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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走吧,我請你吃早飯。你最近還是不能大聲說話,過三到五天就沒問題了,我點些清喉的食物給你吃。”
所有陰暗的心思在手被牽起的瞬間瓦解,取而代之的是眷戀和由此衍生的驚恐。
很溫暖,那只有力的大手比他擁抱過的任何女人都溫暖。而且,散發的是直射人心的熱量。
可是不行跌跌沖沖地跟著那抹在三年前就刻進心裡的背影,銀髮少年的眼中閃過近似哭泣的情緒:他不能陷進去。
不屬於他的溫暖,他無福消受。
他承擔不了再一次的失去。
與此同時,塔拉斯郊外的森林。
“頭!頭!”
“什麼事?大呼小叫的。”拔下插在樹幹上的短刀,華爾特朝驚慌失措的部下投以不悅的視線。來人抹了把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戈爾和林克死了!”
“”
對於這個訊息,年輕的盜賊首領並不意外。在他默許那兩人的暗殺行動時,就知道不管他們成功與否,都不會活著回來。然而,對方的下一句話讓他變了臉色:“是那個銀髮小子害的!”
他認得所謂的“銀髮小子”。是他們最大的敵人,南方聯盟商協會長傑羅·里加德最寵愛的禁臠,最信任的近侍之一,也親眼見過他。那個叫帕西爾提斯的少年經常帶著一條古怪的大頭魚進來樹林,亂拔草藥吃,和寵物一起玩耍,笑容天真燦爛,就像一個無憂無慮的普通孩子。完全無法想象他是有著'冷月'之名,為他的主人設計剷除兩大勁敵;在地下競技場擔任裁判,以奇異的鈴聲驅使那些被藥物控制的選手死鬥;周遊大人物之間,手段高明的外交官;一擲千金的豪賭高手。
華爾特並不歧視孌童,他的父母也是被踐踏的一群人,可是現在
“該死!那個助紂為虐的傢伙!”狠狠地咬牙,他洩憤地把匕首捅進樹幹,“是他刑求的?”
“不,他欺騙戈爾和林克,裝作友好的樣子——”
“我要殺了他。”華爾特握緊刀柄,以冷靜的姿態插回皮鞘。明白首領的外表越平靜內心越憤怒,部下吞了口口水,才鼓起勇氣彙報:“還有,霍克背叛了。”
華爾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具體原因不知道,是艾夏拼命帶回的訊息,背上還插著霍克的”
“全體隱蔽!”不等對方說完,華爾特當機立斷地下令,“通知大夥,做好戰鬥準備!”
“帕爾,要不要吃冰點?”
“肖恩師父,是你想吃冰點吧。”
抱著滿懷零食的魯西克無力地道。和他同病相憐的安迪苦笑不已,拿著小麵人的瑪麗薇莎一臉歉然,菲莉西亞卻心安理得地舔著棉花糖:“男孩子就應該幫女孩子拿東西啦。再說,肖恩師父也是難得大吃一頓。”
“是啊是啊。”肖恩連連點頭,還指著一旁不住輕笑的帕西斯道,“我都讓帕爾先吃的。”負責管帳的魯西克瞪了他一眼:“行了行了,你買吧。”有客人在,就讓他揮霍一次。
肖恩振臂歡呼,跑到露天飲料店前,點了一份石榴冰糕,遞給隨後跟上的銀髮少年:“給,這個是微寒的,你可以吃。”帕西斯意外地眨眨眼:他本以為他是個粗線條的人,沒想到也有這麼體貼入微的一面。
清爽的甜味,非常合胃口。帕西斯舀了一勺給趴在肩上的寵物:“噗噗,你也嚐嚐。”好東西他決不會吝嗇和朋友分享。
“噗咿~~噗咿~~”小傢伙發出歡喜的叫聲,用力甩尾巴,長長的鰭也搖個不停。見它這麼開心,帕西斯綻開真正符合他年齡的笑容。肖恩也唇角微揚:嗯,真是個好孩子。
陪師徒五人辦完簽證,帕西斯盛情難卻地被肖恩拉著逛街遊玩。心底,他也不想拒絕,反覆說服自己:就當作是唯一一次放縱吧,今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但是,隨著天色的變暗,他的心也漸漸沉澱下來。
掙開那隻溫暖的大手,帕西斯恭身掩飾表情:“謝謝你們的照顧,我必須回去了。”他會記得這一天。像他這樣的生命,也曾經得到過一天的光。
“還會再見面嗎?”肖恩深深注視他,狀似無心地問。帕西斯抬起頭,回以純稚的燦笑:“啊,當然了,我一定會再來找你們玩的,只要你們沒離開。”
“撒謊。”
肖恩眼神一沉,緊緊握住他的手,“你根本就不想回去。”他是笨了點,遲鈍了點,但決不是真的蠢。這孩子的演技很好,幾乎無懈可擊,但是在他以為沒人注意到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