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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沒想過她會這麼喜愛這種打發時間的方式,時間無聲無息流失,好像荷塘水一般,沒有聲息。這時的麗姐兒全然不知父母在為她找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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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你的囑咐寫了這樣的信,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林氏對著徐熹道。
“夫人寫的自然好。”徐熹看了好一會兒才道。
林氏無奈地笑笑。
“一會兒祖父回來了,可得你去說,我做媳婦的,沒法開這口。”雖然徐老太爺從沒訓斥過林氏,可林氏心裡發憷。
“好,我去說!”徐熹自告奮勇。
“放心,祖父是個明理的人,我們都是為麗姐兒著想,想來祖父也不會說什麼的。”徐熹安撫林氏。
林氏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
“還有,那個紅豆你到底查出來什麼沒有。都這麼長時間了,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膽的,你倒是想想辦法啊。”林氏這話說的不錯,她甚至都帶著孩子們去了寺廟住了一段日子。
“這馬上就要中秋了,想來過了中秋,為夫必給你個交待,如何?”徐熹神情肅穆。
“說好了的,可千萬別再出什麼岔子。”林氏道。
“自然。”徐熹接著道,“原本是打算帶著你和孩子們在中秋前去揚州的,可大早上剛剛接到了公務,有些棘手,就只能拖到中秋之後了。”
林氏看著徐熹歉意的眼神,心裡軟的一塌糊塗,笑著道:“不急,反正早晚是要去的,總不能為著我們讓你把外面的事給擱置著。你們男人家在外不容易,我在內宅裡等著就是了。”
徐熹和林氏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兩人臉色都紅紅的,很好看。
“夫人,徐管家要求見。”傳話的小丫鬟莽莽撞撞地闖了進來。
“讓他進來吧。”徐熹和林氏尷尬地笑了笑。
徐福一進到花廳中才發現徐熹也在,頓時疏了口氣,平靜地與徐熹和林氏見禮。
“怎麼樣?可拿了憑證了?”林氏開口問道。
“拿到了,請夫人過目。”徐福將薄薄的契書給了林氏看。
“那家人怎麼說的?”林氏看著契書點點頭,復又問道。
“那家人開門的是個老媽子,看著我驚嚇地差點暈過去,連問了好些話才放小的進去。那家的男人們都去攤子上上工去了,家裡就留了婦孺在。那家的太太臥病在床還硬撐著做針線,家中的兩個女兒大的大,小的小,哪個都不濟事。且小的說明了來意,那家能做主的說什麼也不肯接銀子,只說那畫是報答夫人的。小的也七拐八繞地套話,想來是那太太精力不濟,著實是受不了小的呱噪,只得簽字畫押,說話卻也是滴水不漏。小的看那戶人家著實寒酸,連茶都沒有,著實打探不出什麼,就只好出來了。不過那家人看著倒像是正派人家,雖不是什麼讀書人家,卻也禮數週全,不是什麼蓬門小戶。後來小的留了個心眼又四處打探了這戈家的近鄰,最後也只打探出來這家賣字畫的老頭叫戈異。”徐福話音剛落,徐熹的眼神明顯犀利起來。
“可知道是哪個異?”徐熹連忙問道。
“小的猜想和爺一樣。”徐福抬頭看了徐熹一眼復又垂手。
“打什麼啞謎呢?”林氏覺得奇怪。
“也不知這是福是禍。“徐熹嘆了口氣。
“到底怎麼了?”林氏急了。
“沒事,你莫要擔憂。”徐熹接著道,“我還有公務,先去書房,這信你看著辦吧。”
徐熹帶著徐福去了書房,只留下呆怔的林氏。
“戈家人可有什麼異常?”徐熹邊走邊問。
“戈家人就是驚恐,且口風很嚴。不過看著戈家婦人的樣子,倒像是讀過書的,臨危不亂。”徐福接著道,“奴婢還特意打探了戈家的鄰居,親眼看了戈異所做的年唬”
“如何?”徐熹腳步一頓。
“應該就是戴進本人。”徐福的回答讓徐熹眸色一亮。
“小的也跟著爺讀過幾年書,跟著老太爺看過不少名畫,雖不敢大言不慚識得名作真偽,卻也有幾分眼力。”徐福的本事徐熹心裡自然有數。
“會不會是戴進的親戚族人之類的?”徐熹問道。
“即便是沾親帶故,也用不著這樣惶恐。”徐福接著道,“小的還特意去那戈異的書畫攤子看了,果真是窮困潦倒,但畫作卻樣樣是精品。”
“這樣的大才可惜了。”徐熹感嘆,接著道,“得和祖父說說。”
徐福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