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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事的了?”
舒清野站出來道:“是,還請夫子重重懲處。”舒清野篤定夫子不敢把他怎麼樣,但祭酒又不能輕拿輕放,那麼重重懲處的物件就只能是陸二了。舒清野不覺得這樣做是件陰險的事情,相反還便宜了陸二。畢竟這場群架如果不是發生在國子學,毆打貴族這條罪名就可以把陸二送進大牢。陸二,你不是不把尊卑之分看在眼裡嗎,今天就讓你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大的差距,而出身低賤的你除了接受,沒有別的選擇。
“承認就好,你們兩個都跟我過來。”祭酒朝著多邏斯點點頭,走了出去,心裡思量這件事怎麼解決。
國子學雖然直接歸皇上管理,說起來似乎不受勳貴百官的轄制。但在官場沉浮數十年的祭酒卻是明白,沒有勳貴的支援,國子學絕對辦不下去。今天的事,主要責任在舒清野,但因為威國公的關係,只能申斥一番。這個叫陸二的人要受多重的懲罰,就要看他的後臺有多硬了。
看似很勢利,不公平,卻是千古不變的生存之道。
陸二聽到夫子把她和舒清野一起說,就知道祭酒要拿她來做殺雞儆猴的那隻雞了。會怎麼懲罰她呢,罰跪,抄寫文章,還是餓肚子?或者乾脆讓她回家思過好了。
要準備挖運河的錢,還有答應多邏斯幫他重回西域,這些都是緊要的事情。之所以刺激舒清野,就是為了引發混戰,然後受傷,好請上十天半月的假。她當然捨不得真的受傷,不過她的頭以前受過傷,完全可以裝作是舊傷復發,這個時代做不了腦部掃描,神醫也不能斷定她說的是真是假。祭酒就是想找替罪羊,也不能把她從病榻上拉起來吧。
本來因為給他們上課的人是多邏斯,陸二已經放棄了打算,沒想到祭酒突然來了,還叫走了多邏斯。這樣就算發生意外,也不會影響到初來乍到的多邏斯。但舒清野那一拳揮過來的時候,陸二突然想到一件事,中醫診脈,似乎可以根據脈象來斷定性別。來到這裡快兩年了,陸二很清楚這個時代對於女人的種種限制,如果被人知道她是個女的,很多事情都做不了,還怎麼找人。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陸二隻能奮勇相搏。
唉,跟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打成一團,真是丟人。
兩人跟著祭酒到繩衍廳,看他翻開一本冊子,看名字就知道上面記載的是國子學所有學員的出身來歷。
祭酒早就知道舒清野的身份,所以查閱的重點就是看陸二的那一頁。
陸二一點也不關心祭酒會如何懲罰她,閒閒的東張西望,一瞥眼見到舒清野衣衫髒亂,臉上還有青腫,與平日的富貴體面大相徑庭。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也這麼狼狽,但整個屋子裡只有一面銅鏡,離得又遠。陸二努力的朝著那邊張望,也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只好放棄,接著打量這屋裡的物件。看來祭酒喜歡精細雅緻的擺設,尤其是模樣好看又值錢的物件。
舒清野卻沒有這麼悠閒,他從小大大沒捱過打,剛打完架還沒什麼感覺,這個時候靜了下來只覺得渾身都疼。捋開袖子,見到胳膊上有幾處地方青了,還隱隱的透著紫色,混蛋,下手這麼狠。轉頭看向陸二,見他身上除了髒亂一些,似乎沒受什麼傷,還心情很好地四處張望,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想到接下來陸二就會被祭酒處罰,而他輕輕鬆鬆的就能脫身,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祭酒合上名冊,神色古怪的看了陸二一眼,一言不發。
舒清野見祭酒放下名冊,精神一震,卻不想祭酒半天不說話,疑惑的看著祭酒道:“夫子?”
祭酒回過神來,把兩人嚴厲地教訓一通,最後總結道:“看在你們是初犯,情節也不嚴重,這次就算了。以後要是再敢胡鬧,就要重罰了。好了,回去吧。”
就這麼簡單?想到祭酒剛才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直覺有問題,笑問道:“夫子,你認識我叔父?”
祭酒呵呵笑道:“你叔父是東明的財神,誰不認識他?行了,快回去上課吧。”
第一百零四章 靠山是誰
陸二見祭酒只說認識蔣涵,語氣神態上卻沒有絲毫熟稔,便知道他跟蔣涵應該只是泛泛之交。那麼祭酒不處罰她,就不會是因為蔣涵,是誰有這麼大影響力呢?
舒清野只當祭酒真的和蔣涵有交情,這才放過陸二。想到等了半天是這麼個結果,舒清野很是氣悶。但也知道他和陸二都是禍首,再糾纏下去,他們兩個誰都跑不了,只好作罷。
兩人一同出了繩衍廳,誰也不搭理誰,各自走著。
陸二雙臂枕著後腦,邊走邊唱:“如果我有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