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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景毫無興趣,只翻了個白眼做回應。
“好,你們回去吃飯吧,神官大概起來了。”艾瑞克和氣地道。楊陽勉強挺起腰板,拉起昭霆向眾人行禮道別。因為警備隊員們可不止要每天早起鍛鍊,還要巡視整個領地。
楊陽和昭霆沒有直接回神殿,半途拐進西芙利村唯一一家旅館兼酒店“跳舞的麥酒桶”。店裡冷冷清清的,客人都上工去了,老闆娘娜塔在櫃檯後面洗盤子。她是個紅光滿面的婦人,身材肥胖,把狹小的空間塞得水洩不通。瞥見兩人,她立刻停下手邊的活,快步迎出,大聲道:“哎呀呀,快坐快坐!瞧你們累的!”
昭霆早就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楊陽吐出近似j□j的低語:“娜塔嬸~~~牛奶~~~”
“早就準備好啦!”娜塔將沾滿肥皂泡的雙手隨遍往圍裙上一抹,跑回櫃檯後端出四隻裝著白色液體的木杯,見楊陽呆站著,奇道,“你還站著幹嘛?坐啊!”
楊陽本想說剛運動完不宜馬上坐或躺,對心臟不好,但實在沒力氣解釋,只好依言坐下。娜塔也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兩人旁邊,眼中浮起疼惜之情:“其實我和外子本來想收養你們的,畢竟神官大人已經收養了一個耶拉姆,這樣你們也不用受修行的苦。”
“沒關係,娜塔嬸,我們倆是自願成為神學生的。”楊陽溫和地道。
“唉,想當初耶拉姆那孩子也這麼說。真不知道當魔法師和戰士有什麼好,年輕人就是這樣。”娜塔嘆息。楊陽笑道:“娜塔嬸你真是的,你也不老啊。”昭霆插嘴道:“娜塔嬸,你剛才說死小鬼是被收養的!?那他的父母呢?”
楊陽一挑眉,她早就注意到娜塔話裡的深意,只因天性不喜打聽他人的私事,便沒有問。
娜塔比昭霆更詫異:“耶拉姆和你們一樣是孤兒,這件事你們不知道?”
“知道個鬼!那小子的嘴巴像貼了封條似的,從來不說自個的事,娜塔”一言未畢,一隻手伸過來牢牢捂住她的嘴。
“娜塔嬸,我們肚子餓死了,先告辭了,就這樣,拜拜!”楊陽拖著友人一溜煙跑出酒館,直奔出一段距離,才停下來,敲了友人一記,罵道:“你這笨蛋,一點不通人情世故!那種事怎好亂問!下次別再這個樣子了!”
“為什麼?”
楊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吧,我舉個例子,如果我現在把你小時候被野狗咬傷屁股和七歲還在尿床的醜事當眾抖出來,你會有什麼反應?”
“殺了你。”昭霆沒有半點猶豫,目光狠厲地回答。楊陽點點頭:“就是這麼回事。每個人都不想回憶也不想他人提起的過去,所以像你那種行為是非常失禮的。即便是你不太喜歡的人,你也不可以冒然捅他的痛處。何況耶拉姆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你更不可以傷害他。”
“唔”昭霆受教,點頭表示認錯。楊陽卻暗暗作嘔,為說了一堆煽情泡沫對白感到極度噁心,但為了讓智商等同小學生的友人聽懂只好也充當三流劇演員。抬眼看向不遠處升起裊裊炊煙的紅磚房子,她胸中浮一股暖意,不覺放柔表情。
“好了,我們也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快回家吃飯。”
※ ※ ※
沒走幾步,兩人就瞧見神殿門口的水井前站著一個熟悉的頎長身影,正想打招呼,卻見對方提起打滿的水桶,雙手倒扣往頭頂澆下。
“!”兩人嚇了大跳。而且青年淋了一回還嫌不夠,把木桶放下去,又澆了一次,然後像小狗甩幹體毛般抖抖身子,水珠頓時順著他燦銀也似的發四散飛濺,宛如斷線的珍珠項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昭霆咋舌道:“這種洗臉方式,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神官怔了怔,轉過頭,綻開笑容。
“哦,陽,昭霆,回來啦,辛苦了。”
楊陽不由得失神了片刻。青年秀麗的面龐在水滴的映襯下更像朝霞般眩目迷人;白皙的肌膚細緻如錦緞,毫無瑕疵;和長髮同樣銀亮的眉睫下,碧眸彷彿最上乘的祖母綠一樣澄清美麗。其實楊陽不知道真正的祖母綠是什麼樣子,但此刻她只想得到這個比喻。
“昨晚看書看得太晚了,有必要把自己弄清醒些。”神官用乾布拭臉,瞥見昭霆兩手的沙袋,他露出和剛才意義不同的微笑:“今天開始加負重啦?”昭霆臉孔一板:“你好像在興災樂禍?”
“沒的事,只是想起耶拉姆當初訓練時比你還苦,腳上也綁兩個,看來他也會體貼人了。”
“什麼體貼!我是女孩子,這不是當然的!”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