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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答腔,少女將臉撇向一邊。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軒風深刻認識到眼前的男人有一套根深蒂固的黑暗哲學,無法左右,跟他囉唆只會累死自己,甚至被同化,所以乾脆別理他,最安全。何況她的興趣是玩弄男人而不是調教男人。
休得斯哈哈一笑,彎腰在她唇上一吻,然後飛身上馬,揮手道:'你的祝福我收到了!我會把你成為我盟友的訊息帶給那小子,期待他發瘋吧。'
這個混蛋!軒風氣急敗壞,同時也鬆了口氣。死亡傭兵團長既不是殺人狂也不是j□j犯,卻比這兩種惡徒更危險,因為他腐蝕人的精神。
但很快,她發現不能再悠哉下去。不知有意無意,休得斯沒有交代部下不準染指她。所以一路上,負責看守她的傭兵眼神越來越猥褻,全是顧慮上司臨走前的一吻,才沒下手。然而,軒風心知肚明:這只是時間問題。
她不想自殺,也不想被一群野獸壓在地上j□j,那只有逃!
下定決心,她開始挖掘身上可以作為武器的工具,結論是:只有身體。
於是她對送來晚餐的傭兵微笑,笑得他兩眼發直、色心大動,托盤一放就衝上來。
被壓倒的瞬間,她緊張得快要窒息,幸虧牢室昏暗,對方才沒看出她的破綻。而她急促的呼吸,可以解釋為情動,傭兵並沒有懷疑。
她叫他把門關上,因為她不想和一幫人做那檔子事,他照做了。
她叫他解開繩索,因為做起來不盡興,他也答應了,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
然後她勾住他,化解他的戒心,慢慢摸到後腰,一把抽出佩劍,捅進他的背心。
拔出長劍時,她終於忍不住流下淚水,咬破嘴唇才沒有發出啜泣聲。深吸幾口氣壓下滿心的悲愴,她將敞開的衣服扣好。
因為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
門口沒有人守衛,傭兵們對綁住她的繩子很有信心。躡手躡腳地爬出窗子,她溜進馬房,撕下裙角,包住一匹馬的腿,騎上去。
沒有遲疑,她砍斷柵欄,讓所有的馬一擁而出。即使包著腿,屋裡的傭兵還是能從地面的震動察覺不對,而且屍體不久也會被發現,乾脆用混淆的法子,賭它一賭!
不幸的是,她賭輸了。
跑了大半夜,她聽見身後響起叫罵和馬蹄聲。
那一刻,少女只覺萬念俱灰。
四周不見五指的黑,一如她的心境。
死了吧!死了吧!反正被逮住,也是死!
她的手顫抖起來,就要放脫韁繩,這時,一簇火焰闖入她的視界。
明亮的、橘色的火焰。
下一秒,火焰變成白光,撕裂黑暗,吞沒了她。
※ ※ ※
“醒了嗎?”
伴隨似曾相識的嗓音,一張似曾相識的臉浮現在白光裡,帶著燦爛的笑,“正好吃飯時間呢。”
“肖恩先生?”
做了太多噩夢,少女一時回不過神,良久才認出眼前的人。棕發青年搖搖食指:“不是說好我不叫你小姐,你也不叫我先生。”他明朗的聲線宛如夢中的白光,驅走殘留的驚怖,使軒風的心漸漸寧定。
“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一天。”
“”軒風張大嘴。肖恩笑起來:“別在意,別在意,我們不急的。而且你很多天沒好好睡了吧?是該補個眠。”話音剛落,一隻手抓住他的長辮,狠狠扯了扯:“你也該補個眠!”
軒風這才注意到自己緊緊握著青年的手,恍然大悟,連忙鬆開,道了聲歉。
“沒關係——希莉絲,你不要老是拉我辮子啦,很痛耶。”
紅髮少女無視情人的抗議,又敲了他一記:“少羅嗦!快睡覺,早飯我來做。”
“我來做吧。”軒風一骨碌爬起來,搶過她手裡的湯勺,眼角瞥見袖管j□j出的肌膚光潔如新,怔了怔。她明明記得,在逃出那個囚籠時,雙腕是紅腫的。
“啊,是我幫你治好的,因為再不治可能就要感染破傷風了。”肖恩指著自己,“還有大拇指上的傷。你是頭一次用劍吧?只有頭一次用劍的人會割破那裡。”
軒風的身體僵住了。
“別在意,看你腕上的傷就知道你殺的不會是好人,用不著耿耿於懷。”希莉絲溫言道。
“我”軒風只能擠出一個字,喉嚨就幹得說不下去了。
“果然是第一次殺人,不愧是陽和昭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