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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兒包裹得嚴嚴實實,彷彿一個黑色的水泡。
徐水兒雖然一時失察,但並沒有驚慌,她的實力絕對在索羅斯之上。一直沒有亮出兵刃的徐水兒忽然低喝一聲,身上冒出了潔白的火焰,手中也同時多了一柄雪白的長劍。
“呵呵,徐水兒,原來你也並沒有遵守咱們的約定,擅自開啟了兩道封印,這算不算不孝和背叛呢?看來你對力量的追求還是那麼執著,一如十年前”索羅斯——或者說“淡淡的黑霧”看著徐水兒身上越燃越旺的冰焰,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仍然在慢慢地回憶他們“美好”的過去。
索羅斯不著急,徐水兒的心中卻非常著急。本來她以為索羅斯的“黑暗束縛”只是借用黑暗的力量來捆住自己,沒有想到無論她身上的冰焰和手中的雪雨劍都傷不到困住她的那些黑色的顆粒。
——不對,不僅僅是傷不到,簡直就是感覺不到,彷彿它們從來沒有存在似的。但徐水兒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一點點流逝,被周圍的黑色顆粒吸收。她沒有想到,“黑暗束縛”還有吞噬力量的作用。
難道棋差一著,滿盤皆輸?
第一部:高中時代第二十七章關我什麼事?(下)
大家都喝臘八粥了嗎?呵呵。
其實徐水兒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不說她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還不到八成,就算她已經拿出了全部的實力,身上也還有幾個封印沒有開啟,根本不用擔心。
呸誰替她擔心了。明明自己還壓在一大堆石板下面,雖然從縫隙中能夠看見外面的動靜,但狀況也夠慘的了。我還替她擔心!
什麼?出去!有沒有搞錯,沒看到外面打得昏天黑地的,我要是出去了還不是免費讓人家當靶子。還是坐山觀虎鬥好。
暫且不理會端木銘這小子胡思亂想拖延篇幅,還說徐水兒,見以正常的手段難以掙脫索羅斯的“黑暗束縛”,手中的雪雨劍遙指索羅斯的位置,一道冰焰從徐水兒的手臂延伸到劍身,而後轟得一聲激射了出去。
既然掙脫不了“黑暗束縛”,攻擊它的操縱者也一樣。如果索羅斯身亡或者受傷,“黑暗束縛”必然會消失,或者受到影響。
事實證明徐水兒的分析非常正確,她射出的冰焰無比迅速地燒到了已經化身為薄霧的索羅斯身上。索羅斯本來胸有成竹,萬沒料掉徐水兒會突然襲擊。雖然他已經將自己的身體進化成為了可以隨意變化的霧狀,但畢竟仍然是實實在在的物質,而不是消失了。
就聽索羅斯慘叫一聲,半空中燃起了沖天的冰焰,霧狀的索羅斯像一個易燃的物品被冰焰點燃,似乎要瘋狂燃燒直至化為灰燼。與此同時,一直讓徐水兒頭疼的“黑暗束縛”終於緩緩消失了。
“呼結束了嗎?”徐水兒等了半晌,再也聽不到索羅斯的聲音,而且也感覺不到索羅斯的氣息。憑她的實力,在中國境內,實力相當、或超過她的不超過二十個人,而能夠躲過她探測的,不超過五個。
——很顯然,索羅斯不在這五個之內。在不在那二十個人裡面來要考察一下。
徐水兒沒有獲勝後的一點喜悅,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似哀愁、似迷茫。定睛看著自己的雪雨劍,是那麼的潔白無瑕,摸上去溫暖如玉,輕輕掐了一個法訣,雪雨劍消失在了手上。
(一旁的端木銘忽然探出頭來:“靠!還法訣,有沒有搞錯,這到底是東方玄幻還是西方魔幻,又是法訣又是精靈魔女的。”作者:“老老實實在石板下面待著,還沒到你出場的時候。”)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裡。”徐水兒忽然說。
什麼意思?明明作者那個鳥人讓我不要出去的,現在又讓我出去,有病啊!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沒有括號
我仍然在嘮嘮叨叨地向讀者發洩對作者那個鳥人不滿的時候,徐水兒的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在她看來,我就是一個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傢伙。
一道白光閃過,壓在我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部變成了粉末,我則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白人”。
“大大姐,有什麼吩咐?”我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讓自己儘量顯得像個好人,同時暗中翻動自己的寶貝,看看有什麼能夠救急的沒有。最還能有戰鬥機那樣的彈射椅,一下子將我彈出去最好。
“你是誰?叫什麼?”徐水兒冷冷地看著我,
“怎麼有點像審訊室?”我心中嘀咕,面對冰山美人我一點也沒感到不適應,因為家裡就有一個。
“這就不用問了,反正你不是也想殺死我嗎?”我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