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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象她從容不迫的笑靨,《我從克勞德那兒得知事情經過了,軒風交給我,你儘管放手幹,狠狠打休得斯那小子一頓屁股。》
宛如撥雲見日,貝姆特頓時展顏:(是!)
《好啦,我去救人了,一完事,我就跟你聯絡。》
“嗯。”握緊墜飾,貝姆特長長吐了口氣。
“首領?”
“沒事了。”貝姆特轉過頭,笑道,“軒風不會有事了。”凱渥魯夫一怔:“啊?”
沒有回答,貝姆特壓抑欣喜之情,揮手道:“傳令下去,全體整隊,按照原計劃圍剿,”
雖然滿腹困惑,鐵甲傭兵團長還是依令退下。
放下胸中一塊大石,西城城主終於能夠靜下心來好好思考。幾乎是立即,察覺一個疑點:
死亡傭兵團長是如何斷定軒風在塞維堡的?
劫持行動做得天衣無縫,儘管仍無法擺脫嫌疑,但東城同樣有綁架的動機。所以,若不是確定軒風不在東城,休得斯絕無可能作出如此大膽的行為。
“我真是昏了頭了,居然這麼晚才發現。”貝姆特拍拍後腦勺,苦笑了一下。苦笑自己的失常;苦笑不知不覺間,那個少女在他心裡佔據了那麼大的位置。
※ ※ ※
這是個清醒的夢,明知道是夢,卻始終無法醒來。
扭絞被綁在身後的雙手,聽著越來越微弱的淒厲慘叫,她心如刀割,卻又無可奈何。
這痛苦漸漸沉澱,化為黑色的夢魘之爪,夜夜緊抓住她,取代了過去的火刑架和屍骨累累的血河,讓她無法安眠。
相比之下,被丟棄在她四周的男人們的屍體,倒沒什麼可怕。
無邊無際的黑暗突然動了一下,隨著開門聲,一個年約三十上下的男子拿著燭臺出現,長長的白髮披散在背後,線條優美的唇勾起略帶意外的淺笑,'喲,還沒發瘋?不愧是那小子看中的女人,夠堅強。'
少女沒有應聲,只朝他投以痛恨的目光。
'這眼神不好,你應該為自己的遭遇恨我,而不是為外頭那些女人。'
他竟然認真地說教,軒風有點不知所措。更讓她驚訝的是,對方走上前,解開了她的繩索,將一隻托盤放在她面前:'吃吧。'
餓著肚子沒法逃跑也沒法思考,軒風毫不猶豫地拿起碗吃起來。看見她的舉動,白髮青年又是一哂。
'你不怕裡面有加料?'
'要我的命,用匕首更方便;要我的貞操,j□j也比下藥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軒風的口氣很衝,對綁架她又j□j她朋友們的匪類,她自然擺不出好臉色。
'分析得不錯,那小子果然有眼光。'
聞言,軒風終於肯定面前的人有可疑。一扒完飯,她就細細打量他,問道:'你是誰?'
'休得斯。'
死亡傭兵團長!軒風瞪大眼,腦中亂成一團:死亡傭兵團不是正在隱捷敏亞各地流竄?為此貝姆特還親自帶兵去圍堵,那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他上當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頓時漲滿了擔憂,幾乎要脫口詢問西城城主的情況,好容易忍住,硬將注意力調回先前的疑問上:'你和貝姆特是什麼關係?'
如果是單純的仇家,休得斯不會對她什麼也不做,也不會用那種像是認可的口吻對她說話。而這,也許會成為她唯一的生機。
死亡傭兵團長笑了,是一種介於讚賞和高興之間的笑容。
'我是他表哥。'
軒風這一驚非同小可,端詳對方美得近乎妖邪的面容,她找不出一絲和貝姆特相似的地方。
'他長得像父親。'看出她的懷疑,休得斯主動解釋。
'哦。'軒風恍然大悟,隨即皺起眉,'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與貝姆特為敵?'
'我從來沒把他視作敵人。'
軒風的眉蹙得更深,要不是聽凱渥魯夫說過不少死亡傭兵團的事蹟,她一定會被他堅定的語氣瞞混過去。
撩起淡灰色的綢衫下襬,白髮青年席地而坐,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優雅的韻味,就和他的外表一樣,讓人賞心悅目。但不知怎麼的,少女就是對他提不起好感,總覺得這個青年身上散發出一股背德的氣息。
'你不相信也是當然的,除了那小子,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敵人。'
'那你對貝姆特到底有什麼目的?'受那股氣息影響,軒風有些煩躁,沒心情和對方周旋下去,直接