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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看不出這兩者有什麼區別。”管他至高神還是暗黑神,一定要保佑我贏,保佑他抽到鬼牌,不然我給你好看!馬爾亞姆在心裡祈禱。
看看那張因為疊得太高而搖搖欲墜的鬼牌,再看看僚友明白寫著“來抽吧!抽吧!抽抽抽!”的臉,席斯法爾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後毅然抽走另一張牌。
“嗚哇——”
淒厲的慘叫響徹甲板,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獸人族打過來了。席斯法爾泰然自若地丟下牌,道:“我贏了,今晚的酒你請。”雖然這座要塞沒什麼能吃的食物,好酒倒還有,比如城裡最貴的酒館'二月亭'的招牌紅酒,呵呵呵。
“你一定用了透視魔法!”馬爾亞姆瞪著他,不甘地怒吼。
“不需要透視魔法,只要長眼睛的都能贏你。”席斯法爾嘆道,揮了揮手,“願賭服輸,休得耍賴。”
馬爾亞姆懊惱地抓抓頭:“我本來就沒想耍賴。”唉,又要花去半個月的薪水了。他這個朋友對衣食住行的其他三樣都不在乎,唯獨對“吃”這項講究得要命,非高檔品絕不入口,每次都被榨得血淋嗒滴。
席斯法爾伸了個懶腰:“好無聊,乾脆去偷襲獸人的大本營吧。”
“別開玩笑了,你想主動挑起戰爭嗎?”
“有什麼關係,暗黑島終歸是要挑的,難道人類能和獸人和平共處?”
“席爾,你也有獸人的血統啊!”
“我和那班傢伙不同!”羽族將軍射來憤怒的目光,“他們根本是真正的野獸!羽族是高貴的天空王者,那票走獸怎配我們比!”雖然他不是完整的羽族。
馬爾亞姆沒有理睬他的怒氣,自管自喝了口威士忌,才道:“就算是野獸,也是被逼的。”
席斯法爾微嘲一笑:“馬克,你不該當軍人,應該當詩人。”馬爾亞姆差點噴出嘴裡的酒:“咳!當詩人?我?”
“不是嗎,只有詩人才有那種包容一切的浪漫情懷,軍人是不會同情敵人的。”
“我才不是同情敵人,我只是承述一樁事實。”馬爾亞姆敲敲桌子,“不管是獸人還是蠻族,說穿了都是為了土地才侵略我們。要不是長期以來我們殺了彼此太多人,如今這仗也不必打,給他們餬口的地就是,羅蘭不會捨不得幾塊地皮。”
“你太天真了,馬克。”席斯法爾不以為然,“你以為那幫野蠻人和野獸只要拿到一些貧脊的土地就滿足了?他們想要的遠遠不止!”
“誰說給他們貧脊的土地了!若我們這樣敷衍了事,他們當然會不滿。”
“給他們沃土養肥他們,然後等著被痛宰嗎?”席斯法爾冷哼,“別傻了,我們一個子也不會給他們!不管出於什麼理由,對方先侵略我們是事實,憑什麼要我們討好他們?若是他們主動來求我們也罷了,為什麼要我們先低頭?又不是咱們打輸了!”
“可是這樣下去,戰爭不知要持續到何年何月。”馬爾亞姆憂慮地道,“且不說士兵的傷亡,暗黑島一天不除,羅蘭就一天不能展開霸業。”
“這倒是。”席斯法爾初次點頭贊同,也煩惱起來。
“要是能和獸人簽訂暫時的和平契約就好了。”
席斯法爾正想說“那票野獸恐怕連字也不曉得怎麼寫”,聽得頭頂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沒有這個必要,馬爾亞姆。”
“羅蘭!”
兩個將軍抬起頭,伊維爾倫城主羅蘭·福斯坐在一匹金色的獅身鷲(注:暗黑島的特產,被伊維爾倫俘虜後,就馴養為騎獸,但是因為數量太少,無法組織成軍)上,臉孔因為背光而有點模糊,茶發少女坐在他前面,艾德娜等人則各騎一頭獅身鷲跟在後面。
總共十把頭飛獸緩緩落在甲板上,羅蘭俐落地跳下來,幫忙冰宿著地後,轉向正朝自己行禮的兩人,微笑道:“不必多禮了,不好意思,聽見你們的談話。”
“大人,你怎麼突然來這裡?”席斯法爾奇道。
“哼哼,如果我說我是來監督軍紀的,你們打算怎麼跟我解釋?”羅蘭斜睨桌上亂七八糟的物品,反問道。席斯法爾和馬爾亞姆尷尬互視,低下頭。
“悔過書一張,沒意見吧?”
“沒有!”
羅蘭橫了眼馬爾亞姆:“敢再叫席斯法爾代寫,我就把你丟進海里喂鯊魚!”鐵壁將軍苦著臉應是。
“活該!大白天竟敢公然違紀!”艾德娜落井下石。席斯法爾理直氣壯地反駁:“違紀是事實,但我們也是為了士兵。這兩天獸人族沒來犯,大家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