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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覺得友人說的太誇張了,因為她就看見好幾次耶拉姆的笑臉,而且笑的很燦爛,雖然都是在神官面前;對她則只有少少一兩次扯動嘴角,勉強夠得上“微笑”的邊;不過耶拉姆確實一次也沒對昭霆笑過,從來是張萬年不化的冰塊臉,但這也是昭霆咎由自取。
“好香!”昭霆嗅到烤肉香氣,眼睛一亮,立刻往岸邊游去。楊陽不動聲色地道:“我算過了,是剛剛放在火上烤的,你現在去也只能吃到包著生肉的熟皮。”數天的野外生活在她可不是白過的。
昭霆失望地游回來,嘆息連連。楊陽覺得洗的差不多了,便穿上背心和底褲,坐在靠岸的一塊大石上,吹著習習涼風,享受地合上眼。
“陽,再來打水仗吧!”
“不要。”楊陽拒絕,她不會游泳,剛才只能站在岸邊潑水,被深水區的友人潑得險些窒息,無意再吃次敗仗。另一個原因是她剛坐定休息中,不想又出一身汗。昭霆皺眉道:“你呆坐在那兒有什麼好玩的?”
“我不是呆坐,是在冥想。”楊陽認真地道。自雙頭哭蟲一役後,她一空下來就冥想或射箭,想早日獨當一面,不再需要他人的保護;在雷南郡遇到的那個酷似楊唯的紅髮青年也勾起了她的思鄉情結,這兩天她老是想著維烈·薩克是什麼來頭,可惜神官也不知道。
“冥想?真的假的?”昭霆一臉懷疑。楊陽沒理她,甚至連眼睛也沒睜開。
昭霆突然嘆了口氣:“陽,最近我老是夢見那次戰鬥的情景,而且每次夢見,我都會嚇醒過來。”楊陽不覺睜開眼,凝逝她。
“真的,那時我以為我們完了,要不是神官先生”昭霆打了個寒噤,說不下去了。楊陽沉默片刻,寬慰一笑:“過去的事就不要想了,只要我們早日學會防身技,就可以保護自己了。”
“是啊。”昭霆振作起來,但很快又垮下臉,苦惱地道,“可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發動那把劍,真氣人!”楊陽一愣:“哪把劍?”
“就是神官先生那把鈍劍啊。”
“你還沒還給他?”
昭霆吐吐舌:“是他自己忘了問我討。”楊陽喝道:“快還給他!還有,耶拉姆不是說了要你老老實實從基礎練起,少打鬼主意!而且那把劍應該是個很高段的魔道具,你用不來的。”
“我不管!”昭霆任性地道,“我喜歡那把劍!我要用它!”
“你”楊陽有點火了。
“陽,你不明白。”棕發少女的語氣剎時變得無比認真,雙眼籠上薄霧,“那個時候我握著那把劍時,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在白光把那鬼蛇的頭炸飛的時候,那種感覺實在太棒了!”
“你這個暴力女。”
“不是啦!不是炸飛蛇的感覺,惡都噁心死了,血肉模糊的是白光射出來的感覺!就是哎!我也沒法說清楚,總之我喜歡用那把劍就是!”
楊陽歪著頭思考,半晌擺擺手,道:“我不懂。”畢竟她只是個半調子法師,也沒研究過魔道具,“待會兒你問神官吧,我要冥想了,別吵我。”
昭霆嘟起嘴,但是楊陽已經閉上眼,看不見了,她只得沒趣地轉過身,獨自沿著湖岸游水。繞了兩圈回來後,見友人還是那副老僧入定的模樣,連姿勢也沒改變,不敢吵她,怕惹來一頓罵,只好又遊了開去。
對了,到水下看看好了。昭霆冒出一個點子,她是想什麼就做什麼的人,當下深吸一口氣,啪噠一聲潛下水,往深處游去。
“神官大人,我有件事想問你。”
“嗯?”神官正忙著剝烤地瓜的皮,慢不經心地應了聲。沒辦法徒弟的手藝實在太好了,連幾隻普通的地瓜也烤得美味無比。
“維烈·薩克是誰?”耶拉姆一字一字地問。兩天前一離開雷南郡,楊陽就把紅髮青年和神器閃空的事告訴了眾人,當時他清楚捕捉到師父眼底一閃而逝的震驚,卻在黑髮少女詢問時,回以不認識的答案,實在不像他的為人,所以耶拉姆猜測那是不能在兩個少女面前說的人物,此刻便提了出來。
神官震了震,露出一個奇異的微笑。耶拉姆微覺有異,但在下一秒,這股異樣之情就煙消雲散了,因為神官的說話語氣與平時殊無二致。
“傷腦筋,你還真是敏感吶。”神官聳聳肩,坦白道,“沒錯,我認識他,他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不過不是想見面把歡的那種。”
“仇人嗎?”
神官搖頭:“不不,不是仇人,雖然曾經是仇人,但現在,算是同病相憐的人罷。”瞥見徒弟不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