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另類官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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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反正不會害我就是。我何必又去管那麼多呢？再說他有膽有謀，又有正六品的魚符，我也不需要為他擔心什麼。老道，我們還是說回正題，薛柄能救嗎？能猜到大概是什麼事嗎？”

“難！”玄空子皺眉道：“老道看薛柄一直是個很穩重的人，突然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潛入宮中，恐怕是感覺到事情重大緣故。如果薛柄都感覺這麼重要的話，老道認為可能和明國有很大關係。”

“不會吧？”常智光掐指頭當神仙。先說軍事，艦隊、和西北軍路這兩路的將領忠誠度接近滿值，戰鬥力一百分，河北東路加永興軍路都不如西北軍路強悍，再說那邊的將領對朝廷的忠誠度也很高，軍事叛變根本就不可能，就是現在東京的十萬禁軍也不是吃素的。

還一個刺殺朱玉，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是常智光這樣朱玉的親信有心刺殺，成功率也是比較低的。

女真人支援明穆宗上位，這個更虛，明穆宗被人看死不說，而且下臺後，各地軍事將領大換血，連李成梁現在也是有職無軍權。

渡海作戰，突襲中原？女真有那麼強的航海能力嗎？真有那樣的造船能力，杭州艦隊不可能沒有發覺，要知道艦隊老大是戚繼光。

那還有什麼？常智光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女真國這個事關大明國運的大陰謀是什麼東西。常智光苦惱道：“老道，你覺得呢？”

玄空子一攤手：“我也覺得不可能。如果說要圖韃靼還可能，但是圖明無異痴人說夢。明朝人口多，糧食多，錢多，武器好，女人漂亮，又有諸多名將。對外民心又齊。公主沒有失德之處。除非”

常智光忙問：“除非什麼。”

“除非有老道道行，引得十萬天兵天將。”

常智光抓起一盅酒，捏開玄空子的嘴灌下去。

按照戰略，明朝明年是不打仗的，但是明年會正式對韃靼部署戰爭準備，並且會和女真簽訂一系列的和約。安**廠在明年只向朝廷提供火『藥』，禁止民間火『藥』走私。當然，窗戶紙還是隔著，大明沒有那麼白痴直接嚷嚷：後年我們就來打你們了。

明軍主要攻擊軍隊是明年全部換裝河北東路，已經換裝的西北軍路和永興軍路，還有除去遠航艦隊，重新擴充到八十艘戰船的杭州艦隊。與韃靼開戰和瓦刺不一樣，到時候戰端一開，部分廂軍將擔負地方保安，特別是沿海一線。而吐蕃和大理邊的近六萬禁軍也要緊守邊境，避免麻煩。

這就是軍機處的能量，李成梁雖然道德不高，但是軍事才能還是有的，現在能做出這樣的周密部署的除了他，就只有馬千乘一人，戚繼光的年紀畢竟比較小，而且還未經歷真正的戰鬥。

圍三打一，三個方向進軍，放開西韃靼線，讓韃靼人有方向潰退。韃靼和瓦刺不同，版圖太大，而且西韃靼多是戈壁沙漠，對行軍和後勤線要求太高。最少在目前的情況下，明軍不適合大規模的遠征，諸如對玉州的戰事，動用的主力不多，但是耗費的後勤是天文數字。

常智光實在想不出女真人有什麼驚天陰謀，但是如果有能力還是要救助薛柄，雖然常智光道德沒有高尚到要去女真國一人換一人。

今年年節還是那麼過，不同的是少了彭子晨，多了玄空子。年前收到訊息，王錫爵保薦海瑞為御史中丞，乃是從三品的官職。這訊息讓新老兩派的朝廷官員一起恐懼，朱玉照舊，那就投票吧。如果你們願意把這樣刺頭放在御史老大的位置，那後果你們也必須承擔，所以今年的年夜飯還多了個王錫爵。

王錫爵還沒開口，常智光也不知道什麼事，但是第一時間就把朱玉留的手諭翻出來，堵上了王錫爵的口。說實話，如果海瑞真去幹御史，常智光也心虛，說不準哪天就把自己給參了。這傢伙不參就算，一參必然是經受得起考驗的真憑實據。

王錫爵來的時候是臘月二十八，朝廷已經放假，常智光自己是貪汙**分子，但還是愧疚自己幫助不了廉政公署，於是就請王錫爵留下一起吃年夜飯。

年夜飯很豐盛，這是王保福、陳惠蘭、白蓮還有趙信婆娘一起親手做的。但看得出王錫爵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

以前當節度使時候，常智光覺得王錫爵還是比較樂觀的人，但拜相之後，似乎抑鬱了。這人就只會承擔宰相的義務，不會享受宰相的權利。

幾個男人先上酒桌，常智光還沒開口勸慰，老騙子玄空子先開口：“王大人，左相之職雖然是百官之首，但不是說要做盡天下事，要鏟盡天下不平，要還所有人一個公道。王大人看，這邊都是純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