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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乖乖坐好!多聽一節歷史課對你也沒損失!”她想借著聽神官第二次說確定他先前有沒有騙人,可昭霆哪理解她的苦心,嚷道:“怎麼沒損失!是精神損失!放開我,我要去練習魔法啦!”
“你想早死嗎?”楊陽一句話就將友人的藉口打了回票。
“我會盡量縮短長舌。”神官安慰。由於他的體貼,昭霆就把過錯全歸咎於另一個人頭上。耶拉姆被她瞪得莫名其妙。
神官果然省略了之前話中的一些評論和感懷,更像是第三者在敘述一樁“很久很久以前”的傳說故事,但具體的經過一樣沒少,末了,楊陽暗暗鬆了口氣,完全放下心來。
桌上的飯菜已然撤去,換上四杯紅茶和一盤果點。窗外的夜色也加重了色調,暖爐裡燃燒的柴薪源源不斷地送出光與熱,給大廳的氣氛平添一份溫馨。
“原來如此。”耶拉姆以流暢的動作從師父手裡抄走一隻白蘭地酒瓶,“那個聖賢者古蘭·羅瓦是個騙子來著。”
“是啊,是騙子。”神官無意識地附合,眼睛死死盯著酒瓶,“耶拉姆”
“聖賢者的名字是古蘭·羅瓦?”兩個少女頭一次聽說。神官一怔,道:“啊,不是。聖賢者的真名無人知曉,‘古蘭·羅瓦在古代語裡的意思是'戰神'。大概因為他就像神一樣厲害,久而久之,人們都不叫他名字,只叫他外號了吧。”一解釋完,他繼續望眼欲穿地瞪著酒瓶:“我說”
“結果無人記得他的名字?真諷刺。”楊陽感嘆,不過感嘆的不是聖賢者的悲劇,而是眼前這位聖職者的韌性。昭霆乾脆擺出興致勃勃的表情觀摩這場拉據戰究竟誰會贏。
耶拉姆道:“聖賢者叫什麼根本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你們得把他創造的滿願石找出來,還要瞞過全世界的耳目,這件事可不容易。”
楊陽皺眉道:“只有滿願石才能送我們回去嗎?”
“我不知道,大概有其它方法,你去問神官大人。”
“問他?”只怕他的魂已經給酒勾去了。
“耶拉姆啊。”神官戳戳徒弟的肩膀,以喚回他的注意力。少年一臉兇巴巴地轉過頭:“幹嘛?”
“不夠!酒不夠!”神官急忙出示飄溢著酒香的茶杯,一疊聲控訴,“你答應過我每晚可以在茶裡倒半杯白蘭地,可是你看這——沒滿啊!”
所謂的沒滿也就僅僅是差杯緣兩根頭髮絲的距離,楊陽和昭霆看得目瞪口呆。耶拉姆咬牙切齒:“你先前只倒了薄薄一層紅茶,你當我沒看見!”
“你沒有證據,就不算!”
“好!明天你休想再矇混過關!”耶拉姆怒氣衝衝地拔開木製瓶栓,給他倒滿,用恨不得砸爛的姿態將酒瓶重重放回桌上。神官視而不見,心滿意足地啜飲“酒茶”,笑咪咪地道:“嗯,你們想問我什麼?說吧。”
“算了,明天再說。”楊陽木愣愣地道,昭霆吐出一口氣:“你真執著”
“多謝誇獎。”神官放下茶杯,三人注意到裡面已空空如也。
“你們堅持要延長一天‘消化身世’我是沒意見,但明天最好別拖了。”
“為什麼?”楊陽不禁又起了疑心。耶拉姆大聲道:“廢話!我們總不可能養你們一輩子!”神官苦笑道:“——就是這樣。”
“”
兩個少女扁嘴不語。昭霆更內心嘀咕:冷酷無情!卻沒有真的生氣。此刻,兩人反而都對這對師徒滋生了一份不小的好感,也許是因為他們身上那種不管對自己還是對他人都非常誠實的態度;還有和他們相處時,有種生氣勃勃的歡快感吧。
“神官大人,你的信。”第二次添完茶,耶拉姆不知從哪兒抱回滿懷的各色信封。楊陽和昭霆看得忍不住驚歎:“哇塞!”
“放這兒吧。”神官一指桌面,耶拉姆依言放下信山。昭霆悄悄抽了張,和楊陽湊在一起觀看。她們並沒有惡劣到偷窺人家的私信,只是瞧瞧信封表面。這是張橘色的信封,沒有蓋油戳,只敲了個奇怪的印章;疊法也和地球的信封不同,散發出一股極淡的甜雅清香,簽名也是字跡清秀的花體。兩人於是浮起某種聯想,曖昧的目光一齊瞟向正瀏覽信件的銀髮青年。
“喂,這些該不會都是情書吧?”
神官抬起頭,神情極是訝異:“怎麼會有人寫情書給聖職者!”
“不可以嗎?”昭霆不解地歪著頭,楊陽體諒地道:“聖職者也是男人嘛。”
“哎呀呀。”神官苦笑,不知該怎麼說才好。耶拉姆用“怎麼會有這樣缺乏常識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