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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蘇宣在去見徐家老太爺的路上很是花費力氣平復了心情,這才進了花廳與徐家人見禮。
徐老太爺抿了口茶,也沒心思仔細品味,直接就開門見山:“想來外面的傳言伯爺也聽聞了,我們這次是來告知伯爺這全是子虛烏有的。”
“原本我也沒信,老太爺不必如此客氣。將來大家是一家人,太客氣就生分了。”蘇宣態度溫和。
蘇宣的態度明顯超出了徐老太爺和徐熹所想,兩人不禁面面相覷,有點不知所措。
“想來除了這個,二位還有事情要說吧。”蘇宣笑著道。
“我妹妹確實是自幼失了雙親,卻不是命硬剋死雙親。我爹那時已經是病入膏肓了,而我娘她是鬱鬱而終,這些都與我妹妹無關。她只是一出生就身子不好,為了能讓她活下去,我們才照著那個老和尚的說法做的,所以妹妹才會被送到農家養大的。我們並不是怕她克了我們,那期間我和祖父經常去看她,並不曾是遺棄了她。”徐熹雖是說了關於徐燕的謊話,可關於徐老爺和徐太太的卻是真實的,不知不覺間徐熹渾身散發出的悲傷感染了三人交談的氣氛。
這三人都對親人的離世有難以割捨的思念和哀痛。一時三人都不說話,各自沉浸在回憶中。直到花廳中火盆裡的炭燒的直響,三人這才緩過神來。
“我妹妹沒有剋死過誰,所以當初結親的時候我們也不曾說過這些。如果伯爺把這當作是欺瞞要責怪的話,我們絕不會辯駁,畢竟是我們沒把話說清楚。”徐熹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
如果說剛開始蘇宣他只是想要一個能幹的妻子把伯府的中饋要回來的話,那現在他則是真心實意地期盼著他未來的妻子,徐家的女兒。有這樣的哥哥想來妹妹也差不到哪裡去,定是天性坦蕩的,灑脫的。令人敬佩的。他一時有些羨慕起徐家的姑娘來,有個這樣事事處處都維護她的哥哥和祖父,真是好啊。雖說他的祖父也這樣待過他。疼愛過他,可是他的祖父到底不在了,只有一個時時刻刻都想將他生吞活剝了的姨母。
“要說欺瞞,我也有欺瞞的地方。”蘇宣頓了頓,接著道。“想來你們也聽說過我的傳言吧。我比誰都不堪,我可是剋死了父母和祖父呢。”
徐老太爺和徐熹互視了一眼,沒說什麼。他們心裡清楚這不過是詆譭蘇宣的傳言,不值得一信。
“你們既然都不忌諱,願意把徐家的女兒嫁與我,我又哪裡敢嫌棄徐家的女兒。”蘇宣溫和地笑。多了幾分真心。
話到這裡,徐老太爺和徐熹才真正放下心來,鬆了口氣。
“我沐恩伯府必不會委屈了徐家的小姐。二位不必擔心。先前做的承諾都還作數,必不敢背信。”蘇宣笑得明朗。
“既然來了,我們喝幾杯,正是年初四,我們好好樂一樂。來人啊。備酒菜!”蘇宣總是一個人過年,他沒什麼親戚。串門也不過是官場上的同僚,科舉中的同科,讀書時的同窗。姨母那裡,他又懶得虛與委蛇。今天有人上門自然是興高采烈,有人陪伴,總是好的。
徐老太爺和徐熹看到蘇宣一番盛情,不好拒絕,只得留了下來,準備一醉方休。
哪裡想到酒菜還沒擺上來,就有小廝進來說道:“永寧侯府的人過來報喪了,說是永寧侯昨夜裡沒了!”
相對於徐家祖孫的驚疑不定,蘇宣雖面上不顯,心裡卻深感晦氣。大過年的喪葬怎麼都是不舒服,更何況沒的是那個他頂看不上的永寧侯。蘇宣一直就覺得那永寧侯是個拎不清的,寵妾滅妻不說還嫡庶不分,被皇上訓斥了還不知好歹,不知悔改。這樣的人在勳貴之家中簡直就是一朵奇葩,不管是誰都不願與他深交。現在他沒了,反而會讓一大部分人鬆口氣,而不是惋惜或是悲痛。這一下三人再沒了喝酒的興致,徐家祖孫立刻告辭要回去換素服去看看,而蘇宣也要如此。不管怎麼說,人都沒了,死者為大,為了還要繼續活下去的人,總是要給一些臉面的。蘇宣並沒打算與永寧侯府絕交,雖說他也知道徐家與永寧侯府因為義親的事有過節,而那無憑無據的傳言與永寧侯府也有關係,可是一碼事歸一碼事,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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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燕醒來之後喝了點粥就又睡了,這樣的她反而讓圍著她的一群人都安心下來。畢竟她睡著的時候大家都不那麼提心吊膽。
這次的事件給麗姐兒的觸動最大,不得不說這是一堂生動而嚴肅的封建時代毀滅課程。什麼叫殺人不見血,什麼叫人言可畏,她是真真正正意識到了。如果你的內心不夠強大,如果你求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