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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他是不是該慶幸撿了個現成偏宜?“雖然我是受惠人,我還是忍不住說你,你太好拐了。”
伊芙但笑不語。羅蘭定了定神,以柔和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轉向遠方,幽幽地道:“這世上,唯有你知道原本的我,記得‘她’,我雖沒有忘,可是我已經記不起真實的我,原初的我是什麼樣的了——伊芙,你老實回答我,我變了嗎?”
金髮將軍動容,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沒有。”語氣是斬釘截鐵的。
“是嗎。”羅蘭淡淡一笑,轉身大步走遠,留下伊芙呆站原地,細思最後那個表情的含意。他隱隱感覺到,主君不相信自己的回答。
“你沒有變。”他憂傷地重複,“你只是,把心封住,藏起來罷了。”
遠處,一直觀查兩人的狄格拉過一名士兵,劈頭問道:“你覺得他們倆像嗎?”
“誰像誰?”那士兵被他問得一頭霧水。
“大人和閣下!”狄格低吼,指著目標,“快!看完跟我說!”那士兵皺眉,但基於對長官的服從,還是打起精神比對,半晌,報出結論:“不像!”
一點也不像!一個高挑俊美,一個嬌小娟秀,狄格副官是吃錯什麼藥,竟認為這兩個人長得像!是啦,大人和將軍都是金頭髮藍眼睛,但若只憑這點下判斷,伊維爾倫百分之六十的人口都算和大人長相相似了。
“嗯,你也這麼認為嗎。”狄格揮揮手,趕走自始至終進入不了狀況計程車兵,繼續煩惱:到底是誰呢,閣下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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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羅蘭一行人離開了絕境長城,整整三十輛馬車的衣物和補給品也及時送到並得到妥善的安置。
伊芙率領一干高階將領站在城門口,擔心地注視羅蘭,勸道:“大人,多盤桓幾日再走吧!”
別人看不出來,從小和對方一起長大的伊芙怎麼會看不出異常。青年微帶酡紅的臉色,眉間極淡的倦意,分明就是發燒的症狀!而且以他那忒能掩飾的本領,還露出這點蛛絲馬跡,可以想見熱度絕不低。
“不了,我還要去其他地方看看,不能在這裡待太久。”羅蘭微微一笑,向伊芙頜首表示無礙,轉向眾軍官,朗聲道,“諸位,絕境長城乃至要關隘,絕不能讓蠻族攻破,一切就煩勞諸位,務必盡力輔佐伊芙將軍!”眾人轟然應聲,一齊行禮。
羅蘭點點頭,朝城頭上向自己舉槍致敬計程車兵們微笑著還了一禮,轉身走向馬車,以流暢的動作踏上車轅,消失在門後。艾德娜等侍衛早就騎上馬,一等車伕驅動車子起行,立刻跟上。伊芙等人目送他們離去,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你還真能撐。”
冰宿看著跌坐在對座的人,挑高雙眉。羅蘭一手按頭,喘息道:“還說呢,早上吞了你一顆藥片,我就一直想睡覺,你是不是給我安眠藥?”
“那你一定是吃了夜服的,夜服的百服寧有安神效果。”
“還有夜和晝之分啊。”羅蘭苦笑,往椅背一靠,合上眼,“罷了,我睡一覺,到了叫我。”冰宿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聽得對方呼吸轉輕,已然入睡。躊躇片刻,她撈起脫下的銀狐斗篷,起身走到他跟前,將之輕輕蓋上,然後執起他右手,不及探向脈門,就被炙熱的溫度嚇了一跳。
好燙!冰宿眉頭緊蹙,不覺咬住下唇,觸向對方微沁冷汗的前額,嫌飾冠礙手,毫不猶豫地拉下。
這是什麼?剛抽離藍寶石額飾,她的視線登時被一樣異物吸引。就在這時,一隻滾燙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搶過飾冠戴回。
“你在做什麼?”羅蘭盯著她,用嚴厲的語氣質問。
“幫你量體溫。”只驚訝了一瞬,冰宿就拉回神智,鎮定回答,毫不退縮地迎視他。羅蘭皺眉道:“多餘。”鬆開鉗制,輕輕推開她:“你只要離我遠點,免得被傳染。城主可以感冒,神使絕不可以。”
“真正的神使是你吧?”
羅蘭才軟化的神情又覆上寒霜,眼神也轉為森冷,凝視對方,沒有開口。冰宿的態度異常平靜,一字一字道:“要我——保守秘密嗎?”
羅蘭輕笑,笑聲有些低啞,卻很愉快:“你明知故問,有什麼條件?”冰宿咋舌:“你即使在生病,腦筋依舊這麼好使。”
“別給我戴高帽了,現在是我有求於你。”羅蘭往後一靠,泛紅的俊容上是悠閒到近乎輕鬆的微笑,“不過,望你體諒我的病體,別提太讓人驚嚇的要求。”
冰宿低哼:“放心,我只是想問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