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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則睡到玉玲瓏和婉兒的房裡,如此即不必騰出房間又能夠相互照應。
當晚刁小四和楚烈與柴紹聯榻夜談,盡說些巴蜀秦晉的風土人情奇聞異事,越聊越是投機。
柴紹生性木訥不喜多說,但閱歷見識竟毫不輸於楚烈這樣的老江湖。尤其他以國公府的郡馬之尊,與這一老一少同屋而臥,毫無架子,更是教人心生好感。
刁小四聊得興起,跳下床道:“我去伙房看看有啥夜宵,運氣好再捎帶兩罈好酒回來。”
他推門出屋徑直往廚房走去,穿過一條臨水長廊時卻忽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慢慢地倒走回來,站在了廊簷下方凝目張望。
突然就聽婉兒在背後叫道:“喂,你鬼鬼祟祟地又想幹什麼壞事?”
刁小四嚇了一跳,回頭見是婉兒,急忙將食指豎在唇邊輕輕“噓”了聲。
婉兒怔了怔,走到刁小四身旁,學著他的模樣抬頭張望,卻什麼也沒發現,不禁哼了聲道:“刁小四,你搞什麼名堂?”
刁小四左右看看,確定附近並無第三人,才壓低聲音道:“你數一數長廊裡掛著幾盞燈籠,再估算一下這些燈籠的間隔距離和它們與廊柱之間的遠近差異。”
婉兒心生好奇,照著刁小四的指點細細觀察了一會兒,不覺也放低了聲音道:“長廊兩邊一共是十四盞燈籠,兩兩交錯懸掛,同排之間相隔的距離應在一丈四尺左右,好像每兩根廊柱當中都掛著三盞,加起來是十二盞,另外兩盞正好在咱們的頭頂上。怎麼,你有看出什麼古怪來麼?”
刁小四衝她一笑道:“再古怪也比不上你。”
不等婉兒嗔怒,他接著說道:“這是奇門遁甲裡的一種陣法變數,上應七星踏月,下合四象鎖日,一旦陷入其中不死也得脫層皮。”
婉兒將信將疑地望著刁小四道:“你是不是又想騙人?這家客棧我們早就派人摸過底,不可能是家黑店。”
“笨蛋,你以為這燈籠上、廊柱上畫的只是花草蟲鳥?”刁小四低罵道:“尋常黑店裡的小毛賊能懂七星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