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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
“接的起來。”神官笑了笑,用力一按,響起一聲奇異的脆響,我抖了一下。
“媽的!痛死了!”神官破口大罵,“都怪那朵該死的臭花!哎唷~~~”
“喂!真正的男子漢,這種時候應該咬牙忍痛,而不是發出這種丟臉的j□j!”神官精力充沛的模樣讓我鬆了口氣,忍不住調侃他。
“痛就痛,幹嘛要忍?多無聊!”神官抬起頭,嘆了口氣,“傷腦筋啊,我這個樣子,別說爬上去,連走路也成問題,看來我們得在這裡待幾天了。”
“唔,的確很麻煩,首先食物”
“食物那裡有。”神官用大姆指比比後頭,我轉頭一看,大吃一驚:“啊!多多!”
“我只有兩隻手。”神官嘆息,神色很愧疚。我看著倒在血泊裡的羊屍,心想早知如此,當初就不用去救這隻羊,那我們就不會掉下來,神官也不會受傷。對我來說,神官的安危遠比一頭羊重要,真是黴羊!我暗罵。
才罵黴,就下起雨來。我慌忙尋找可以擋雨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山洞。洞很小,只能擠兩個人,八成是裂縫不是山洞。我扶著神官進去,這時他已經完全溼透了,我很擔心,以他的傷勢,淋了這場雨,很有可能會發燒,之後的發展也證實了我不是杞人憂天。一開始因為洞裡很暗,神官安安靜靜地坐著,背靠著牆,好像睡著了;加上我正忙著生火,就沒發現。後來我生了半天沒生起火,想問神官借,他有帶用油紙包的火石,這是他早年當冒險家養成的好習慣。
我叫了兩聲,沒有迴音,慌起來,伸手探去。洞裡的空間很小,我一下就摸到他,觸手滾燙,燒得很厲害。我急忙在他身上翻找,找出火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引燃兩根不太溼的木柴,點著火,看清他的情況。臉色通通紅,身上全汗溼了。我嘆氣,這種發展和許多言情書裡寫的一模一樣:墜崖、受傷、發燒、取暖——若沒點著火肯定得用人體取暖吧?幸好沒落到這地步。絕非我討厭神官,只是結婚前做那種事實在不太好,我思想是很保守的,雖然萬不得已時,我會毫不猶豫地照那些情節教的去做。
我脫下外衣,撕成一條一條,用來做繃帶。但是,當我想幫神官包紮時,看見他左胸有個奇怪的小凹洞,不像胎記,倒像是舊傷,而且傷口很深,還正好是心臟的部位,真是驚險,看來他不止一次和死神擦肩而過呢!我包紮好,掏出手帕拿出去浸飽雨水,擰乾後貼在他臉上,或者擠進他嘴裡,一直忙到雨停,那時剛好傍晚。
神官的燒直到後半夜才稍微退下來,一直在囈語。因為說的很輕很含糊,我基本都沒聽出來,除了一個名詞。一方面是覺得神官在唸這個詞時,語氣很特別,雖然特別在哪裡我說不清;另一方面是他反覆唸了好多遍。
——菲莉西亞。
或者是費裡西亞,總之就是差不多音節的四個字。我估計是費裡西亞,因為菲莉西亞是女孩的名字,而神官不可能念著一個女人的名字,就算叫也該叫雪露特,她是目前唯一和神官有那麼點味道的人。
我胡思亂想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神官的燒退了,中午他醒過來,。我遞給他一隻烤羊腿(不用懷疑,是多多的),然後問他那句夢話是什麼意思,我要確定他是不是花心大籮卜。
“菲莉西亞?”神官咬著羊腿愣在那裡,“誰啊?”
“我就是問你呀!”
神官皺眉苦思半晌,搖頭說:“我不認得叫這名字的人,也從沒聽過有人取這種名字。”我不解,神官解釋:“Flesia,在古代語裡是'末日審判'的意思,還有個意思'世界',是相當神聖的字眼,所以沒人敢取這種名字,也無聊。”
“是嗎?”我還是有點在意,但看神官的態度也不似作偽,於是把這個疑問放在心底,留待以後考慮。
“別想了,快睡一覺,你照顧了我一整晚吧。”神官盯著我的臉說。我不好意思地躺下來,被冷冰冰的地面駭了大跳。儘管我有露營的經驗,但以前都是裹著毛毯睡覺,從沒直接躺在地上,而且這地面還是溼的。看到我的樣子,神官把鈕釦扣起來。
“靠到我肩上來。”
“你不會突然變身成狼吧?”我爬起來,笑嘻嘻地說。
神官裝出生氣的表情:“對聖職者說這種話,當心我打你屁股!”我靠向他,小心不碰到他胸口:“得了吧!除了那個冠,你全身上下沒個地方像聖職者的。”
“對了,我的冠怎麼不見了?”
“先前我量你體溫時嫌它礙事,就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