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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不好受。
“這個,我想他們太忙了,才會忘記。”羅蘭連忙安慰。軒風扁嘴:“或許吧。”
羅蘭沉默,似乎不知怎麼介面。軒風笑了笑,為他解圍:“好了,我們還是別談這些掃興的話題了——羅蘭城主,不如你教我們魔法?”邱玲拍手叫好,滿臉雀躍。
“呃,我那些外行功夫,拿來表演還可以,教人就真的不行了。”羅蘭急忙推辭。
“那你就表演給我們看看嘛~~~”兩人撒嬌。金髮青年唯有苦笑:“好吧。”在四隻閃閃發光的眼睛注視下,從懷裡掏出一隻碧玉橫笛,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澄靜悠揚的笛音流洩而出,令聞者心絃顫抖,整個人乍然一清。軒風和邱玲登時沉浸在美妙的樂音裡,忘了初衷,這時,異變陡生:玉笛浮起銀色的波動,以金髮青年為中心,一圈一圈以漩渦的姿態朝外泛開,擴散到整座庭園裡。一瞬間,包括應該在冬天開花的梅樹,百花齊放,爭奇鬥妍,讓人目不瑕接;無數七彩的光球憑空出現,跳起無聲的華爾茲,妝點出無盡的燦爛;再眨眼,震憾人心的絢麗景象轉為純白的溫馨世界,情境之美令人屏息。
不知過了多久,白色褪去,融化為星星點點聖潔的光芒消失在空氣裡,露出原本的庭園景緻,但奼紫嫣紅的繁花證明了剛才的一切並非幻覺。兩個少女呆呆不語,僵成了木頭人。羅蘭收回笛子,在她們面前晃悠:“喂,這麼陶醉嗎?”
“哇塞——太棒了!”軒風和邱玲這才回神,齊聲道:“剛剛那是什麼魔法?”
“是'生命之歌',一種已經失傳的古魔法,我有幸從一位高人那裡習得。”羅蘭綻開獻寶的笑容,“怎麼樣?挺好看吧?”兩人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羅蘭笑道:“以前團裡財務緊張時,我就用這招賣藝騙錢,因為不是在花園裡吹,所以效果沒這麼好,不過還是很受歡迎。”邱玲擊了下掌:“對了,你以前是傭兵!”
“嗯,真懷念那時候。”
軒風凝視他,浮起壓抑不住的感佩之情。換作一般人處在他今天的地位上,都會漸漸被權力腐化,將以往的落魄歲月視為奇恥大辱,絕口不提,更別說懷念了,羅蘭卻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出身自卑。
梅蓮可城主竟說這樣的男人是野心家,要我堤防他,哼!軒風在心裡嗤鼻。羅蘭擺脫回憶,回到現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走神了。”兩個少女正欣賞他沉思的俊容欣賞得起勁,說不要緊你繼續,羅蘭一呆:“繼續?”
“沒沒,我們的意思是繼續聊天。”說漏嘴的兩人慌忙改口。軒風道:“不如你教我們剛剛那首生命之歌啊!”
“教你們是沒問題,但我已經說過了,這個魔法的主要用途是表演,換句話說就是個花架子,沒有一點實用價值,這樣你們還要學嗎?”
“咦,可是花不是開了嗎?怎麼說沒有用處?”
“你們再看看清楚。”
軒風和邱玲依言四顧,大吃一驚,不知何時,庭園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不是這個時令的花全部凋零,花瓣灑了一地。羅蘭眼底閃過悵然的情緒:“生命之歌固然擁有使萬物復甦、治癒傷病的權能,卻必須由至高神的司祭或心靈純潔的人用,才能真正發揮效力,可惜我兩者都不是。”這話已說的十分明白,軒風和邱玲卻壓根沒聽出來,只一心想安慰眼前顯得落落寡歡的男子,軒風一迭聲道:“但是,你讓花開了啊!這就說明你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至於花謝應該是你魔力不夠的關係。”
心地善良?我?羅蘭失笑,然而表面,他還是綻放出溫馨的笑意:“謝謝你,軒風小姐。”
呃啊啊!不要這樣對我笑啊!我會淪陷的!軒風在心裡吶喊,目光卻不爭氣地流連在青年勾起的唇線上,收不回來。邱玲也微微失神,但症狀輕得多,因為她還能說話:“羅蘭城主,下次你教我們吹這首曲子好不好?沒用不要緊,好聽就行——你吹得真的很好聽。”羅蘭笑道:“好啊,就這麼說定了。”
“那我們下次一人帶只笛子來。”邱玲轉向友人。軒風支吾兩聲,敷衍過去。其實她是想今天就求教,讓羅蘭用碧玉笛給她實地演習,來個間接接吻——可惜!
邱玲拍手道:“太好了,等我學會了,就吹給j□j老師和米利亞坦伯伯聽!”羅蘭一手按唇,露出突然想起某事的表情:“啊,糟糕,我都忘了!”
“怎麼了?”兩個少女關懷地問。羅蘭猶豫了一瞬,道:“嗯,也沒什麼,就是你們來之前,伯都王子派人向我提親,我忘了答應過馬上回復他。”軒風和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