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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話,我不至於這麼無聊。”
“比如冰宿?”
“嗯,好主意,哪天跟她約會看看。”羅蘭泰然卸過部下的調侃,問道,“妮婭呢?”伊芙答道:“她和馬克、席爾打牌去了。”
“嘖!那兩個傢伙,可別帶壞了她。”羅蘭啐了一聲,輕拍金髮將軍的手背,微笑道,“謝謝,已經沒事了。”真正的原因是:再讓這位拳神的弟子捏下去,他的肩胛骨會碎掉。
“對不起,我我不太會控制手勁!”伊芙紅著臉縮回手。
老樣子,我的演技對這傢伙一點用也沒有。羅蘭一笑,握住他的雙手,眼中充滿寵溺的情感,直如看待一個至親的人:“沒關係,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怕我忘記那個日子?”伊芙用力搖頭:“不不!我知道,羅蘭才不會忘記!我只是想問你,既然決定去墓園了,多祭拜一個人好不好?”
羅蘭的眼神瞬間轉為冷厲,盯著愛將白皙娟秀的臉蛋,半晌,緩緩抬手撩起他長長的前發,一雙清澈的幽藍色大眼映入他的視野。
“艾德娜,明早以前備好兩束祭拜用的白花。”垂下手,羅蘭低聲道。
“是。”
伊芙喜出望外,一把摟住他的頸項,連聲道:“謝謝、謝謝,羅蘭!”
謝什麼啊,那是我的母親耶。羅蘭內心苦笑:而且,我之所以答應,不代表我原諒了她,只是不想讓你失望罷了。
“天晚了,早些睡吧。”他拍拍對方的後腦勺,溫言道。伊芙點點頭,道了聲晚安,一溜煙跑出房間。羅蘭沒有目送他的背影,睨視另一個下屬:“讓你瞧了一場好戲。”艾德娜吐吐舌:“只要你一聲令下,我馬上忘記。”
“不用,又不是什麼秘密。”羅蘭聳聳肩,注視參茶,眼底浮起一抹陰鬱,彷彿自言自語般低聲道,“每年的淨之月7日,我和伊芙都去祭拜的人是我們的養母,而他剛剛要我去祭拜的,是我的生母。”
“哦。”艾德娜不解地眨眨眼,但理智告訴她不宜追問這種話題。
羅蘭揉揉太陽穴,感到持續了一天的頭痛現在才稍稍舒緩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倦。艾德娜立刻查覺,關懷地問:“大人,你累了嗎?我幫你鋪床。”和馬爾亞姆、席斯法爾不同,艾德娜反而比較習慣用敬語稱呼羅蘭,因為她的身份是城主隨侍武官兼秘書官,經常和羅蘭一起公開處理事務,而東城三將長年駐軍在外,偶而回來一趟,一報告完軍務,剩下的全是可以跟主君沒大沒小亂開玩笑的“私人時間”。
“不用,今天我已經浪費了一個下午,現在非補回來不可。”羅蘭斷然拒絕。他是堅信光陰寶貴,把每一秒當金子看待的人。瞭解他這脾性的艾德娜也不白費唇舌,遞出一疊檔案,俐落地彙報道:“今天下午城裡沒發生什麼事,只有四份民事訴訟;兩份財務部的前夜祭花費結算書和撫卹金審議表;建築部關於重建損壞船隻所需時間和金錢的統計表;技術部對新品稻的開發進度;還有人事部新任命了一位二等書記,覆歷透過。”
“嗯,很好。”羅蘭只瀏覽了一遍就放在一邊。一來他信任艾德娜的能力,二來這些不是困難的政務。喝了口參茶,他問道:“椿有訊息傳回來嗎?”大神官公幹期間,秘書官自動接替所有的情報事務,這才是艾德娜這麼晚還留在辦公室的真正原因,她的工作可不僅僅是幫羅蘭泡茶鋪床,當然外界對東城城主和他美麗的副官之間少不免有些閒言閒語,揣摸猜想。
“有。謝爾達希望你開放達爾邦內海的航路,讓他的奴隸船透過,因為斯帕斯內海的港口和航道已經全部被雷瑟克軍務長封鎖,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解令,他說他的生意會受到嚴重打擊。”
“果然,還是這麼近利短視又沉不住氣,椿怎麼跟他說的?”
“她明確告訴他封鎖令是諾因城主的圈套,目的就是要他沉不住氣暴露贓船所在,勸他暫時忍耐,但謝爾達還是不太樂意的樣子,椿懷疑那些船可能還有什麼文章,敷衍了他幾句後,就親自去調查了。”
“嗯。”羅蘭眼中寒光流動,這是他動怒的前兆。見狀,艾德娜緊張地挺直背脊:“大人,你知道謝爾達在那些船裡藏了什麼?”
“不,只是猜想,不過,若我所料不錯,謝爾達就等著頭身分家吧。”
“啊!”艾德娜想起一件事,臉上浮現激動之色,“難道他——”
“你想起來了?”
“我怎麼可能忘記!”艾德娜狠狠地道,“十三年前,也是這個混帳東西,為了討國王的歡心劫持了當時還是水族公主的艾露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