪”喊得太過慘烈,搞得一眾人本來只是震驚,卻陡的一下繃緊神經,才會造成這麼混亂的場面。所以說,情緒是可以傳染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