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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完招呼,冰宿就把注意力調回羅蘭身上。
“犯人是誰?”
“一個侍女。”
“背後主謀?”
“不知道。”
“還沒查出來嗎?”冰宿皺眉,隨即擺擺手,“罷了,以你的能耐,水落石出是早晚的事,今後小心點,不要以為是老婆做的東西就萬無一失。”
羅蘭微微沉下臉:“你如何得知?”艾德娜是怎麼辦事的!冰宿輕笑:“猜就知道了。你不讓訊息洩露出去,不是為了保護犯人,就是避免打草驚蛇。可是從你身邊的人的忠誠度看來,第二種可能性不大。二減一,答案很明白。而能夠親近你又讓人有可趁之機的只有你妻子,所以我就斷定是她了。”
“嗯,分析得不錯。”羅蘭撫摸下巴,“雖然還有欠洗練。”冰宿白了他一眼,拋下一句:“我走了,好好養病。”便一臉義務盡到地轉身走人。房門剛關上,希頓就吹了聲口哨:“這個女孩很有性格嘛!”
“把爪子收回去,她是碰不得的女人。”羅蘭警告。希頓饒有興趣地瞅著他,意有所指地道:“我知道,她是‘你的’滿願師,自然沒有人可以碰。”
“算你還有點常識。”羅蘭打了個哈欠,沒聽出友人的暗示,“累死了,我要睡一覺。法利恩,接下來的政務交給你,包括希頓的事,六點準時叫我起床。”
“遵命。”
大神官一絲不苟地接令。
※ ※ ※
冰宿走出房間,吁了口長氣,一抹如釋重負的情緒緩緩浮現在她墨綠的瞳眸中。她摸摸胸口,仍然跳動著驚悸。
為什麼在聽到那傢伙中毒倒下時,我會那麼緊張?冰宿懊惱地咬緊下唇:而且在緊張中似乎還有點——害怕?
害怕?我害怕那傢伙死掉?為什麼?他跟我又沒有關係,充其量不過是我的僱主罷了。
茶發少女正困惑間,聽見身後響起開門聲。她連忙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那團混亂,轉過身面對相繼走出室內的三人,還沒發問,又一個身音從她身後傳來:“滿願師小姐,梅迪和埃特拉的兩位滿願師到了,正在花廳等候。”
侍女恭敬地道。冰宿一愣,這才想起自那次見面後,每天中午邱玲和軒風都會來拜訪她。她應了聲,揮退侍女。法利恩道:“冰宿小姐,待會兒不要把剛才的事說出去,若兩位小姐問起大人,就隨便編個理由好了。”
“我理會得。”冰宿心照不宣。如果讓那位埃特拉滿願師得知己城的公主涉嫌毒害伊維爾倫城主,明天肯定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這將破壞兩個姻親城的關係,對東城的和平外交造成傷害。
“對了,他——”雖然竭力剋制,冰宿還是忍不住詢問。
“他睡著了。”法利恩微笑道,“毒已經解了,大人只要休息幾天就會完全康復。”冰宿點點頭,道:“果然是禍害遺千年”轉身往花廳走去。
“這個女人說話好毒哦,她是不是和羅蘭哥哥有仇啊,剛才在房間裡也是!”夏儂不滿地皺皺鼻子。希頓一邊撫摸她的頭,一邊朝少女離去的背影投以玩味的視線:“我倒覺得她更像在掩飾真實想法,你認為呢,大神官閣下?”
法利恩但笑不語。
※ ※ ※
“冰宿!”
遠遠看見同學走近,埃特拉滿願師邱玲立刻跳起來揮手大喊,差點碰翻杯子。梅迪滿願師柳軒風的貼身侍女伊莉娜眼明手快地扶住。
冰宿身穿一件式樣很軍禮服的緊身衣,勾勒出黃金比例的身段;配上明麗的臉蛋,纖長的身材,無械可擊的高貴氣質,整個人宛如從天而降的女戰神,連同性的軒風也看得有點失神。冰宿踏著優雅又不失英氣的步伐走進涼亭,在兩人對面的石椅坐下:“你們倆還真閒。”每天都來,不嫌煩嗎?
邱玲早就習慣她的冷漠態度,不改熱情的神態。而半年來摸透她這種性格的軒風也不以為意,笑道:“我們已經挑你空閒的時間,你還有什麼不滿?”
“哼。”一句哼聲包含太多不悅。
真是個冰人。軒風搖頭嘆息:一點生活樂趣也沒有。邱玲關心地問道:“冰宿,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哦,那你下午的課什麼時候開始?”
“老樣子。”
“呃,那個,我昨天看了本很有趣的書哦!你要不要聽?”
“沒興趣。”
“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